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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六 丈夫复活(1 / 2)

第一三六 丈夫复活

欧阳越一见温筱晚昏倒,再也耐不住性子,他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人,之前之所以飞鸽传书给柯奕旸,是以为温筱晚没有什么大事,可以等得起,而她一直想堂堂正正做人,他自然不能干什么出格的事。可现在这情形,分明就是有人要晚儿的命,他如何还忍得住?

当即跃下屋檐,一溜烟地转到牢门口,鬼魅似的点了牢头的穴道,冲入牢中,一剑劈开牢门前的大锁,便抱起昏迷中的晚儿冲出牢房,冲入夜色之中。

云川城中有一位名医,叫花子都,医术超群,据说祖上是太医出身,因得罪了宫中的贵人,才被迫离开繁华的京城,到云川城来安居。花子都也是胜意坊的常客,欧阳越以前还到他府上小坐过,这时也想不起别人,直接从围墙处翻入花府,找到主屋,性急地冲了进去。

主屋内,花子都正跟心爱的小妾做运动,冷不丁床幔被人挑起,直吓得立时软了,那小妾更是夸张地叫也没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欧阳越也知自己孟浪了,没什么诚意地道了歉,跟着就催促花子都为晚儿看脉。

花子都心下极恼(是个男人就会生气),拿着乔呵斥,“欧阳老板未免也太无礼了些,擅闯民居不说,还……”话未说完就顿住了。

因为欧阳越不想理这酸腐郎中的脾气,直接腾出一只手,看似轻飘飘地抓了一下床柱。床柱立即空了一个大洞,木屑粉尘一样散落。

这床可是百年红木所制,坚硬如铁,得多大的力气才能将这床柱一瞬之间化为灰尘啊。

所以花子都立马老实了。欧阳越抱着晚儿转到耳房,将她放在软榻上,细心地用棉被盖好,点燃了桌上的烛灯。

花子都穿好了衣服出来,边诊脉边问,“贺老板是怎么了?”

欧阳越拧紧眉头,“中毒。”

花子都也皱起了眉头,闭目凝神诊脉,屋内一时静得可怕。欧阳越仔细地观察着花子都的表情,想看出是否有救。

花子都一直迭着眉,良久,才放开温筱晚的手腕,又摸着胡子迟疑地道:“她的确是身中砒霜,按说,应当已然气绝,可现在却没断气,真是怪事……”。

“那要怎么治?”

花子都还在那里沉吟,他一生醉心医术,见到这样的特例,自然想找到原因。

欧阳越是个急脾气,等了等没听到回答,直恨得想扇他两个耳光,“晚儿到底要怎么治,你倒是说句话啊。”

花子都被他的凶狠表情吓到,忙道:“首先要将体内残留的毒,想法子除去才行。所以……先催吐吧。”

花子都取了一柄戒尺,撬开温筱晚的嘴巴,压住舌压,不一会儿,昏迷中的佳人便开始挣扎呕吐,直待她吐无可吐,花子都才住了手。又摸了摸脉,点头道:“好些了,我再开个除毒退邪的药方,五碗水熬成一碗,欧阳老板带她回去按时服用就行了。”

欧阳越把眼一瞪,“你快让人去熬。”

花子都心里有气,又不敢在他面前叫嚣,只得令小童去熬了药,灌给温筱晚喝下后,她终于缓缓地醒了。

“好些了没?”

“好些了。”其实温筱晚还有些腹痛,但听花子都说没关系了,再服三剂药体内的毒便可完全消除,所以不想让欧阳越担心,又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丑时三刻。”

“还好,总算来得及,送我去牢房吧。”

“什么?你还要回那里去?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县官明显已经被姓崔的贱女人买通了。”欧阳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温筱晚淡淡一笑,“有人想让我死,可我没死成,总得让他们惊吓惊吓不是?再者说,越狱可是死罪,如果我越狱了,这毒可白中了,人家只需说是我胡编乱造,我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说不清道不明了。”

花子都惊得瞪大眼睛,居然还是越狱这一说?他不会惹上什么麻烦吧?

温筱晚似乎听到了他的腹诽,转眸看向花子都,“多谢花先生援手,小女子日后必当重谢。”

“呃……客气!客气!”

欧阳越不耐烦地打断两人的对话,追问道:“你真要回牢房?”

温筱晚缓慢而肯定地道:“是!必须回去。”遂又笑了笑,“你记得按时给我送药就成。”

欧阳越无奈,只得抱了她回牢房。一路上,温筱晚很安静,快到县衙的时候,才忽然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被关入牢中的?”

“我戌时三刻才回店里,那时才听说了你的事,徐掌柜说他去衙门打点,可衙吏连门都不让他进,这情形很不对。所以我没急着去县衙,而是去总督府传讯,才到衙门来打听。”

“你去总督府,跟王大娘说了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