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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朕相信她(1 / 2)

第六十章 朕相信她

温筱晚一时猜不到太后的心思,推拒一番后,装作被她说动,应了下来。太后脸色一喜,令人取来一个檀木小匣,交给她道:“曦儿有气喘的老毛病,这个是他常用的药丸,若是皇上实在震怒,你也不必强求,只须托人将这小匣交给曦儿就是了。”

温筱晚点头应下,双手接过小匣,开始将话题往她此行的目的上引,“其实皇上不见得有多气恼,秋猎之后他还在澄州视察了几日才宫的。我想定会放了顺王殿下。”

太后的眸光闪了闪,松了口气似的笑笑,“没生气才好。”

又闲聊了几句,温筱晚便告辞了。她猜太后应当会派人去调查沐铭天那几日都干什么去了,毕竟视察民情哪有禁地遭贼重要?

走至禁门,请侍卫通报了之后,温筱晚例题以御书房面圣,双手呈上小匣,将太后请她代为求情的原话学了一遍。沐铭天打开小匣瞧了一眼,笑了笑道:“这事原也怪不得皇弟,朕已经免了他的罚了,药丸朕让安景送去吧。”

温筱晚微微一笑,走到沐铭天的身后为他按摩双肩,小嘴里温存地道:“皇上多日累劳,可别累坏了龙体呀。”

沐铭天拍了拍她的手道:“晚儿,朕知道最近冷落了你,可是秋猎这些天放下了许多政务,实在是脱不开身。”

温筱晚只是试探而已,见好就收,立即温婉地表示理解,退了出去。心中也不免有些着急,沐铭天这段时间怕都不会召人侍寝,没事她可不能到他的寝宫里瞎窜,希望太后能不辜负她的期望,顺利盗到药丸。

估算着日子,太后应当得了信了,温筱晚便让桑柔想办法通知欧阳越来见她一面。桑柔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当天晚上,欧阳越就来了。

他看似大咧咧,实则有些端着地往美人榻上一坐,衣袍一撩,摆了个俊帅的造型,问,“听说你想我?”

呃?这是哪跟哪?明明她是说想找他,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想了?

温筱晚撇了撇嘴,没力气纠正这类小错误,直截了当地问,“太后是不是要你到皇上的寝宫偷样东西?”

欧阳越不悦地瞟了她一眼,“是取!”

好吧,是取!

“那你取到了没?”

“正打算去。”

“那就多取一颗,我也要。”

欧阳越皱着眉头看向她,“你知道是什么?”

“我猜的,是种很名贵的药丸,所以我想要一颗。”

“太后可是付了我黄金一万两的,帮你我有什么好处?”欧阳越挑眉,他最爱的就是金子,珠宝什么的没兴趣,到最后还是要拿去变卖。

“只要你能取得到,你想要金子有金子,想要美人有美人。可是,不能告诉太后我也拿了一颗。”

不论是金子还是美人,沐无忧都多的是,找他要就是了,温筱晚如是说,然后奇异地发现欧阳越的俊脸染上红晕,还略带羞涩地瞟了自己一眼。

嗯?古怪!真古怪!难道她刚才的话里有什么歧义么?

温筱晚仔细回想一遍,没有哇!很正常地要谈价码呀。

欧阳越红着脸,吭哧半天,道:“美人什么的,就算了,”顿了顿,惶急地接着道:“你别误会……我师傅说要我照顾我师妹。”

这个自作多情的家伙以为温筱晚说的美人就是她自己,怕他的拒绝会让温筱晚心碎,所以才搬出这条借口,天知道他就是为了躲他那个极品师妹,才藏到深宫里来的。可是一想到温筱晚很可能会向他自荐枕席,俊脸再度染红,眼睛都不敢再看向她了……

温筱晚非常赞赏地点了点头,专心不二,好男人呐!于是问道,“那你要多少金子才肯帮忙?”

欧阳越大方地道:“算了,反正是顺便,我今晚就去,取到了自会送与你。”

又磨蹭了一会儿,见温筱晚没话再说,便离去了。

后半夜的时候,欧阳越果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芳华居来,将温筱晚摇醒,把一颗小药丸塞进她手中,一刻不留地跑了。

温筱晚把药丸放到鼻下闻了闻,很刺鼻的一股味道,想收在箱笼内,想了想,又作罢,披衣起来,偷偷摸摸地用张小纸包裹住,溜到院门外,埋在院外的一株青松下。

第二日清晨,天色还未全亮,温筱晚还未起床,芳华居外便气抛汹汹地来了大批侍卫。

为首的正是侍卫总领何宽。

小兰急急忙忙跑进来唤她起床,因为据说皇上的寝宫失窃,皇上要宣她问话。

看来是药丸失窃的事暴露了。只是,温筱晚心中存疑,派了侍卫过来,分明是拿人,哪里是问话,若是皇上问话,多半是派安景带人过来,只怕这是睿亲王的意思。

她压低了声音,告诉小兰几句话,小兰点头应了。

待温筱晚洗漱完毕后,走到正堂,何宽立即趾高气扬皮笑肉不笑地道:“还请温主子随属下走一趟,”

温筱晚故作惊讶,面有薄怒地道:“宫里怎么三天两头的遭贼?你们这些侍卫都干什么去了?我看是要换换人才行。”

何宽脸色一僵,神态也没那么倨傲了,气焰顿时熄灭不少。待温筱晚擦肩而过后,才敢追随在后,自动自觉地错开半步。回头吩咐道:“将芳华居看管起来,院内的人不得离开,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有侍卫应了声。

温筱晚心中一惊,回眸似笑非笑地道:“看何总管这个架势,似乎认定我就是那个贼了?”

何宽表面恭敬,“属下这也是奉命行事。”

温筱晚冷笑,“奉谁的命呢?何总管知不知道天子是谁呀?”

何宽尴尬地低下头,不答理她。

温筱晚继续说道,“这天下是姓沐没错,可姓沐的有不少,当天子的却只有一人,何总管还是要认清主子才好。”

何宽目光游移,就是不敢看向她。温筱晚乘机将一个小丸抛到草丛里。

押着她到了宫中的地牢,有了之前那番冷嘲热讽,何宽并不敢真将温筱晚怎样,只是将她关押在一间小屋内,皮笑肉不笑地道:“昨日只有温主子到过皇上的乾安宫,还请温主子配合一点,将东西交出来。”

温筱晚冷冷一笑,“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何总管若是想邀功,只管去我芳华居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就说是从乾安宫偷的好了。”

何宽挠了挠头,发觉这女人没她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柔弱,有些难以搞定。地牢里什么刑具都有,可他又不敢用在她身上。温宝林很得圣宠,这是宫里的人都知道的事,万一事后没她什么事,她在皇上面前告上他一状,他的荣华富贵就到头了,弄不好还会将性命给搭上。

怎么算、怎么不合算!

正在何宽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串脚步声响起,睿亲王当先走下阶梯。

何宽立即就象看门狗看见了主子似的,兴奋地跑过去迎接,哈着腰狗腿地道:“禀睿王爷,温宝林已经带到。”

睿亲王瞟了他一眼,示意他带人离开。何宽立即领命。

瞬间,地牢里就只剩下了温筱晚、睿亲王和他的几个心腹部下。温筱晚一脸惶恐地看着睿亲王,心里却在焦急,不知道桑柔收到她的讯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