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第1页)
,那只好她自己动手了。
她得确保没有人会知道这段往事。
那时候火车票并没有实名制。她是在餐车休息时被纪永姿看见,然后邀请去她的包厢。事后她得知当初的列车员几年后因公牺牲了,还暗暗庆幸真是天都帮她——而急救人员只是在晚上见过她一面,不太可能留下深刻印象。
唯一可能记得当时情景的,只有一路发着高烧的少为。
火车在云泽南站停下,医护人员上来将大出血的纪永姿抬下去。混乱中,她将纪永姿的随身小包偷走,塞在了儿子的冬衣下面。
当时成少为烧得昏昏沉沉,两只小手拼命往外推。
他说:“妈妈,凉。”
“乖,别做声。”
“妈妈,这是阿姨的包。”
她情急之下,给了儿子两巴掌:“不准出声!再出声,送你回爸爸那里!”
成少为呜呜地哭起来。
列车员上来将纪永姿的行李带走:“还有漏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
从成少为后来对她,对老饕门的排斥来看,她总疑心他记得。
她没胆量直接去问,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干涉儿子的人生,以确定他的底线在哪里。
这种复杂的相处方式,使得母子俩越行越远。
“等一等。”辛律之接过合同,又朝她伸出右手,“还有一样东西——”
“科赫的雪花。还给我。”
看着他摊开的手掌,代喜娟牙齿咔咔作响,说不出话来。
辛律之重复了一遍:“科赫的雪花。我母亲的戒指。”
成少为抱着瘫软成一团的代喜娟:“辛先生!请你看看她现在的状况!她已经崩溃了!别逼她了!雪花我来找,找到了一定还给你!找不到我也一定赔给你!”
辛律之缩回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
“你一定会找到。”
姜珠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怎么?你很少看时间。晚上有活动?”
蔡媚媚捧着一杯咖啡经过。
“约了委托人。”姜珠渊捏了一下脖子,“总感觉今天气氛怪怪的。”
“今天代总上瀚海的办公室去签约。”蔡媚媚揉了揉眼睛,“我眼皮子跳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