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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第361章 第361:入院


刘诗语发现张正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废了自己的双手丝毫不拖泥带水,为了自己的安全,他此刻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豆大的汗珠在他脸上让人看起来特别心疼。

“你们放开我。”刘诗语不断挣扎着,哭哭啼啼的就想跑过去拥抱着张正离开。

“你们可以放开她了吗?”张正低沉沙哑的的看着一般绑匪们说道:“你们不就是怕我用飞刀,现在好了,我两只手大动脉血管已经割破了。”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那绑匪头目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把从刘诗语脑袋上的枪收起来然后慢慢走到张正面前低声道:“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如果你可以答应,我不但可以放了她,还能放了你。”

张正眯了眯眼:“什么?”

“把幽冥飞刀的修炼方法告诉我。”

张正哼了一声:“这是我自创独一无二的兵器法,凭你就想学会?”

“所以我才要你好好的把修炼的方法写出来,要么现在告诉我,你看你双手又废了,我估计现代的医学技术你这手一时半会再拖下去回到医院就废了,所以赶紧的,告诉我方法,我用手机录制下来。”绑匪头目呵呵笑道。

张正抬头看了眼那个挟持刘诗语的家伙,现在那家伙必须让他转移注意力,不然其他人好对付,他要是下意识的走火,刘诗语就有危险。张正的所有注意力都盯着他,其他人他有信心在没来得及顾得上刘诗语的一刹那干掉。就是这个躲在刘诗语背后挟持他的一个绑匪成员比较棘手。

当即,张正大声说道:“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幽冥飞刀的修炼方法,那我临死前就念出来也算是后继有人不会失传我创立的兵器法。”

接着,他扫了一眼所有绑匪成员,故意说道:“那我开始念了,我只念一边,谁要没记住,那我也没办法了,就是求我我也不会再念第二遍。”

绑匪头目赶紧从裤包里拿出了手机快速找录音的应用。人都是自私的,谁都想得到张阎王的绝技然后不说独霸兵器谱,那也绝对是各国拉拢的对象以后出人头地成为一方霸主。于是,其他那些绑匪成员也纷纷拿出手机,各别几个没揣着的直接对张正喊:“你等一下!”

然后他跑去背包里找录音笔。

而张正就盯着刘诗语背后的那家伙,果然,这家伙也按耐不住想要得到幽冥飞刀法,当即一只手四下找手机,可是他的手机好像放在他的背部的背包里,他够不着,只能换一只手,可是另一只手他用枪挟持刘诗语,不过当即他也顾不上松懈那么一会儿了,于是在他换一只手持枪的一瞬间,张正收缩了双眼,紧接着他腰上随身携带的飞刀悄然而出,并不需要用手而是用精神力操控飞出了十八,离张正最近的三个雇佣兵包括头目的眉心直接被刺穿,然后都在忙着弄录音的其他人全都跟中弹一样怵了一下后仿佛被定住了,接着缓缓倒了下去。

而那挟持刘诗语的绑匪想开抢爆了刘诗语的头,岂料他反应为时已晚,张正的飞刀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腕把枪给打下来,张正一个飞扑抱住刘诗语滚在地上,抬手就对这个没死准备捡起枪的家伙补上了一把飞刀直接命中他眉心瞬间毙命。

刘诗语闭着眼这时候才睁开,发现她躺在张正怀里把他给压着,刘诗语看到四周人都倒下去了,这才又惊又怕的躺在张正身上看着他苍白不断冒汗的脸着急的问道:“你怎么样?”

“再不去医院我血要流干了。”张正弱弱的两眼不断翻白眼,有种无力想要昏睡过去的冲动。

刘诗语咬牙坐起来后扶着他慢慢站起来:“你挺住,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然后她站起来环住了张正的腰扶着他酿呛的往车上走。刘诗语上了张正的车后启动车子着急的就往医院那边冲,她时不时看向身后已经没有动弹留了一车子血的张正声音哽咽又哭着说道:“张正,给我挺住,我不准你死听到了吗?你说过的,这辈子就剩下要照顾我不是吗?你死了就食言了你知道吗?”

此时此刻,她真的体会到了姐姐当初的那种心情,如果张正因此死了,她不知道她会有多恨自己,会有多愧疚。同时她也体会到了当年姐姐的死对于张正来说有多么大的打击和绝望。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凌晨了,刘诗语双手雪白的礼服身上全是刚才扶张正的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医院的,她满脑子就只想着张正别死,张正活着的几个词汇而卡机呆滞了一样,导致刘诗语来到医院的时候是直接冲开了关闭的医院大门,然后她不顾保安,直接下了车冲医院挂号大厅撕破喉咙大喊:“救人,快来救他!”

平时女人割腕都能自杀而死,何况张正是割了两只手。他其实可以选择割破筋脉不至于这么冒险的,但那样做的话,他就第二次真正的废了。所以张正宁愿割腕快速解决战斗,至于刘诗语能不能及时送他来医院他已经管不了了。

刘诗语扶着张正一边吃力往车外面抗,一边绝望大喊:“人都死了吗?谁来救救他!”

这大晚上主治医生肯定是下班了,只有值班护士抬着担架床跑出来把张正给抬上去,然后安抚全身是血的刘诗语也去做个检查。

刘诗语不断要头:“我不要,我不用,麻烦你,求求你们快点救他,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了。”

刘诗语最后几乎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一路跟到了急诊手术室门口,护士只能把她拒之门外安慰道:“小姐我们会努力抢救她的,你不要激动。”

刘诗语被这件事刺激的脸色非常难看,气色很差,她拖着长长的礼裙在走廊上无助的坐着把头枕在两手臂弯里。雪白的礼裙血迹斑斑的显得特别狼狈。她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抢救室里的那灯光从红色变成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