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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她问:结婚有必要吗?他问:你就不想救他于水深火热吗?(1 / 2)


264,她问:结婚有必要吗?他问:你就不想救他于水深火热吗?

别墅区外头。

薄飞泓把车停在隐秘处,看着熟睡的女人。

来的路上,他有给她调了一下座位,现在这个睡姿,应该很舒服。

天有点热,他开了空调,时不时看她一眼,又时不时留心外头的动静。

他的工作从来是枯燥的,但因为身边有她,他的心里,莫名就起了奇怪的幸福感——那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兴奋,只愿这样的相守,以后可以多一点。

他不是那种多情的男人,相反,他是少情的,且不擅表达情感。

高中毕业后,他参了军,学历低,没背景,到部队,也就只能一般般的混日子。后来,他认得了萧至诚,两个人打了一架,不知怎么的,就误打误撞进了特种部队。

在那里,除了能打,他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长处。

兵蛋子一干就是多年,之后,他就渐渐融入了军人那层身份。

在很多人眼里,他严谨冷寡,心思深沉,做事一板一眼,一切以服从军令为第一任务。是一个比较死板的人。

混了很多年,队里,来来去去好些人,有人升职转走了,有人转业了,独他兢兢业业的守着自己的位置,做着力所能及的份内事。

那时,部队生活,是他生活中的重心。

直到队上来了萧璟珩,直到萧璟珩带着他认得了范春燕,他那无趣的人生,好似一下子多了很多有趣的色彩,才有了想成家立业的想法。

只是,后来,一场绑架,将他的生活,全毁掉了。

六年时间,他过的混混噩噩,活着,就像一具移动的干尸。

不在乎吃喝如何,不在乎住得如何,不在乎将来如何,只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时不时有架打……

当然,原则,他还是有的:犯法的事,不干;女人,不玩,其他一切,他都无所谓。

事实上,很多女人都怕他,无他,谁让他长了一张人见人怕的脸,那道疤,俨然给他的我非善类加了大分值。

这与他,是好事,他本来就不想和女人们再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春燕一死,他的心,跟着死了,什么爱情啊,婚姻啊,去他狗日的。

只有她杨葭慧,竟不怕他,整个儿脾气就像男孩子一样,爽快,义气。

这些年,和他合得来的太少太少。

难得遇上一个脾性相投的,吃吃喝喝聚一聚,挺好。

他靠在那里,一点一点回忆他们以前经历的点点滴滴,脸上竟铺开了一层淡淡的笑——甚是怀念那时的她。

突然之间,他是如此的渴望,他们的关系,可以恢复到那时。

“到哪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葭慧醒了过来,看了看车外陌生的环境,伸着懒腰问起来,发现身上正盖着他的外套,浓浓的男性味道,将她包裹在其中。

她觉得怪怪的,就把外套拿开往后座塞了过去,并把座位调正,抚了抚秀发。

“这边是苏暮白名下一处别墅所在区的外面。他们进去好一会儿了……”

薄飞泓回答。

“为什么不进去?”

杨葭慧瞪大了眼,把车窗降下来,冲外头看了又看:满眼绿树,鸟雀轻啼,很幽静,真是一处好地方。

“进不去。保安查得很严。不和里头的人联系上,他们不放我们进去的。”

越是高端的地方,家家户户越注重隐私,保安工作就越严密。

“那怎么办?”

“等着呗!”

“那怎么行,万一苏锦受了欺负怎么办?不行,我得想办法进去。”

她是行动派,马上下了车。

那速度,快得让人想叫住她都不行。

怀着孩子,行动还这么的猛,真是让人眼皮直跳。

薄飞泓只好也跟了过去。

可无论杨葭慧怎么和那保安打交道,那位就是无动于衷,气得她哇哇直叫。

“别激动,我来想想办法。”

他给靳恒远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认得人住在这个别墅区的。

那边,靳恒远想了想,让他们原地待命,自己去问问朋友圈在这一带有没有熟人。

下午两点多,太阳有点毒,吹来的风,带着一股滚烫的味道,太热了。

薄飞泓让杨葭慧回车里待着等。

俩人一起上了车。

半晌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