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去的他，就是这么做的。对于有些人来说，契约精神大于法律，这当然是不好的，可白歌这么做过……那自然也认可这么做的萧澜。

这种将维护当事人视为第一准则的律师，国外有很多，可真正将其贯彻到底的，就算在国外也是相当少见。

萧澜出自国内，白歌其实是不太信任他的。

如果萧澜说的是：你最好不要犯罪，我会尽可能在合法范围内为你工作。

那白歌扭头就走，绝不可能把钱交给他，因为白歌有太多的秘密，未来一定有许多不明的资产来源和去向。

然而萧澜说的却是：我不管你做什么，我只会永远地维护你。

那白歌就可以试一试了，有选择性地将一些琐碎事情交给萧澜去办。

至少这样的人，白歌哪天缺钱，突然丢出一块尖晶石让萧澜去卖，他肯定也不会问东问西的。

见白歌不说话，萧澜道：“你不雇佣我，这件事我不会管的，我会把钱给你，事后有什么麻烦，你自己搞定。”

白歌道：“如果我长期雇佣你呢？”

萧澜立刻笑道：“那我会全力为你工作，不过我对你误判了，你比我想象的要神秘的多……对不起，之前说的4%不够了，为你工作，我每年至少要拿五百万，而且同时，你所有经我的手流过的钱，产生的利润，我都要抽取10%。”

白歌对于昂贵地雇佣费用并不在意，他愿意试一试，因为他真的需要这么一个人帮他。

“可以，我们现在就可以签署合约，如果你真的相信这东西的话。”

萧澜听完说道：“我可以将违约金设定为天价……”

“不，我不需要违约金，你不用设定这种东西。”白歌说道。

萧澜一愣，问道：“那如果我没有做到怎么办？”

白歌说道：“如果你做不到你所说的，那你就失去存在的意义了。”

萧澜听后愣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直接站起来说道：“我明白了，签吧，虽然你不在意这种东西，但我需要这么一个象征。当我们签署这么一个协议后，它对我来说，就是原则。”

很快，萧澜就去弄来了合约，他早就准备好了这种东西，只需要改动电子版的一些细节，然后打印出来就好。

条例清晰简单，表面上看没有任何非法的部分。

可实际上，萧澜完全成为了白歌的‘清道夫’，时间为十年。

当然，执行的深度，一切取决于白歌的信任程度。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萧澜已经将他们的签证手续搞定，剩下的就是面试。

两人没有工作，萧澜直接在某家公司给他们挂了一份职位。

白歌倒无所谓，他外语好得很，能和面试官流利的交流。账上有几十万，再加上妹妹在旧金山，直接走探亲签就好。

倒是邵源比较麻烦，他有个案底，不过萧澜也搞定了，毕竟邵源是受害者。

萧澜对邵源千叮万嘱，教他怎么面试，怎么应对问题。

最终运气不错，面试官的心情很好，两人都通过了。

“好了，你们出国也保持和我联系，然后晶石的事情，你最好将事情经过告诉我。”在签证搞定后，萧澜又提到了白歌杀人的事情。

只见白歌笑道：“哦，我逗你玩的，放心吧，晶石来历很清白，我捡的……”

萧澜错愕，不解道：“啊？如果你没犯事，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这么高的雇佣费？”

说着，他竟然还有些小失望。

白歌说道：“因为我需要你，所以你值这么多钱。”

“听着，从现在开始，你不可以为任何人工作，除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