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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催眠以后……(1 / 2)


催眠,利用暗示和诱导的手段,引起人的一种类似睡眠却又非睡眠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人会出现意识恍惚,失去自主判断和自主意愿行动的能力,由于大脑皮层的不完全抑制,各种感觉知觉都会发生歪曲或丧失,被催眠者会完全按照催眠师的暗示和指示去行动。

燕璃就是一个出色的催眠师,主修心理学的她对这种技术具有非常高的天份。只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她就可以将王诩这样的家伙玩弄于鼓掌之间,当然了,那是她眼中的王诩……

她的整人计划已经成型,她要将王诩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私全部深挖出来,然后用这些作为筹码,进一步对王诩进行精神上的折磨。

作为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而且是个很有能力的美女,像王诩这样敢于当面给她难堪,完全不买她账的人是绝对无法饶恕的,所以燕璃绝不会手软,只需要选个恰当的时机,她就能将笔记本上的这个名字变为自己的一个玩偶。

王诩这几天也一直有不祥的预感,或许有灵识的人直觉都比较灵敏一点,他越来越觉得燕璃这女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危险。王诩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他想到的办法就是去问问整人的老祖宗——猫爷。

他想要从这个腹黑到极点的家伙身上问出些心得来,从而做到有备无患。

王诩来到了黑猫酒吧门口,却见猫爷从旁边的小巷里走出来,他立刻上前问道:“嘿!去哪儿啊?”

猫爷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似乎都懒得理他,“我这几天很忙,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来烦我。”

“你能忙些什么……搞恐怖活动啊?”

“最近天天跑车行,还去联系了几个搞机械和搞走私的朋友,哎……总之我也堕落了,原来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热血可以燃烧来的。”

王诩不知道赛车的事情,所以只是习惯性的吐槽:“你难道想要运些零件到内地,然后拼一辆坦克出来卖掉……”

猫爷根本不理他,直接上了车:“这几天没准要通宵作业,不要打我手机,出大事了你就找武叔,我走了。”

王诩看着那辆破本田绝尘而去,心里凉了半截:“难道这是天意……”

…………

第二天,王诩像往常一样在学校里厮混着,到了话剧社的活动时间,他依旧怀着压抑的心情去了。

燕璃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错,她不是一个爱笑的女生,但这天她却时不时露出笑容,这在旁人看来美丽不可方物的笑容,在王诩看来就是三个字:有阴谋!

“王诩,等会儿活动结束了你留一下。”

“你想干什么!”王诩惊叫道,周围的人都被他如此巨大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

燕璃显得很平静:“你今天负责收拾和打扫,我只是提醒你一声。”

“我……今天……不舒服……”王诩一句话分了三段,因为他边说边在想借口。

燕璃将双手捧在胸前,她那双猫儿般的眼睛满是笑意:“哦?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去学校的保健室看看?”

“不必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周围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连台上排练了一半的人都停下了台词回头看着他,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如果说雷人是一种罪,王诩这一句基本可以被直接判个死缓。

齐冰和喻馨拿手捂着脸,异口同声地说了两个字:“白痴……”

燕璃也着实没有想到这家伙无耻的程度竟然已至化境,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冷哼一声走开。而她心里对王诩此人下限的概念又瞬间被刷新了……

终于,当夕阳西下,红霞漫天之时,话剧社的同学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王诩眼见时机成熟,也准备开溜,他扫视了剧场内两圈,没有发现燕璃的身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台抄小路闪人。

谁知,他刚来到自己那老爷自行车的跟前,就看见燕璃坐在他的破车后边修着指甲。

“作为社长,以及学生会的干部,我一向都是很关心同学的,既然你不舒服,我看骑车也挺危险的,我走路送你回宿舍好了。”

王诩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他没有说谢谢,只是木讷地转头,任由燕璃跟在他的身边走着。

此刻他心里的确有一句话要说,那就是“算你狠……”

“根据高剑的说法,她用的都是合法手段,而且她的恶整都不是在肉体上的,所以应该不会有武力相向的可能性,再者,就算她想动武,也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王诩边走边如此想着,“这样看来她似乎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很明显,王诩得出了一个错误的结论。

燕璃开始和王诩搭话,后者只好谨慎地与其交谈着,王诩没有沉默的理由,而且沉默其实是一种示弱的表现。

王诩根本不记得他们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燕璃的声音很柔和,很亲切,渐渐变得不是那么讨厌了,心理上的防备也不知在何时消失,短短几分钟的交谈,他已经被催眠了。

他和燕璃走进了一家咖啡馆的包厢内,他表情木然地喝着咖啡,很明显,他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因为当燕璃把几粒奇怪的小药丸放进他面前的咖啡杯时,他依旧毫无反应。

那双猫儿似的眼睛笑意更浓,她开始了对王诩的更深层催眠,“你现在泡在温暖的热水里,你的身体很轻,很轻……”

这咖啡馆的包厢本就是许多情人幽会的好去处,如果没有按墙上的服务按钮或者是有大的响动传出,服务员是绝不会来打扰客人的。于是当王诩被完全催眠后,燕璃掏出了她的笔记本,她看着斜靠在沙发上的王诩,那眼神就像是屠夫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