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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等林家人走了,白若竹也带着蹬蹬洗洗睡下了,她吹熄了蜡烛,心里又开始担心起来,也不知道江奕淳怎么样了,药材找到了没有?人现在在不在安远镇?晚上会不会过来?

她是盼着他来吗?白若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她摸了摸滚烫的脸,自己在想什么啊,搞的跟寂寞难耐一样,节操呢?

只是,她又担心起白天见到的杀手头子,对方已经在怀疑她了,江奕淳来找她会不会被杀手发现?

这样纠结了半天,白若竹就觉得眼睛睁不开了,便在被窝里塞了些衣服,然后悄悄抱着蹬蹬进了空间中睡觉,不过她用意念开了“大屏幕”,要是有人进了她房间,她会立即惊醒。

好在一夜并没有动静,不管是江奕淳还是杀手都没来过。

白若竹拿池塘里的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许多,然后抱着蹬蹬从空间里钻了出来。

白日里倒没什么异常,她趁着客人不多的功夫,找铁匠铺做钩针。她给铁匠看了简易钩针,讲了需要怎么改进,还好东西不复杂,铁匠又是个巧手的,说下午就能来取了。

等白若竹离开之后,有人进去看了她要做的东西,当然没有明着看,只是跟铁匠套话,假装随意的看了钩针。白若竹也没跟铁匠说要保密,所以铁匠没觉得有什么就给对方看了。

依旧是那处地下钱庄里,杀手头子依旧是负手而立。

“大人,那女子好像找铁匠做了一种暗器。”说话的人拿出了一枚钩针,说:“我偷拿了一个回来,请大人过目。”

“哦?”杀手头子接过钩针研究起来,然后对着墙做了扔暗器的动作,钩针一下子嵌进了墙里。

“这东西厉害啊,头上带了钩子放血,比钢针杀伤力强多了。”一名手下看到半截子嵌进墙里的钩针,感慨的说道。

杀手头子眯了眼睛,说:“去盯着了白若竹,看看她这些暗器是不是给江奕淳做的。”

“是,大人。”手下接了命令离开。

杀手头子在屋里踱起了步子,白若竹又不会武功,做这东西肯定不是自己用,那就只有给江奕淳了,不行,他也得出面盯着,否则手下那几个人根本不是江奕淳的对手,想想在山上损失了六名手下,杀手头子就不由攥紧了拳头。

白若竹午后依旧带了小蹬蹬回家睡觉,没想到一进屋,就吓了一跳,因为屋里多了一个人,害她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院子里的方桂枝听到动静急忙问:“若竹,怎么了?”

“没事,蹬蹬抠了我一下。”白若竹冲儿子笑笑,蹬蹬乖,这个黑锅只能让你来背了。

“瞧你一惊一乍的,要我过去帮忙吗?”桂枝笑了起来。

“不用不用,我休息一会儿,你也去休息休息,别累着啊。”白若竹急忙说道。

“好,我把菜洗了就回屋休息。”方桂枝说道。

白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回头就看到江奕淳悠闲的坐在那里,眼中还带了些戏谑之色。

“你……”白若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想骂他故意吓人,但紧跟着想到了现在的形势,连骂他也顾不上了。

“那群杀手在盯着我了,你怎么还来?别让他们抓到你!”白若竹压低了声音,可语气却十分的急促。

江奕淳听了脸色都没变,只是眉眼里带了笑意,嘴角也挑了起来。

一瞬间,白若竹好像被什么闪到了眼睛,这人还是不要笑了,笑一下真能闪吓人眼睛,勾了人魂魄。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江奕淳有些得意的问道。

白若竹瞪大了眼睛,这家伙真是一点儿都不急,还有空打趣她。

“不担心,我就是怕你连累我。”白若竹气鼓鼓的扭过了头,眼睛也不看他,硬着脖子说道。

江奕淳低低的笑了一声,“言不由衷。”

白若竹都急死了,可这人却不紧不慢的,她扭头又瞪了他一眼,跺了跺脚,说:“你就不能认真点儿?那杀手头子都出现了!”

这次江奕淳才露出正色,问:“你认出他了?”

白若竹将蹬蹬放回了床上,到桌边拿了纸笔,开始涂涂画画起来。

“他昨天来我家摊子查看,他们已经怀疑上我了,只是还不敢轻举妄动。我那天躲起来看到过他的动作,所以确定是他。本来想早点给你画出画像的,又怕他们监视我,看到我画像要将我灭口了。”白若竹一边画一边说,她心里真的是着急,语速都快了许多。

江奕淳走过去看白若竹的画像,神色不由凝重起来。

“他左耳有个耳仓,我目力极好,蒙面的时候露出了耳朵,所以我看的十分清楚,你早点下手抓了此人吧,擒贼先擒王,只要头目不见了,其他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白若竹又说道。

江奕淳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还知道擒贼先擒王?你读过兵法?”

白若竹很想顺口说读过啊,现代人谁不知道点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了?但很快她眼皮子跳了跳,这时候的兵书极珍贵,除了皇家能读,也只有将门或者高门氏族才有,她这样会引人怀疑的。

“没有,我二哥屋里可没兵法书,只是有次听到说书的讲过,我倒是挺好奇兵法是什么样子。”白若竹摇了摇头,做出一副向往状。

其实江奕淳只是随口问问,并没怀疑她什么,听她这么一说,脸上带了笑容,“改天我拿本给你看。”

这下子轮到白若竹愣住了,不是说这个时代兵法书很珍贵吗?能随便给人看吗?还有,他怎么有兵法书,那他身份十分特殊吧?

白若竹的心沉了下去,她总在安远镇看到他,也猜测他不是普通人,可因为太常见到,便觉得他不可能身份太过高贵,那些高门贵胄的少爷可不愿意来这种地方。但现在她觉得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他,问:“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