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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你长发及腰59(1 / 2)


可是,她没想到,她家念之一句话,就将这群幸灾乐祸存心看笑话的兄弟们给秒杀了……

只见他的俊脸上露出极其享受的表情来,而后笑眯眯地,极拉仇恨地说了一句,“我媳妇就家法了怎么着?我就爱我媳妇儿给我家法!一天不给我点家法我还浑身不自在!要不,你也让你媳妇儿给你整点儿?”

众战友们心里这个火烧,这个挠,陆营长今天真是想犯众怒了!对于这样的人,只想送他两个字:好贱!好!有种!看你今晚还能不能洞/房尽!

“第二个问题!陆营长!说说你们的初吻是什么时候,是怎样的情形呗!”有人高声道。

小囡知道,婚礼上的玩笑一般都会慢慢地开得带点儿颜色,这对于闹婚礼的人来说,是乐子,特别是男人们,更喜欢这种有颜色的笑话,这种事,连首长都是管不了的,政委此刻就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站在一边,而首长也平易近人地坐在首席等回答呢…丰…

她能怎样?抗/议吗?当然是不行的,这还不算离谱的,真不知待会儿还会问出什么来……

初吻?那是在他家的阁楼,他们看流星暴的时候发生的,只记得那晚,漫天流星如礼花般盛开坠落,美到了极致……

可是,他会这么说吗?

片刻的犹豫间,就有兄弟们喝倒彩了,一个劲地鼓掌,还有人高声笑道,“陆营长,不会还没吻过吧?”

“怎么会?”陆念之的声音响起,“初吻……我想想啊……应该是我老婆才两个月的时候吧,我岳母抱着她在外面玩,我瞅着她粉嘟嘟地格外可爱,就去亲了她一下了……”

“哇!劲爆!果然这媳妇儿得从娃娃找起!大周,你知道你为啥老找不着媳妇吗?这好姑娘还在襁褓里就被陆营长这样的狼给定下来了!”有人笑道。

这问题又被他走了偏锋,大家嘻嘻哈哈一阵也算放过他了,小囡觉得,这样的回答还真是最合适的,正儿八经地描述他们的初吻那多尴尬,可是,她两个月的时候真的被他亲过?她带着疑问的眼神朝他看过去,而他冲她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真的,真亲过……

她努了努嘴,笑而不语。

“好了,现在就剩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们可要想好怎么问!”政委高声宣布。

稍稍安静了一小会儿,有人站了起来,绝对邪恶地看着陆念之,问道,“陆营长,请问你最喜欢嫂子身体的什么部位?请说明理由!”

小囡的脸顿时泛了红,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的胸……也想起了乐颜曾经说过的经典语录,她二哥的福利……

早知道真的应该缠几圈纱布,给束紧缩小一点啊……

红着脸看向陆念之,他也正好看过来,眸色里一片融融笑意,而台下的广大战友也笑眯眯的,光YY就足够他们乐的了,等待陆营长的回答,则更可乐了!

这个问题,倒让陆念之更显得从容不迫,一改之前开玩笑的表情,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最喜欢的,是她的头发。因为,她从四年前开始蓄长发,等到长发及腰的时候,就答应嫁给我,今天,是我亲手把她的头发绾成髻,虽然绾得不好,可是,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了!只有我能给她梳头,能帮她绾发!”

她舒了一口气,脸色却更红了,好像她想多了……

食堂里,一时静了下来,而后,响起数下掌声,接下来,更多,最后,汇成一片,连绵不绝……

一对新人终于在台上被折腾完了,政委宣布宴席正式开始,陆念之和小囡则挨桌去敬酒的,答谢各位战友捧场。

这种情况,通常瓶子里装的都是矿泉水,主人宾客都心知肚明,可是一般不会挑破,就算有好事的,也稍作为难就放过了,可他们才敬到第一桌,就被人质疑,而且竟然较真的把酒壶拿来真尝了一口,结果立马不依了,非让换上真的白酒,新娘子则改成饮料之类的。

政委过来几番劝说无效,今天这样的场合,总不能把军令搬出来下死命令吧?这也是陆念之自己该!谁让他拉仇恨来着?

最后,在小囡忧心忡忡的眼神里,那酒还是换了……

看着念之一杯一杯地喝下去,她心悬得高高的,这么喝下去,不喝醉才怪了……

她觉得他这些战友们是在故意整他……

而她的担心,果然没有错,陆念之终于脚步不稳了,手臂搭在她肩上。

她四处张望求助,政委总算发现了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

“政委,念之醉了。”小囡诉苦道。

“老婆,我没事,没醉……”分明说话都大舌头了,还在那逞强……

只是,话刚一说完,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

她的身体可撑不住他这么高个儿,幸好政委也在,给她帮了把手,把陆念之给扶到自己肩膀来靠着,对那些刻意整陆念之的战士们训了几句,“让你们有个度,别闹大了,现在好,真把人给整醉了!”

说完,只好先扶着陆念之往宿舍走,可是,光这么扶着,陆念之都已经无法走了,政委没办法,只好把他背了起来。

兄弟们继续在食堂吃吃喝喝,小囡则跟着政委一起送陆念之回宿舍。

政委一直把陆念之背进了房间,并且把他安置在床上睡好,才对小囡道,“小宁同志,今天可能闹过头了,你看,醉成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可是请你包容一下,兄弟们是高兴,真心替念之高兴!”

小囡点点头,“我知道的,政委,完全明白!”

“那就好!我看你也不会拘泥这些小事,你留下来照顾他吧,我还得回食堂去招呼他们!”

“是,政委走好!”小囡把政委送了出去,而后关上宿舍门。

眼见他依然醉成一滩泥一样躺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打了一盆热水出来,润湿了毛巾,给他轻轻地擦着脸。

而他,似乎是深醉了,无论她怎么擦也没有醒……

总不能让他就这样穿着礼服睡一夜……

于是倒了水回来,便开始给他脱衣服。

一颗一颗解开礼服的扣子,却仍然无法把衣服从他身上剥下来,还得费九牛二虎之力给他翻身,来回左右折腾了几次之后,才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