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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八章 无上冥河神祖(1 / 2)


第六百七十八章 无上冥河神祖

祖大乃那张原本怒不可遏的面孔,在这人飞来的瞬间,猛的就是一愣,随即,这愕然就变成了灿烂无比的笑容。尽管那笑容看在人的眼里,是那般的干巴,僵硬。

“干珠大人,您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觉得蓬荜生辉啊,小人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赎罪啊!”一躬到地的祖大乃,脸上带了谦恭的笑意,刚才那冷若冰霜的模样,早就扔了十万八千里。

这云蒲谷的岳父变脸变得还真是够快的,心里念叨了瞬间,易楚忽的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当然,这感觉是因为他现在顶着云蒲谷的身份才产生的。

这帝伦有达娜迦的青睐,再加上这个所谓的干珠大人支持,这场亲事,看起来有点玄。不过,这样也好,如果能顺利地将这门亲事给退掉的话,那可省了自己的大麻烦。对了,自己可是云蒲谷,如果保持这种平静,可是会被人给怀疑的。

“帝伦,你这肮脏的狗杂种,还不赶快将你那臭烘烘的爪子挪开!”充满了愤怒的声音,终于从云蒲谷的嘴中响起,而迎接这声音的,却是三张不屑的面容。

不管是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干珠,还是那个猖狂的帝伦,达娜迦都用一种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云蒲谷。那帝伦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了握达娜迦的手掌,嘿嘿一笑道:“云蒲谷,我和达娜迦才是天生的一对,为了能得到达娜迦,你不惜利用你老爹的权势,把那九龙血煞之地分给我,让我不能凝煞,破坏了我和达娜迦的婚事,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干的这些勾当,没有人知道吧?”

“我告诉你云蒲谷,虽然你和达娜迦订了婚,但是那只是一纸空文,我从来都不曾放弃过我和达娜迦的爱情,今天,我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向你挑战,把达娜迦名正言顺的给娶回去。”帝伦的话说得豪气冲天,那和他手握手的达娜迦,听得更是身心皆醉,娇柔的身躯朝着帝伽紧紧的挨了过去。

“云蒲谷,你现在已经是凝煞级别的修为,可敢跟我一战?输的人永远不配出现在达娜迦的面前!”帝伦粗如儿腰的手紧紧的搂了搂达娜迦的娇躯,自信满满的喝到。

达娜迦沉浸在帝伦的英姿勃发之下,在帝伦豪情万丈之时,一张腥红的小嘴,居然朝着帝伦丑陋的脸上柔情似水地亲了过去。

“战,战,战!云蒲谷,是男人就和帝伦一战!”四周那些伽罗族,同时大声的朝着云蒲谷喝道,那模样好似恨不得要两人现在打上一场才算过瘾。

易楚脸色变幻之间,心说这帝伦的布局已经将云蒲谷逼到了死胡同之中,如果不敢一战的话,这云蒲谷也就没有在伽罗族混下去的必要了。不过这样对自己来说却是正好,省得自己费尽心思将这个女子给推出去。

这达娜迦虽然长得不赖,却没有让易楚心动的魅力,况且,易楚偶尔来到这里,只是为了看看有没有煞气,能帮助自己凝煞,对于这里的女人,可没有想要招惹的心思。

败,一定要败啊!心中暗暗地念叨了几句之后,易楚就用云蒲谷的口气道:“好,帝伦,我答应你的挑战,这一次,看我不将你打成肉饼!”

“云蒲谷,真是好胆量,既然要战,咱们不妨赌上一把,咱们两人当年都从族中得到了一块凝煞领地,不如就将那块领地当作赌注,如果我胜了,你的领地归我,而我的领地归一,如果你败了,你的领地依旧是你的,而我的领地,同样也归你,你可有胆赌上一赌?”

帝伦的话说得胜券在握,大气凛然,仿佛云蒲谷占尽了什么大便宜一般,但是所有在场的伽罗族人都知道这帝伦简直是在空手套白狼,他那九龙血煞之地,简直就是废地,根本就没有凝煞的可能,怎么能够和云蒲谷那拥有周天血煞之气的宝岛相比呢?

赢了,帝伦是用废地换好地,而输了,说实话,帝伦也不输什么,那块没有用处的九龙血煞之地,扔了也就是扔了。

易楚听到这帝伦的挑战之言,简直就有点呆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帝伦居然是自己的大福星,不但将自己想法设法要推掉的云蒲谷的未婚妻给领走了,更是哭着喊着将那九龙血煞之地给自己。

恩人哪,真是恩人哪!

一时间,帝伦那张不堪入目的丑陋面孔,看在易楚的眼中,居然觉得顺眼了许多。不过,心中欣喜的易楚一呆之下,却让很多人的心中都升起了不一样的想法。

云蒲谷不傻,看来这帝伦空手套白狼的计策,是不可能实现的。而就在这个念头在不少人心头升起的时候,帝伦朝着自己手臂之中的达娜迦看了一眼。

“云蒲谷,你不会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吧。没用的废物。”达娜迦说话之间,再次将那小嘴朝着帝伦的大嘴巴之上盖了过去,在易楚的眼前毫不掩饰地上演了一场美女与野兽的好戏。

看着眼前卖力表演的男女,易楚心道,自己也该答应了,当下神色变幻之间,立刻露出了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道:“帝伦,我答应你,快将你的猪嘴挪开!”

站在一旁一直在冷笑的干珠,听了易楚的话语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冷笑,这冷笑充满了讥讽和不屑。而那帝伦,丑陋的脸上更是充满了得意,好似一瞬间,本来都应该属于云蒲谷的法宝美女,都在这一刻,完全属于了他。

“哈哈哈,好,既然你们两人已定赌约,那就在冥河神祖的面前立誓,如果谁敢不遵守赌约,就是背叛冥河神祖之人!”干珠陡然朝着虚空跨出一步,汹涌的气势,瞬间笼罩了四方。

冥河神祖,怎么有点熟悉,好似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几个字,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而就在易楚思索着自己以往在神州浩土之中什么时候见过冥河神祖这四个字之时,一些关于冥河神祖的讯息,再次传入了他的心头。

没有炼化的记忆,就是有点麻烦。心中暗自嘟囔了一句止呕,易楚就开始翻动这些记忆。对于这冥河神祖,说实话这位倒霉的云蒲谷知道的也不是太多,除了一个至高无上的神,一个血海三千六百种族之共主之类的记忆,云蒲谷对于这冥河神祖就没有其他的认识了。

不过在云蒲谷的记忆之中,在幽冥血海之中所有的族人,都对这古怪的冥河神祖有一种狂热的崇拜,所有以冥河神祖名义发的誓言,都不能违背,一旦违背,那就是整个伽罗族,不,应该是所有幽冥血海种族的敌人。

这种誓言,发了就不能反悔,就是那些权势如山的人,一旦违背了誓言,等待她们的也只有死亡。

没有人能够推翻这种誓言,就是伽罗族最有权势的族长也不能,破坏誓言者死!这种念头已经深深的印在所有幽冥血海各种种族的心头。

“无上冥河神祖在上,你最卑微的信徒帝伦发誓,如果在这一次战斗之中败在云蒲谷的手中,将终身不再见达娜迦,并将所分九龙血煞凝煞之地,无常送给云蒲谷,如果违反誓言,将血干神枯,永世为幽冥血奴。”

响亮的声音,从帝伦的口中响起,要说这帝伦能够比云蒲谷更赢得达娜迦的芳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他在易楚的眼中那是丑的不能再丑的存在,但是此时他发誓的样子,却很是有几分英雄气概。

随着这誓言的发出,一道血色的珠子,陡然出现在虚空之中,瞬间没入了幽冥血海之中。已经从云蒲谷记忆之中了解了什么是誓言的易楚,知道这颗誓言之珠已经飞到了那无上的冥河神祖的神威之下。

“云蒲谷,现在该你了,如果你敢反悔?那就我以违抗无上冥河神祖之名,将你当场击杀在这里。”干珠冷漠的朝着云蒲谷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道。

反悔,这怎么可能反悔,不过看着眼前这家伙一脸吃定自己的摸样,易楚感到很是不爽。虽然这句身体不是他老人家的,但是这依旧让他感到不舒服。

不过这小小的不舒服,自然不能和那九龙血煞相比,可是不出口气,也不是他的风格。朝着干珠慢慢的看了一眼,易楚又吵着那帝伦看了过去。

“干珠大人,不是在下不发誓言,而是有人刚才口不应心。所以和这等小人发誓赌斗,实在是让在下难以接受,更何况是在冥河神祖面前发誓,更让在下觉得那是对冥河神祖的侮辱。”

易楚虽然没有点出那口不对心之人的名字,但是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所指的是谁,不论是帝伦还是干珠的脸色都是一变。口不对心,对冥河神祖的侮辱,这等言语如果传出去的话,恐怕这帝伦就没有办法在伽罗族混。

“云蒲谷,你血口喷人,刚才帝伦的誓言,哪一点不是堂堂正正,哪一点有口不对心,你这个懦夫,如果你没有胆量,直接认输就是?”达娜迦不等帝伦有反应,就第一个蹦了出来,朝着易楚大声的喝到。

看着犹如母狮子一般的达娜迦,易楚的心头对她的好感荡然无存,心中更是暗道这个云蒲谷也幸亏遇到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好心将他给超度了,依着刚才他情绪之中的反应,这等事情还不把他给气炸了。也罢,今***成全我如此大的好处,我怎么也要给你出口气才是。

“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给我住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这里没有你的事情,给我滚下去!”伸手一指之间,易楚对着那达娜迦破口大骂道。

达娜迦不论在云蒲谷还是在帝伦的面前,都骄傲的好似公主一般,虽然她很是看不起云蒲谷,但是也很是享受云蒲谷犹如狗一般的在她的身旁晃来晃去。这次她算计云蒲谷,心中更是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云蒲谷竟然敢对她破口大骂,而且还是毫不留情的大骂,而骂她的词语,更是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水性杨花的贱人,这好似两个大大的耳光,狠狠地揍自她的脸上,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那祖大乃,脸色瞬间就涨得通红,虽然他对于女儿的选择觉得也有道理,但是被人骂到脸上,却是让他感到难受之极。

而那些祖大乃的属下,神色也变得很是难看,主辱臣死,可是这等侮辱,让他们也感到无可奈何。本来就是自己的主子失信在先,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头。

“你……你说我什么?”达娜迦在反应过来的瞬间,伸出手指朝着易楚一指颤声的说道。

“贱人,水性杨花的贱人,难道你成了贱人之后连耳朵都聋了,连这点话语都听不到么?”易楚看着那不断逼近的达娜迦,丝毫不留情面的喝到。

易楚的话语,就好似一柄柄锋利无比的尖刀,狠狠的刺入了达娜迦的心胸之中,把达娜迦的高傲狠狠地跺在了脚下,然后用无情的***动了几下。

达娜迦还要说什么,知道自己的女儿再说下去也占不到丝毫便宜的祖大乃当下就沉声喝到:“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情,达娜迦,你还不给我快点回来。”

严厉的口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达娜迦虽然一向娇宠,但是面对祖大乃如何严厉的口气,还是忍不住朝后退了过去。不过当她走到帝伦身边的时候,却用目光紧紧的朝着帝伦看了一眼。

达娜迦的意思,帝伦自然清楚的很,沉吟了瞬间的他,冷冷的朝着易楚看了一眼道:“云蒲谷,你说我刚才的誓言哪一点口不应心,如果你说不定出的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帝伦,你说你不是口不应心,好,今日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你刚才的誓言我给你再说一遍,让你自己听听,你究竟在哪里口不应心了。”说话之间,易楚手中法决掐动,帝伦刚才所说的话语,在半空之中再次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