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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6.第906章 跟着凑热闹


苏雪琪听父亲这样说,即刻闭上嘴不再说什么了,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再说什么也都是多余的了,怪只怪菲菲这个谎撒得太低级了。

苏镇宽看了眼低着头的女儿,轻叹一声又道:“雪琪,我的事情很多,机票改签在晚上了,不过等会还是要赶去机场,北京那边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外公,我妈的事情你就撒手不管了吗?”

苏菲菲听苏镇宽说要回北京,即刻着急起来,苏雪琪的事情可不是小事,一旦佟家不肯放过苏雪琪,那么,苏雪琪在跟佟铁鑫离婚后,很有可能会去坐牢!

“我没有不管,雪琪你跟佟铁鑫离婚的事宜我已经跟佟铁鑫的律师谈好了,以不追究你以前的法律责任为条件,所以你不用担心坐牢的事情,不过用自有换来的分手费就不是很多,只是西山别墅和一个亿而已,但我想一个亿也足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苏镇宽说这些时,苏雪琪就默默的听着,她没想到自己跟了佟铁鑫二十几年,最后获得的就是一栋上千万的别墅和一个亿的分手费。

佟铁鑫是首富,资产上千亿,却只分一个亿给她?还有没有比这更抠门的男人?

见女儿神色不好,苏镇宽怕她走极端,赶紧又劝说着:“雪琪,你就不要在钱财上去跟铁鑫计较了,他说了,你想要多也可以,前提是,你得到牢里去花!”

“.”苏雪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如果真要到牢里去的话,她还是宁愿少要点钱,因为到牢里去了,你就是有钱也没地儿花。

苏镇宽见女儿不吱声了,想着她也应该释然了,毕竟事情到这个地步了,目前这样处理已经是最佳的方式,没有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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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姨真跟你爸离婚了?”章子君睁大眼睛看着佟振宇,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佟振宇白她一眼:“刚不跟你说了吗?孕妇不就是情绪容易暴躁一点吗?怎么这耳朵也跟着来凑热闹了?”

“谁耳朵跟着凑热闹了?”章子君不满的喊起来,“佟振宇,你这什么意思嘛?人家只是有些不太敢相信而已。”

佟振宇笑,赶紧说:“我刚开始也有些不太敢相信,想着雪姨没那么容易答应离婚的,不过今天下午我爸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劝你搬回佟家大院去住,雪姨已经签字和他离婚了,而佟家大院那么大个院子,没有人住可不像样子,总不能那么好的地方就给佣人住吧?”

“奶奶不是很快就要回来了吗?”章子君对于搬回佟家大院没什么兴趣:“再说了,我们下年还要去英国呢,能在大院里住多久?”

“奶奶回来也还要一周呢,如果她老人家回来看到大院里连个主人都没有,估计会更加生气的。”佟振宇赶紧劝说着。

“乖,你就先搬回佟家大院去住,这样奶奶回来了看着也高兴点,等我把公司的事情弄好了,过两三个月大哥也从新加坡回来了,到时大哥带了他的宝贝儿子回来,奶奶看着小孩子一高兴,也就不管我们了。”

“那你大嫂跟着你大哥回来吗?”章子君很自然的问。

“大嫂?”佟振宇楞了下:“我大哥都没结婚,哪里来的大嫂?”

“没结婚你大哥哪里来的孩子?”这一下轮到章子君意外了:“收养的?”

“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哪里来的,不过应该不是收养的,”佟振宇笑着说:“乐乐长得跟大哥很像,哪里去收养跟自己长得像的孩子?我猜应该是外边某个女人帮大哥生的。”

“外边某个女人?”章子君用手撑着头:“你的意思是,你大哥只要了孩子没要孩子的妈是吗?”

“我哪里知道?”佟振宇哭笑不得的看着章子君:“不跟你说了,大哥这几年一直在新加坡那边,他的感情世界我们都不知道,谁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不是去年我去新加坡恰好遇到,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有个孩子呢。”

“.”章子君默,富二代的私生活就是各种复杂,什么情妇啊,私生子啊,总之都是乱七八糟的。

“好了,大哥的事情我们就不用去操心了,管他那孩子从哪里来的呢,只要他自个儿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就行了。”

佟振宇赶紧安慰着章子君:“你明天还是先搬回佟家大院去住吧,我争取每天晚上都会佟家大院来陪你们母子。”

“哼,你不回来也没关系,”章子君故意冷哼一声:“反正纯水岸自然景观好,是个修身养性的地方,我在那养胎特么的合适,你等到孩子要生了再回来也不迟。”

“.。”佟振宇无语,等到孩子要生了才回来,那她人还在纯水岸佟家大院里吗?

她的预产期在十月份,而她六月份就要去英国了,她这是——想要带着他孩子跑路的意思?

。。

白釉和张文清的婚礼定在五一,这里才四月中旬,距离结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他们俩却已经为婚礼忙碌起来了。

首先是张文清在距离白釉大学不远的地方买了套房子,因为白釉离退休还有几年,而他的别墅在G市,距离滨城还有上百公里,不适合白釉上下班回家居住,只适合去度假。

因为结婚要用,所以选择了二手房,前房东装修得还挺好的,而且装修了也才一两年,他们到不需要打掉重新装修,只需要重新粉刷一下就可以了。

只是里面的家具张文清很在意,无论如何都不肯用别人用过的家具,所以都让楼下卖二手家具的给拉走了,他说要买一套全新的家具来结婚。

白釉听了张文清的话就笑着说了句:“我们俩都是二婚了,这还真应了那句话,两只酒瓶子,却非要装新酒。”

“哪又有何不可?”张文清完全没有在意,然后又纠正着:“你这话其实说错了,应该说是一个新瓶子,两支陈年的老酒装里面。”

“.”好吧,白釉承认,在文学方面,她的确不如人家张文清,人家毕竟没事儿就练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