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旧迎新。希望左左小朋友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烟花燃尽熄灭，两人之间唯一的光亮消失。四周有些黑，没有路灯。但是左凌却能看清他那双含笑的眼睛，像是破碎的星光。

温柔而明亮。

“除夕快乐。”燃尽的烟花被丢在地上，左凌接过他的红包倾身上前，扑到了他身上。

他身子很暖，他的话很暖，他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长夜有星光，他是夜，也是星光。

……

天气很冷，两人没有待多久，就各回各家了。还好两人也离得不远，想见出门走两分钟就能见到了。

回到凌家，左凌脱了外套洗了手就去厨房和佣人一起学着包饺子。

管家知道左凌不懂，所以就站在一边给她讲着：“咱们这边饺子是要放东西的，吃到了就代表新的一年会有好运，好兆头。”

“这些都是要放进去的？”左凌指着盘子里的东西，有些意外。

“对。豆腐啊硬币啊都是。”管家点头。

左凌挑眉，好奇的问：“吃到了硬币新的一年可以发财吗？”

“没准可以。”管家笑了。

左凌的动手能力不怎么样，和佣人学着包饺子，前面几个都没包好，到后面也渐渐的没了耐心。

“小少爷，要不然我们替你包吧？”佣人在一侧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小心翼翼的出声问着。

左凌蹙眉，“不用。”

“小少爷这个要捏紧，要不然一下锅，煮一下就开了。”

佣人真的很想上手帮她弄，但是奈何左凌态度很强硬，偏要自己来。

“嗯。”左凌深吸了一口气，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住，有耐心一点。

好不容易包了几个像样的，左凌松了口气，告诉佣人煮饺子的时候单独把她的煮出来，不要弄混。

“爷爷怎么了？”左凌从卧室出去的时候，就见老爷子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听见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刚听说程家那丫头被警察带走了，估计老程这个年都过不好了。”

闻声，左凌眸子一敛，没说话。

“据说闹的还很大，和什么几年前的杀人案有关系。”

左凌在沙发上坐下，缓缓开口：“如果她没做过，警察为什么会找到她呢。警察找到她，就说明她有嫌疑，脱不了干系。”

“是这个理。”老爷子点头。

“乖乖在国外做侦探的时候，是不是见多了这种杀人案什么的。”

左凌应声：

“多。纽约这座城市的命案发生几率还是很高的。”

“那会不会很危险？”这是老爷子比较担心的。

闻声，一旁的凌圣安也看了过去，视线落在左凌的身上，似乎是在等她回答。

左凌顿了一下，避重就轻：“没有。有人保护我们，而且我们又不是警察，一般不会很凶手真面接触，我们属于幕后工作者。”

闻声，老爷子也放下心来。

“收养你的那个师父，对你都还不错是吗？”

“对。”左凌应声，“师父一直是一个人，他也没有儿女，就收养了我一个，所以师父对我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