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溧阳郡主是越骂越起劲,简直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钟郡马身上了。

不过也实在是钟郡马素日里太软弱可欺了,溧阳郡主根本就没把钟郡马当做平等的夫君看待。

甚至在溧阳郡主的心里,钟郡马连个下人都不如,所以才会动辄打骂,丝毫都不留情面,也不管当着什么人,总之,只要心情不好了,就是一通打骂。

根本不考虑后果和影响会如何?

说实话,昌平长公主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因为多数时候,她和溧阳郡主见面的时候,钟郡马都不在场。

溧阳郡主从来不会让钟郡马出面的,大概也是觉得钟郡马丢人吧。

所以昌平长公主只是听说溧阳郡主对钟郡马十分不好,可是也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个地步,看起来的确是有些太过分了。

昌平长公主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真的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皇姐,你这是做什么。”昌平长公主连忙上前拉住了溧阳郡主,让溧阳郡主不要在继续打钟郡马了。

虽然她的内心也极度瞧不上钟郡马来,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打的抱头鼠窜的。

而且一点儿尊严都没有,可见这样的男人也没什么用了。

像从前她和顾准也吵闹过,可顾准虽然前让她,可半点也不会失了男子的气概和风度,尤其顾准真的发火的时候,连她也不得不低头。

可她却是心甘情愿低头的,怎的跟钟郡马这般,她都想上去抽他两耳光。

真是太没有一点儿尊严了。

虽然昌平长公主心里也瞧不上钟郡马来,可到底也不能这么做。

毕竟钟郡马也是永安帝亲自给溧阳郡主指婚的丈夫,即便溧阳郡主是皇室女,也不能这般欺辱自己的丈夫啊。

而且钟郡马的确也没做错什么,全程昌平长公主都在,溧阳郡主做的太过火了。

“昌平,你别拉我,我今天非得要与他和离不可。”溧阳郡主此刻是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啊。

她真的是要恨死钟郡马了。

如果不是他,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不田地的。

都是因为钟郡马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嫁给这么个窝囊废不说,什么都做不好,还给她添乱拖后腿。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溧阳郡主真的是快郁闷死了。

“好了,皇姐,你到底要闹到什么地步啊?”昌平长公主劝道。

看着钟郡马被溧阳郡主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只是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

昌平长公主实在也是看不下去了,忙说道,:“你先下去吧,本宫来劝一劝皇姐。”

钟郡马一听这话,如释重负,连忙头也不回的就下去了,可见真的是被溧阳郡主给打怕了。

钟郡马走后,昌平长公主才拉着溧阳郡主坐了下来。

“皇姐,从前外头人说你凶悍,咱们姐妹经常在一处,我还不信,但现如今进你如此,我倒是真信了,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丈夫呢?”昌平长公主十分不赞同溧阳郡主的做法。

她和顾准当初也是情投意合,婚后感情也不错,当然,也有过互相伤害的时候,饶是昌平长公主如此骄纵无礼,但是也没有股准这般过。

只怕她若是这样对待顾准,二人早就和离了八百回了。

昌平长公主和溧阳郡主最大的不同就是,昌平长公主对外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端着长公主的架子,但是在顾准面前,从来都是给与顾准最大的尊重,绝对是把顾准当做和自己一样的平等的位置对待的。

从来不会侮辱羞辱,或者有半点不尊重。

“丈夫?”溧阳郡主冷笑了一下,却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皇妹,我今日也不怕你笑话了,他算什么丈夫,我也是瞎了眼了,才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如果不是皇室女,不是长公主,只怕早就被钟家那个死老太婆给拿捏到死了。”溧阳郡主狠狠的说道。

“皇姐,我从未听你说过,钟老夫人很不讲理吗?”昌平长公主问道。

这些年,她们姐妹虽然交往甚密,但是溧阳郡主从来不说钟家的事情。

昌平长公主以为溧阳郡主是懒得说,她也就没问,可现在看来倒不是懒得说,而是难以启齿,不愿意说才是。

“那个死老太婆,钟家处处都是她把持着,当年我怎么就没看清楚这一点呢,只觉得他四角齐全,谈吐文雅,外表看起来也十分不错,所以才嫁给他了,可却没想到一嫁过去,才知道,这钟家根本就是个狼窝,钟家当时虽然看着不错,可钟家这几位爷,全都是耳根子软,一心只会听老娘的话,根本就是没断奶。”溧阳郡主恨恨的说道。

这话是一点儿也不错,现在钟老夫人是死了,活着的时候,没少折腾生活在钟家的两个儿媳,溧阳郡主她是不敢随便拿捏了,因为溧阳郡主是真的与她死磕到底,并且她还是皇室女,钟老夫人一早败下阵来了。

也是钟老夫人有了经验了,给二儿子和小儿子说亲的时候,寻的媳妇门第都不高,她就可以尽情的折腾两个儿媳妇了,把之前在溧阳郡主这里受的气,从两个儿媳妇身上找不回来了,这样变态的老太太,是不是很可怕。

溧阳郡主的府邸和钟家也不过是前后街之隔。

溧阳郡主和两个妯娌的关系倒是不差,所以钟老夫人那些极品事儿,她也都知道。

“你不知道那死老太婆有多可恶,我才嫁过去第一天,竟然还要我立规矩,真是见鬼了,我再不济,也是皇室女,母妃那里也从不让我立规矩,她都不知道是从那坑洞里爬出来的,竟然要给我立规矩,只是好歹是新婚第二天,不好翻脸,只是让丫鬟给她倒了杯茶好歹也揭过去了。”溧阳郡主回忆起从前来,都觉得十分后悔,当时就该狠狠的打脸才对。

昌平长公主没说话,这钟老夫人,的确是有些脑袋不好使。

堂堂皇家公主,也是你能支使的起的。

想她进了顾家之后,头几年都是在顾家住的,因为她的长公主府,就建在了顾家的隔壁,虽然当时与顾家相邻的房舍是空的,但是这改建却需要很长的时间,断断续续的,足足改造了五年,才让昌平长公主满意,所这五年,昌平长公主一直都是住在顾府的。

顾老爷子和顾老夫人,对她都十分好,也十分的尊敬。

完全将她当长公主看待,根本就不是儿戏,当然相处久了,和顾老夫人也处出了不少感情。

顾老夫人的个性很好,年纪大了,什么都不愿意管,家里的事情一应交给儿媳妇打理,她就只管吃好喝好,玩好,儿子房里的事情一概不过问,从来不会给儿子房里塞女人。

相反的,时不时的给几个儿子耳提命面一番,让他们珍惜自己的妻子,千万不可宠妾灭妻。

顾家家风意向不错。

顾老爷子,顾老夫人身体还比较好,现如今,倒是带着孙女儿和几个表姑娘玩玩闹闹的。

只是妃妃的死,顾老夫人也和她一样,病倒卧床了好几个月,现在身体才慢慢的恢复过来。

自从顾妃妃去了之后,她和顾老夫人也不怎么见面了。

其实婆媳两个都知道,她们见了面,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

顾老夫人一向最疼顾妃妃,到现在,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而她也是,从前婆媳两个最大的话题就是顾妃妃,之前也见过,见了不过是两个人对着掉眼泪,她也怕顾老夫人的身体受不了,索性也就很少过去了。

不过这事情也奇怪,顾老夫人一直都瞧不上顾瑶瑶,也许就是天生不对眼,对顾瑶瑶冷淡的很,饶是顾瑶瑶再三的讨她欢心,她对顾瑶瑶也亲近不起来。

只是昌平长公主从来也没有怪过顾老夫人,也许真的是天性使然吧。

顾瑶瑶本身就不是顾家的人,她也不会去强求的。

说起来,顾家真的很不错,她算是没有嫁错人。

起码和皇姐比起来,她真的也是幸福好多的。

溧阳郡主不知道昌平长公主的思绪早就过了好几道,然则却继续说道,:“皇妹啊,你不知道,这才是开头,往后真是越做越过分啊,我嫁过来刚怀孕一个多月,她就开始往郡马房里塞女人了,你说我能忍吗?原本我和骏马的感情也是很不错的,可是那个死老太婆竟然做这样的事情,我堂堂一个皇家公主的后院,需要你来插手吗?”

溧阳郡主说到这里,真的是气的脸色都变了,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大了,可是她当初受到的伤害,仍旧不能抹平。

“的确过分。”

“最过分的是,郡马竟然还听他娘的话,明着被我拒绝了之后,竟然来暗的,就在那死老太婆的院子里偷吃,结果偷吃没擦干净嘴,那丫鬟竟然怀了身孕。”

这段往事,在溧阳郡主心中,是不堪回首的,一想起来,她就气的肝儿疼。

这就是钟家那死老太婆做的事儿,简直是过分到极致了。

“当时实在是瞒不住了,阖府上下风言风语啊,合着就瞒着我一个人,当时我也怀着身孕呢,那丫头竟然就比我晚一个月,你可知道郡马是个什么东西了吧,我这辛苦的怀着身孕,他就这么忍不住,找别的女人偷吃了,这样的男人,还算人吗?”溧阳郡主大骂道,可见真的是为了这件事,伤透了心。

这些事情,昌平长公主都不知道,只怕连永安帝也不知情。

想来当时臻淑太妃还活着,她如何不说呢,若是说了,皇兄和臻淑太妃如何不给她出口恶气啊。

“皇姐当时为何不对皇兄和太妃说呢,说了,皇兄和太妃一定要严惩钟家的。”昌平长公主也很替溧阳郡主不值,毕竟这事儿也是钟家做的太过分了。

“我一向要强,如何说呢,况且你也知道,母妃的身子一向不大好,自从父皇驾崩,陛下即位之后,母妃的身子越发的不好起来了,当时我出嫁,母妃多希望我能过的幸福啊,我如何能说了这些事儿让母妃烦心呢,而且这事儿原本也不是大事儿,而且我也觉得丢人,只想着赶紧的解决了就算了,别节外生枝了。”溧阳郡主解释道。

昌平长公主点了点头,这也符合溧阳郡主的性格。

别的不说,溧阳郡主也当真是很孝顺的,尤其是对臻淑太妃,在臻淑太妃面前,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

根本就不愿意让臻淑太妃操心。

“昌平,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是个什么心情,那死老太婆拉着郡马,还有那该死的贱皮子丫鬟跪在我面前,苦苦的哀求我,给孩子一个名分,让我同意郡马纳妾。”到了此刻,溧阳郡主说起来,仍旧是咬牙启齿。

昌平长公主真的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场面的。

“我当然不会答应了,那个时候若不是我已经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孕,我都恨不得和钟家脱离关系,我宁可让母妃担心,也不想被这一家子人恶心了。”

溧阳郡主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也许之前几个月,我一直都是不温不火的性格,才让那死老太婆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不料那一次我真的是大发雷霆了,直接将那丫鬟杖毙,还把郡马给打了一顿,也把那死老太婆一通臭骂,若不是看她年纪大,我连她一起打。”溧阳郡主说着都觉得解恨,那一次,她做的事儿,也是大快人心啊,也让自己身边的人跟着一起高兴了一把。

溧阳郡主身边的宫女,自然也有会武功的,直接把郡马给打了个满脸花,打的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而那丫鬟,就被直接拖出去杖毙了,当时也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