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小雅的手探进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冷气。

赵小雅惊了下：“啊……对不起，我的手太冰了。”

说着她便要把手抽出，却是被我一下子摁住：“别，也不是太冰，我正热的难受呢，你这样凉凉的挺舒服。”

的确是舒服到要爆炸，软软的小手，带着一点凉凉的温度，光是贴在那里不动，都爽的我不要不要的。

室内没开灯，漆黑一片，感官反而变得更敏锐了些。从身后不断传来赵小雅的呼吸声，随着她的动作，呼吸声渐渐变的重了一些。

我享受着她的所谓‘帮忙’，从身体到心理，都是异常的满足。

除了一开始特激动外，后来反倒心情平复下来，有种前所未有的宁静感，在这漆黑的冬夜里，心情平和异常。

“想过以后做什么吗？”我问。

“嗯？”她的声音有些错愕，说：“为什么这么问，在医院挺好的呀。”

她的呼吸有些喘，应该是有些累，便微微支起身子，让手腕的角度更舒服些。

“累么？等下，我还是正面躺着好了，顺便还可以跟你说说话。”我作势要平躺下来，却是把赵小雅吓了一跳，慌道：“别，你还是这样的好。”

“嗯？”

她咬了咬唇：“你看着我，我就会心慌，反正……反正也很快的吧？”

很快？

我心中偷笑，嘴里则是从善如流：“行，那就侧着。”

我没动弹，继续之前的话题：“我是看你当护士比较辛苦，白夜颠倒，这几天这么晚了你都还要在这里加班，偶尔还可以，但要是常年这样做下去，身体会垮的。”

“还好吧，我有补觉的，而且……而且我也挺喜欢当护士的。”她的动作忽地一重，我轻轻的哼了声，她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使太大了？”

“还好……”我舒了口气，这玩意虽说有种说法叫无师自通，但比起技术娴熟的罗筱寡妇青她们，如果把她们当成大学生，那赵小雅的动作却是生涩的堪比一年级小学生。

她的呼吸更粗了些，都开始带着喘音，黑暗中我摇头失笑，她这样整，还想说很快？怕是没个一两小时都出不来吧。

黑暗中，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家常，我是轻松写意的紧，她一开始还能说几句，后来呼吸渐重，娇喘吁吁的厉害，哪里还有功夫跟我说话。

我还想说什么时，她咬着唇无奈道：“你别说话了，我学过一些，你分散精力的话会更难那个的……”

这事上，我是熟能生巧，算是野路子，自然比不得赵小雅这种理论派。原本还想逗逗她，但见她也挺累了，便也有些不忍心，便点点头答应下来，安静的睁大眼睛侧躺着，静静的感受着她的忙碌。

赵小雅的确挺努力的，只可惜偏偏遇到了我这个天赋异禀，又喝了好多汤药的家伙。

她这生涩的动作，又哪里能短时间内完事？

要不是赵小雅对我实在太有吸引力，让我始终亢奋的紧，怕是进行到这会，我都反而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忽地又是一凉，却是裤子被整个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