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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老狐狸吃瘪


老狐狸的脸色阴晴不定,到了最后才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这也不懂下棋,不过这世上的规矩却是跟你那些横竖的线是一样的,有规矩就该遵守,胡乱破坏规矩,只会是自找麻烦。”

我摊了摊手:“徐村长,你说这话就不够意思了,我罗志的麻烦难道还少?我就想安安静静当我的小农民,种田娶老婆生孩子,这不都是被逼的吗。”

“找破鞋来阴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是被逼的?”

老狐狸徐松林突然图穷匕见,我心中咯噔就是一下,这事我做的极是隐秘,也没明着花钱唆使徐红去干这事,为何还会被老狐狸徐松林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看破?

心中一慌,强自自己冷静下来。抬头时却看到老狐狸眼中藏得很好的一丝诡诈之色,我脑子一激灵,突然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于拍了拍石头桌面,乐不可支道:“我说徐村长,你跟破鞋徐红的事,整个徐家村哪个不知道,就这破事,也亏你有脸往我身上推。先说好啊,这脏水我不接,那徐红是什么人村子里谁不知道,你要说我忍不住春心动了,跟你做了回连襟兄弟还有可能,但那女人可是都怪成精的人了,会听我这毛孩子的话?”

我也就是这样随口一糊弄,果然看到老狐狸眼中现出疑惑之色。

艹!这老货尼玛的果然心思够毒,就这都逮住机会要试我一下。

他可能顶多也就是感到怀疑,没有丝毫证据又能拿我怎样。那徐红拿了两千块钱后,怕遭到张泼妇报复,连夜就出了村子,不知所踪。只要徐红没咬出我来,这老狐狸又哪里能那么肯定事情是我做的?

老狐狸最近因为破鞋徐红这事焦头烂额,怕是顶多也就是怀疑我罢了。不过要是真的被确定是我干的,以这老货的性子,谁知道他会不会咬死了就真的不让我的竹子运过来,真要那样,我还真叫死得惨了。

听我搁那乐不可支的怪笑,老狐狸徐松林虽然脸皮上有些臊,但对我的怀疑倒是减轻了些。单单只是怀疑的话,还不会让他疯起来乱咬人,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把我给弄死。

我心里也是暗呼侥幸,刚才若不是还算冷静,怕就着了这老狐狸的道。真要那样,这老货跟我拼命,我哭都没地方哭去。

亭子里正是诡谲异动,突然间,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你们怎么还搁这下棋?哎呦喂,我急都要急死了,这大热天的能不能不折腾人?我这还有大半车的货准备运呢。”

是徐金,他今天是正好去镇子上,拉了小半车的货回来。也是赶巧了,正好被我的竹子给堵在了外面,他一开始倒是想卸货,再找人扛着货过去,但在看到山上几块石头无缘无故就落下来,还把几根竹子给拦腰砸断了后,他就吓得不敢乱动了。只是叫人跑去喊村长过来,商量着先把这事给解决掉。

都是老江湖,谁也不用蒙谁。

我这一出所谓的修山封路,摆明了就是针对徐松林的,前两天堵路不给竹子进来的事,早就已是在村子里沸沸扬扬,没有几个人会不知道。

所以徐金这会一见来了正主,立马大倒苦水:“我说村长,你这不是个事啊,这也不只有我一家的货物要搬,一些个收山货青菜的车,可也被堵在外面进不来,这要是往另一边绕,那里人是能走,但路太差,坑坑洼洼的不说颠簸的厉害,这刚前面还有个司机给扎破了轮胎,好家伙,一时半会的把条路都给堵了个严实,我这边就是想开也开不过去啊。”

我闻言心中暗笑,那路上被我叫人撒了些钉子什么的,虽然撒的不多,但真要是有车开过去,配合上坑坑洼洼的泥路,扎破轮胎那都是分分钟的事。

如果不是用了这些阴招,怕是老狐狸徐松林这会还稳坐钓鱼台呢。

徐金在旁连声催促,声音的不满和焦躁都有些抑制不住了。

徐松林伸长了脖子往前面望了望,平日里几天都见不到一辆车,这会却是一下子来了两三辆,还真是他妈的喝凉水都塞牙缝。

正兀自有些犹豫,徐金又给加了句:“村长,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这省级公路可眼看着就要通车,我天天守在店里,可是看到来了好几拨外乡人,有做木材生意的,有做山珍野味的,这真等公路通了,还指不定来多少人呢。”

见徐松林依旧不愿松开,徐金也是逼的急了:“村长,你可别意气用事,再过些天地里可就要有收成了,到时候要是收粮队的车过来,你还给不给进村了?”

这句话却是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徐家村里大多户人家还是种的麦地,这眼看再过些天就要收成,这可是农民的头等大事。到时候大家伙可都盼着收粮队的人早点过来,也好卖个好价,真要被封了进村的路,让收粮队的车进不来,那村民可是真的会造反的。

种种因素权衡利弊,老狐狸徐松林也是气的牙根痒痒。他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在村里说一不二,也没遇到过什么糟心事的他,竟然会在我的手上吃了瘪。算上铁柱徐虎那次,这已经是第二回了。

老狐狸徐松林本来是想拿我当只鸡宰,也好杀鸡儆猴,把上次闹剧所引发的影响降到最低,从而重振自己在村子里的声威。但这下子却是鸡飞蛋打,不仅没杀成鸡,反而要蚀上一把米,这怎么算都是亏得慌。

一阵阴晴不定后,老狐狸徐松林终是叹了口气,形势比人强,就算今天不答应,再过段时间,怕是也要答应。毕竟农家乐的竹屋修晚点没关系,以后收粮队的车要是进不来,那乐子可就真的大了。

想明白了这些,徐松林当机立断,阴狠的目光转向我,冷冷道:“骡子,这天气太热,还是都散了的好。这棋啊,还是得走在棋盘上。”

说完,徐松林却是转身就走,只是走出不超过五米,他却是终究咽不下这口气,顿足回身,原本浑浊的目光,这会却是锐利的有些吓人:“骡子,你做的这事整个村子的人都看着呢,路还长,你自己小心点。”

冷漠一笑,徐松林转身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