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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 神话小故事数则(凑字匆订)


(此章凑字,请匆订阅。)

守护着纺线劳动的精灵。传说中有一个懒惰的姑娘向哈贝特罗特求助,纺出了胳膊粗的线,借此和领主结了婚。但因为本身还是不会纺线,因此在婚后仍然感到困扰的姑娘又来求哈贝特罗特,这次哈贝特罗特亲自去见领主,对他说了一句“如果过度纺线的话,嘴唇就会变得和我一样哟~。”领主一听被吓坏了,从此再也没有让姑娘纺过线,原本很懒惰的姑娘,从此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真是了不起,既没有给什么教训也没有戏弄别人。但是妖精到底特别嘛,它们又不是为了指导人们正确的生活方式才存在的,所以这种传说似乎更接近妖精的本性吧。但是哈贝特罗特为什么会一直无偿地帮助那个姑娘呢?也没有什么教训,这样是不是有点善良过分了?我想纺线一定是相当困难的工作,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得心应手的,也许因为过去的女人们就会流传出“要是有像这样的妖精就好了”的愿望物语。不过说起来,在这个故事中,向懒惰的姑娘求婚并且一生都放任她的懒惰的领主给人感觉很不错,除了温柔之外,长的一定也很帅。这不是个人愿望,而是一定的!!(现在无论什么都变成全自动的了,大家都可以轻松掌握,在这种到处是达人的世界里,也就不再会有妖精们出面解决问题了。我想懒惰的达人一定不止我一个,所以碰到又有钱长得又帅的领主,这样的几率大概是零。)助人为乐的老婆婆们:在格林童话的“三个纺线姑娘”中,也有描写过老婆婆们帮助不擅长纺线的主人公。在童话、传说之类的故事中,虽然大多数都是以惩恶扬善为主题的,但是这种帮助弱者的例子也非常多。妖精们果然与懒惰的人很合拍啊。

在印度有着各种各样许许多多的神灵。也说不定是一个会化身成不同动物或人类形象的神灵,被取了不同的名字祭祀,再加上纪元前人种比较混乱,文明、宗教的流入导致了相互融合的结果。总之,追根溯源起来是相当复杂的。在众多的印度神灵中。也可以找到不少已经深入日本人心中的形象。七福神中的弁财天、毗沙门天、大黑天等等,还有“葛饰柴又的帝释天”也算是相当有名的吧。有一张鸟脸的迦楼罗侍奉着维施奴神,而它的坐骑就是迦尔达。甚至有家印度尼西亚的航空公司就以此为名,可见其影响之广。就连神猿英雄哈奴曼,都曾经出演(?)过知名电影呢。也说不定只有在日本的影视作品中。印度诸神的形象才是最华丽的。至少,已经先入为主地被这种异类的作品抢占了第一印象。与当初电影刚刚公映时比起来,我想现在的日本已经受到了印度文化更深的渗透,那些以印度神灵作主角的电影说不定也会再拍系列吧。那么。这次就请让我喜欢的神来做主角吧。无论在中国、日本、埃及或其他国家的文化中,都出现过鸟脸的神灵,虽然分工不同各司其职,但都与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也可以认为是古人们盼望飞上天空的强烈愿望表现吧。

他(她)是可以使人做恶梦,从而导致窒息的恶灵(作恶的并非恶梦本身)。一般来讲。这种恶灵在男性的梦中,大都是以女性的姿态出现。我们都知道,做恶梦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恐怖电影看多了、白天有什么事情令你心慌意乱、睡觉的姿势不正确等等……这是谁都会有经验。所以,也许他是离人类最近的恶灵。相对于在男性睡眠中制造恶梦的梦魇是以女性形象出现,在女性梦中工作的梦魇自然都是以男性形象出现(现代社会这种“女中有男”的规则,不知是否对他也适用呢?)不过在大多数中世纪欧洲的文学作品中,梦魇的男性形象比较多一些。中世纪欧洲带有宗教色彩的神话小说里常出现梦魇,据说他们是恶魔撒旦的走卒。专门出现在那些对上帝不虔诚的人或者做了亏心事的人梦里。这些人因为信仰不坚定,非常容易被魔鬼趁虚而入。说到恶梦,山口我经常作一些“赶不上的恶梦”。比如“到什么时候之前,应该必须赶到某地了,却发现还在原地”之类的。但最让心脏受不了的是关于“上体育课时。却没穿了运动服”的恶梦,高中时代,体育课十分严格,至今还持续这种恶梦。还连带许多与“学校”有关的恶梦。看来,针对每个人的弱点。每个人的恶梦不尽相同,这才是最大的恶梦呀。

在过去的安第斯山脉中部地带建立有雄伟的印加帝国。他们有一个叫做“印缇”的太阳神,印加的皇帝们都被视为是这个太阳神的子孙。皇帝的命令就是神的旨意,违背就是犯了天大的罪,要受到非常严厉的处罚。虽然印加是个极其强大的帝国,但最后还是被听说了黄金乡的传说而财迷心窍的西班牙人变成了废墟。然而那无与伦比的祭祀太阳神的神殿确实令人目眩,外面里面的大门、内部的墙壁等等全是用金版装饰起来的,无论什么东西都使用金银等贵重金属制成。即便是曾经用黄金做茶室和厕所的丰臣秀吉一定也会吓一跳呢。在安第斯山脉中部,特别是秘鲁,是我无论如何也想去一次的国家。坐着塞斯纳小型飞机在上空盘旋,从高处俯瞰地上的图画,或者忍住高山病爬上印加的梯形金字塔遗迹,喝着黄色的印加可乐,哼着当地的民谣,这才是我梦想的旅行。以前,电影《复活日》中草剑正雄饰演的主人公,在因核爆炸而遭破坏的大地上由北美的华盛顿向南美的加尔格斯(南极附近)的旅途中,他本人虽是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的,但确实是从梯形金字塔遗迹中穿了过去。不知为何要在那种情况下偏偏选这种又高又危险的地方来走。难道是因为在这种名胜旧址能够净化自己的心灵?也许是想在神殿内祈祷自己以后的旅行安全吧。虽然就连皇帝本人都没又去过那里……《复活日》:小松左京原作的sf电影。讲述了细菌武器因事故而在世界各地外泄扩散,人类几乎全部灭亡的故事。为消灭细菌而引发了核爆炸之后,为了寻找仍然残存在南极的伙伴,草剑正雄独自在世界中旅行。监督。深作欣二/1980年/角川春树事务所。东京放送。

希腊神话中奥林匹斯山上处于老大位置的最高神就是宙斯与他的妻子赫拉。这对共同掌管着天空的神其实是一对姐弟。虽然同样身司神职,无论就哪个方面而言,都称得上是最强(恐?凶?)夫妇。作为丈夫的宙斯是个空前绝后的花心萝卜,动不动就化身为其他动物或改变自己的样貌,上至女神、仙女。下至凡人,被他染指的女性简直数不胜数。所以各地各处都可能有最高神亲临。也不错吧,神灵也会追求这种刹那的快乐。为这种事而惹老婆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这位忌妒心强得莫名其妙的女神,在对待这种事上不知为何比起自己的丈夫更加在意的倒是那些情敌和她们的孩子。为此也做了不少过分的事。虽然从头到尾夫妻俩都是这个样子。但他们二人的关系似乎还是很好。赫拉每年都会去一次清净的泉水中沐浴,把年龄洗掉(!)并且恢复处女之身,看到这些的宙斯就又会叫着“亲亲小赫拉~~”乐呵呵地履行夫妻的义务了。喂喂,这些神灵都在想些什么啊。难道你就是为了配合这个无节操花心老公的爱好而生的吗。赫拉?真是不由得给人留下人性胡为的感觉啊。反复无常,自由奔放,随意而为,无论是妖精、神灵还是怪物,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他们。从不为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忧虑又把昨天已经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享受着今天瞬间的快乐。真好啊,这样的生活才是我的理想啊。我想,能够这样生活的就可以成为妖精,不能的话就只能是人类吧。所以就算被怎样的恶作剧捉弄也不会心怀怨恨,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对于自由自在的妖精们,人类永远都是在憧憬的吧

圣诞老人也应该是妖精吧,也许会有人这么想。这一次我们就来介绍一下他吧!假设他就是妖精,那么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他栖息的地方吧?芬兰有一个圣诞老人村,有人说,这里是圣诞老人们的配送中心,每年圣诞前他们都来这里往袜子里装礼物。这一刻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幸福的,无论哪个国家哪条街道都有他们偷偷摸摸爬烟囱的身影,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人类,而这一天是他们所有礼物的解禁日。但是,无论哪一个圣诞老人。都要在寒冬的深夜背着一大堆装在袜子里的礼物爬上爬下,还要轻手轻脚,这对于他们来说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圣诞老人们的年龄应该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从外表上看),若是换成帅气的美男子的话……是不是会有更多人关注他们呢?圣诞老人原型?圣诞老人的原型应该是一位和尚,是四世纪土耳其附近的人,这一猜测与白胡子红帽子无关(为了纪念这个人,西方的人们便有了在12月6日前夜互换礼物的习惯,于是慢慢演变成圣诞前夜),可为什么近代的圣诞老人又发展成在空中飞了呢?没准是从ufo发展而来的,也没准到现在在地球内部还有着喜欢收集礼物的宇宙人呢。

历经十几年的修复工作,斯芬克斯总算得以重见天日了。狮子的身体、戴着头巾、以及虽然现在看不到但确实存在的作为王室象征的胡子。传说中太阳神拉之化身的埃及产斯芬克斯,作为智慧与神圣的象征,在没有荫凉、暴晒灼热的沙漠上已经座守了四千五百年之久,还真是个耐力超强的家伙呀。但与此相反,希腊的斯芬克斯却是个妖艳的美女,长有狮子的身体和一对翅膀,一直讲着一个谜语,回答不上来的人就要统统被吃掉。“看来要想了解斯芬克斯还是要从各种谜语入手…”如此知识欠乏的作者我借着埃及之旅的机会,也挑战了一下谜语研习。然而永远在浩瀚沙漠中保持着沉默的那个家伙实在是不配合,也许是因为我把他和希腊的那位混为一谈而生闷气呢吧。不过,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斯芬克斯时,我确实吓了一跳。原来他脖子后面是呈“梯田式”的。因为头上的造型是包裹头巾的,所以后面不应该出现这种刀削似的斜面才对,我想是因为风化导致岩石破损而成的,只是和照片比对起来。在修复的时候这里似乎被忽略了。与此相比,必修复“梯田式”的后脑勺更重要的,就是要求大英博物馆把馆藏的原装胡子还回来。到底是王室威严的象征,虽然他一直沉默不语,但心里一定愤愤不平很久了。那个被剃了胡子的君王。也许会说:“吐血大让步。我把罗塞塔石碑给你们研究,你们就把胡子还给我吧~”。斯芬克斯:说起埃及的斯芬克斯,似乎有传说塔曾对一位王子说过“作为一代王者,就应从砂中诞生!”这样一句有名的话。好容易现在已经没什么砂子了。可是受沙尘暴呀大气污染之类的影响,身体总是不舒服。这么说来也许反而是在砂子中凉凉的更舒服些吧。

去芭堤岛旅游的大抵路线之一就是观赏描绘圣兽barong和魔女兰达那没有终止的战斗的舞蹈。为什么是“没有终止的”战斗呢?那是因为人们觉得善恶是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只有这两者平衡存在,那么这个世界才能保持均衡。据说barong和兰达的假面具上都附有魔力,所以演绎他们的演员必须使用有能够战胜那种魔力的灵力的人。不过身为外行的日本观众恐怕会觉得barong和兰达的面具都很恐怖。如果他们混战在一起的话。那么大家恐怕很难分出谁善谁恶。在舞蹈进行过程中,魔女兰达的诅咒像是要把陷入恍惚状态的演员们和观众们的魂魄带离这个世界一样,所以观光用的barong舞蹈是不会在白天进行演出的。我在观赏过程中也有过短暂失去意识的瞬间,不过那倒不是因为什么陷入恍惚状态的缘故,而是因为起得太早而被睡魔所侵而已。真是对不起barong大人了。在芭堤岛还有一种有名的舞蹈,众多男演员们的独特吼声好像也要把人们导入恍惚状态似的。不过与舞台中央的演员们的热情出演相比,处在舞台角落的那些演员们就显得倦怠多了。要是在杰尼斯jr.的舞蹈中,他们肯定是会被骂的。

大气的妖精ariel,本书中被形容为“身体细小并拥有美丽翅膀。性格开朗的精灵”,我们虽然从来没有看到过,但一定非常的美丽。中世纪大气的妖精ariel在莎士比亚的喜剧《岚》中,为了报答魔法师佩罗斯佩罗的恩情而作为召唤兽登场。喜欢歌剧的人能在剧中看到ariel如同人类的一面。男性的精灵在空气中振振飞舞的样子,这真是太让人高兴了。虽说非常的想看一看。但是为了编写有关妖精的这一页而查阅的无数资料中,可就是没有找到关于“男性”ariel的记载。为什么呢?难道无聊的愿望,在幻想类的记事中都不存在了吗?唔,这种可能性很大……话说回来。在一种被称为高台滑雪的竞技中存在着ariel.高台滑雪是利用高约2、3米的特制高台在空中竞技飞跃技术的运动。无论哪一国的选手,甚至说是全人类。都能如同妖精一样在空中飞跃。再伴随着竞技场上悠扬的配乐,飞跃的感觉真的好像性格开朗的ariel,喜欢ariel的人一定要试试这项运动。不过呢,高台滑雪从飞跃到落地大约相当于3-4层楼的高度。人类模仿妖精可是要赌上性命的哦。

上半身是美丽的人间女子,下半身是布满斑纹的蛇身,这就是厄喀德那。说起她的孩子们的话,真可谓名声显赫,像双头怪犬奥尔托洛斯、地狱看门狗刻耳柏洛斯、水蛇肖德拉、其他还有吉玛依拉、拉冬、斯芬克斯、吞噬普罗米修斯内脏的秃鹫等等,让人不得不说:“哇嘞?这么多的怪物都是您的孩子吗?!”,简直就是怪物之母啊(也有传说斯芬克斯是厄喀德那和她的孩子奥尔托洛斯所生的……天啊……)。虽然还有另一个和她很像的叫拉米娅的也是蛇身怪,但这一只确实来自盛产梦魇的利比亚,而这里说的厄喀德那好像是产自黑海北岸的斯基泰地方。但无论哪一方都是暗喻“恐怖的女人=蛇”的。蛇女这个词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非常恐怖和残忍,相反歪歪扭扭的软弱印象,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在我以前画的作品中有一个叫拉米娅德那的角色,就是结合了这两位蛇女的名字。我周围的朋友中也都一致认为比起恐怖的蛇女还是印象中软弱的蛇男感觉好些。实际上厄喀德那的丈夫之一,也就是一部分怪物的父亲缇鹏,就是巨大的人形与怪兽的结合体。眼睛会喷火,名字中隐含有台风(typhoon)的怪物。凭想象也可以知道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也许就是要有这些“异于常人”的特点,才能于妖怪之母来往吧。

生有两翼的天马,在希腊神话中好像是因为沾上了鲜血而开始有生命的。从此它便驰骋天际。当梅都莎的头被雅典娜用阴谋砍下来后,从她脖子切口处流出的鲜血使大地形成沙漠。而从她颈腔里随着鲜血蹦跳出来。展动双翼飞向天际的,就是天马佩格萨斯。据说最初驯服性情暴躁的天马的人是英雄培列罗享,他死后,天马又成为了阿波罗的坐骑。亚洲的天马同欧洲天马的最大不同在于。亚洲的天马体型更接近亚洲马,个子比较矮小;欧洲的天马体型比较高大,外型自然是来自于欧洲的马。在亚细亚的蒙古国国徽里,有一只驮着如意宝珠的长着翅膀的马。蒙古是自古以来便与马有着密切联系的国家,有着许多关于马或天马的故事。马不仅对主人忠诚,在危难的时候还会挺身而出,救主人于水火之中,亦忠亦勇,真可谓是与人类对等的角色。蒙古的马应该与普通的马不同。首先便是体格上,蒙古天马身高在130cm左右,也应该是比较坚实的一种,是山口喜欢的类型,可山口没有马术心得。对马所留印象顶多也就是马头琴和万马奔腾的画面。

这次介绍的是稍稍有些日本风格的妖精。它会以小孩子的姿态附在家中,传说只要有座敷童子在,家族就会繁盛。如果在一起玩耍的伙伴中,你看到的明明都是熟悉的面孔,却总感觉比最开始时要多出一人。这时候多半就是它搞的鬼。座敷童子是个只能被小孩子看到身形的很老实的妖怪。在座敷童子的传说流传最广的日本东北地区,人们甚至还为童子们修建了很多“住所”(现在可成了当地名胜啦!)。虽说是“只能被小孩子看到”,可现在的孩子有不少事要做,看起来比大人还要忙。这种时代的小孩子真的还能看到座敷童子么?如果他们已经看不见了,那么座敷童子要和谁玩儿好呢?婴儿时期。小孩子们总是会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空无一物的地方呢喃或傻笑,说不定那里就有个座敷童子吧。如果将能否看到座敷童子,作为区分大人和孩子的方法,那比起从前,人们可是越来越急、越来越早地结束童年,变成大人了呢。80年的人生中,能被叫做“孩子”的时代也不过短短的几年而已,想一想总觉得有些悲伤。话虽这么说,可像我这种感觉迟钝的人,不仅近在眼前也无法看到它,不留意的时候踢到或坐到它上面也有可能。可是,虽然看不到,确实是在心里想着“会不会在这儿呢?”的大人也还是有的,所以座敷童子,要打起精神来啊!座敷童子:虽然只要有它守在家里就会家族繁盛这一点的确不错,可是却也有传说它离开的话家族就会衰败,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蛮恐怖的,说是妖怪,其实也可以作为一种神明吧。如果真是只能被小孩子看到的话……也无所谓啦,只是大家要多多留心,不要让座敷童子孤单呀!

在欧洲的历史中,“巫师”曾有一段非常悲惨的时期,所以我们就来讲一讲日本人心中一般的巫师形象。在日本人的习惯中,通常把她们称作“魔女”,但其实在欧洲,男性巫师也是被叫做“witch”的。有很多类似“巫师并不是人类”、“也许是人类,也许是吸取了人类的血液”等等的传说,总之怎么看都像是如出一辙的妄加猜测。并且一年一度的安息日那一天,天下所有的魔女和魔王都会操纵着魔法,骑着扫帚在天空飞行。说到那个在天空飞行的工具,如果没有扫帚也没什么关系,据说只要有橡树做的棍状物。无论是锄头或者拖把都ok.传说中掌握飞行能力的魔女,为了很好地控制这种力量和前进的方向才选择了这种具有魔力的棒状。不过想一想也的确是如此,在迎着风的飞行中,比起圆圆的木盆或者水桶之类,扫帚那样的棒状物可以减少一些空气的阻力吧。可是……等一下!如果是飞行法力非常强的魔女。说不定只要一根牙签似的东西就可以飞了!那样的话。大概不可能骑在上面了,考虑到空气阻力的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用一只手把牙签举在前面,然后“嗖——”的一声飞上天吧。这么说来。如果见到一个手持牙签以超人一样的姿势在天上飞的老婆婆,那一定就是传说中的“超级牙签巫师”了!女巫:据说在封闭的地区用一些民间疗法和咒语之类为人们治病的巫师医生。而女巫的起源似乎也是来自这种远在基督教广泛传播之前的巫师医生。虽然可怕但仍要求助于她……这样的存在,在日后被传为与恶魔勾结的信仰,成为了不相信有女巫守护的人对她们进行迫害的借口。但是在《太太是魔女》等等电视连续剧中塑造的像姬妮那样可爱的女巫形象,是让人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的。我想这样的心情才是欧美人对魔女的真实感情。但是,现在在日本为什么会突然流行起魔法女孩子的动画呢……真让人费解。

希腊神话中的centaur是一种半人半马怪,是贴撒里国王伊克西翁和云的产物(伊克西翁因莽撞地追求天后赫拉的爱,而被宙斯缚在地狱永不停转的车轮上受罚)。centaur有很多分类,有的拥有人的身体和四肢,但从腰部向后却延伸出马的躯干和后腿,有的拥有一双翅膀,有的还长有一对马的耳朵,由此也衍生出onocentaur、bucentaur和leontocentaur等称呼。除肯陶洛斯族的喀戎(博多学智的人马怪。阿喀琉斯、赫耳墨斯和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老师,曾献出自己的生命解救了普罗米修斯)和比较低级的普赫洛族外,大部分人马怪都与酗酒、暴力、色情联系在一起。由于centau是半人半马的动物,它常被描述成是一件未完成的作品。centau是酒神狄俄尼索斯的追随者,它以嗜酒和爱好美色而闻名。它们居住在北希腊的塞萨利的pelion山,另一种说法是他们生活在忒萨利亚的俄塔山和珀利翁山。原本是天神。因受罚而来到人间。在近东地区的一些古代雕塑和绘画中人们也发现了人马怪的踪迹,这些半人半马通常为猎人装束,弓箭是它们的主要武器,近东地区的人们将其奉为自己的守护神。中世纪时期人马怪成为艺术品中的“常客”。例如著名的贝叶挂毯里就绘有它的形象(贝叶是法国西北部的一座城镇,*近英吉利海峡。贝叶挂毯保存于这里的一个展览馆里,它记载了1066年诺曼征服英国的事。

罗宾古德非罗与派克、郝布哥布林属同一种类,是英国最具代表性的妖精。在《仲夏夜之梦》中也是非常有名的。热衷于各种恶作剧,能歌善舞还可以变身,有时也会来帮忙家事,不过,如果以衣物之类作为礼物相赠的话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也许妖精就是要像这样想做、无目的地任意而为,才会像个妖精吧。按照伊丽莎白时代出版的《罗宾古德非罗。恶作剧的专家与快乐的淘气包》一书所写,他(?)的父亲应该是妖精之王奥贝隆,而母亲则是一位美丽的乡下姑娘,也就是说他的真正身份是半妖。

从小就经常搞恶作剧,6岁的时候离开家开始了各种冒险,最终进入了妖精界。罗宾古德非罗的一生真可谓波澜万丈呀。不过说起来,无论是妖精之王还是神话中的各种神仙,经常会出现与这样那样的人类女子生儿育女的事,就不存在异种生物间的婚姻问题么?除了生物学的问题,之后的责任问题也应该明确才对吧。

那些孩子虽然可能会继承一些超人的能力,但一定也有各种各样的麻烦的(比如像被赫拉欺负的赫拉克勒斯等等)。将这些痛苦与悲伤的事全部都隐藏再笑容下面,扮演着一个“快乐的妖精”角色,是与艰难生活的人类有不同辛酸的妖精。从这一方面来想的话。罗宾古德非罗也是个不错的家伙呢。《仲夏夜之梦》:莎士比亚所著的戏剧。仲夏(midsummer)是指夏至的祭奠。在夏至的3日后,也就是6月24日,在山顶上举行焚火之类的庆祝活动。因为传说夏至祭奠的夜晚,妖精们会到人类的世界来,所以点起篝火有驱邪的意思。无论是五月祭还是夏至祭奠。人们都会推选一位被称为“罗宾非德”的祭奠主持人。这可不是指那个侠盗罗宾,而是代表了森林中的妖精罗宾古德非罗。夏至祭奠从中世纪开始一直延续到了19世纪,但在今天已经逐渐被荒废了。

血之先知

我走进沙漠去追寻寂静

自从他们折磨我的实验开始,白天窃窃私语声若隐若现。晚上混乱的喋喋不休搅乱我的梦境。我的精神涣散,我的力量衰退,火焰部族的前辈发狂地在私语。但是最年长的歌手停下他们手中的刀刃,告诉他们我的实验还没有结束。在挥剑者想要得到我的血之前,我逃避了。当我走进空旷的沙地。这个声音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恐惧。

我一直走,直到来到黑色平原,这里khalikryst的愤怒把沙子变成玻璃。我在上面走过,直到我的脚开始流血,尽管我的血液中流动着khar’ika,炽热还是灼伤了我。不断折磨我的私语声逐渐安静下来。我看见蒸汽从我流血的足迹中升起,我不害怕。三天后我又走到了沙地上。我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圈,在中间坐下来。在空旷的天空下坐着。十天后,我不再感到饥饿,口渴似乎也变得舒适起来。每一天圣母都在烤灼着我,但我静静的坐着,忍耐着她的狂战士。在第二十天那个声音又回来了。幻觉也伴随着出现了。

人头狮身兽首先出现。低声私语道:他就是那个折磨我的声音。他嘲笑我的软弱,咆哮着说,是我令我的部落没落,而火焰部族永远不会为我哀伤。他要用他带刺的尾巴赐予我死亡。并称此为宽恕。我拒绝了,并命令他离开我。当他消失时。我感到khar’ika——我血液中的圣火炽热而纯净地燃烧着。我从来没猜到这是隐藏在我体内的无穷力量。

我的肌肉干瘪,嘴角流血,皮肤变黑。许多天过去了(有多久?我说不出,因为我没有任何可以计算日期的标志),巨蟒出现了,低声私语道:他是长久以来困扰我的声音之一。他要赐予我食物,治疗我实验时所受的创伤。但是从他的言语中我听出了谎言,命令他把食物拿走。尽管他拿走了食物,却鞭打了我的手。于是我的血液变得冰冷,冷的像传说中苍白的死水,冷得像星空间无尽的黑暗。我显出巨大的痛苦,尖声喊叫直到失声。

但我的khar’ika——我的火焰,很及时地控制了寒冰,我的肌肉解冻了。我看到了圣火转化的力量:沙子变成了玻璃,树木变成了木炭,泥巴变成了坚硬的砖头,兽肉变成了食物。我看到了光辉灵魂医疗和治愈、复原身体,及削弱毒素的力量。但是我却没有因这个发现而感到任何喜悦,因为那些痛苦的折磨已经使我像沙子一样麻木。最后,一只苍蝇出现了,在我耳边嗡嗡作响。他说:他象征着死亡,是长久以来折磨我的声音。他赞美我的力量,并说他再也没有精力来和我的灵魂抗争。自从我出生时起他就不停尝试着腐蚀我使我发疯,但是现在我胜利了。我自由了。苍蝇对我低声私语,讲了很多事:古老的秘密,伟大力量的圣歌和符咒,以及关于埋葬的过去和隐蔽的未来的消息。他想赐予我水,以便我可以恢复我的体力,并回到我的火焰部族,在那里他们会赞美我的智慧,并祈求我统领他们。但是我大笑着拒绝了他。“你竟敢违抗我?”苍蝇嗡嗡地说。“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又大笑起来。“我什么也不是,”我说,“我只是小角色,不适合承受你赐予我的礼物。但是你的火焰在我这儿,所以我会为你效力的。因为你是kryquo’khalin,是太阳圣洁的源泉,现在我可以透过你的层层面具看清你。你已经在我身体里点燃了神圣的力量,为此我会永远赞颂你的英名。”然后,龙大笑起来,因为我已经通过了实验。苍蝇消失了,沙漠消失了,我面前只有骇人、纯粹、无所不能的龙。我抬头凝视着龙的浩瀚,尽管他充满着无尽的恐怖,但就象先知darivastor曾经在hennangallorach平原见到他时一样,我看着他,并不感到害怕。我的眼睛大张着,kharikryst、魔法之火、双手的裂痕,以及全身剧痛都痊愈了。

我使部落脱离地位低微的krikhan,回复到khanarch’alar——一个龙所选择血之先知。自从我的火焰部族受到血之先知的引导和援助,至今已经数个世纪了,我们在黑暗中前进的每时每刻他都陪伴在身边。现在龙将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他的火焰将永远让我们充满力量。

我走进沙漠去追寻寂静。

但是,取而代之,我学会了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