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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撞墙自杀(2 / 2)


这个女人,更心狠手辣的事情都做过。“你拉他下水又如何?能有何用?我知晓的东西不会告知他,即便你将他拉下水了,那也是以他许氏集团总裁的身份下水的,你终究还是不会知晓何。”

莫菲傻吗?

不傻。

在那几年里,许是集团多半的业务都是她尽职尽责心甘情愿在为许言深打理。

若说爱,她是真心爱着许言深的。

她之所以能何陆槿言并称首都三美,自有过人之处。

“即便是许言深在这场战斗里面死了,谁能保证陆景行不会因为著名企业家死亡的消息而缠上负面新闻呢?”“换句话来说,你如何将他拉进去的,就得如何护着他,”莫菲笑的无比猖狂,猖狂到沈清恨不得能撕烂她的嘴。

但她没有。

忍住了。

本是随意慵懒靠在门后的人绷直了身子将注意力停留在屋子二人身上。

一言一语都听得异常认真,一个军人,不大理解商场上的关联,但总归是听人说过那么些许。

此时,听闻莫菲与沈清的对话,他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

二人你来我往毫不示弱。

沈清一时间的沉默似乎隐隐给人一种她无计可施的感觉。

屋子里的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逼仄闪过去。

“我不会让你死的,即便法律宣判你死刑我也会让你活着,”沈清笑,这笑泛着阴狠与说不出来的残酷。

“我要让你活着看你心爱之人结婚生子,我要让你活着看看那个男人把曾经属于你的爱给与别人是何种感受,哦~,”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一瞬间的恍然大悟。

“我还可以给他下药,拉个女人到病房里来,给你上演活春宫。”轰隆,俞思齐跟莫菲二人的脑子同时炸开了花。

试问世间心狠之人分几种?

不论分几种,沈清必然是最狠的那一种。

世间最残酷的不是死亡,而后心如刀绞生不如死。

沈清这是在拿着盾刀一下一下磋磨这莫菲,让她疼痛难耐,却又死不了。

俞思齐不得不重新看待此人。她知晓莫菲的软肋是许言深,所以从不谈其他人,话题一直围绕许言深走。

试图用他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显然,莫菲并不是个吃素的。

这一局,沈清本是败了的。

可最后这一番赤裸裸的话语竟然是活生生叫她掰回一局。“你不要脸,”莫菲怒气冲冲望向她,挣扎的双手似乎要撕了她似的。

沈清笑,“你我不过尔尔。”

她从不刻意隐瞒自己,特别是在一个手下败将面前。

在成败面前,脸面又算的了什么?

“你可知,”她笑意悠悠,双腿交换了个位置,“我弄死你的心情异常迫切,但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快活,按照法律你也死不了,我会让你活到最后一刻。”莫菲的激动渐渐平静,她知晓,此时的她,连行动都困难,即便是内心挣扎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也不过只能是想想而已;“好啊!你去啊!将许言深弄来,然后让陆景行行政之路上多一个绊脚石,我喜闻乐见。”“绊脚石多的是,何人能说我踢不开呢?现如今首都商场局势明显,控股行业高亦安,日化行业傅易寒,地产行业沈氏集团,陆氏集团主控首都经济命脉与国内外交易,这些人中,除去傅易寒与我交情不大深之外,你说,我想弄死一个许言深是否很容易?”在商场待过的人必然会清楚现如今首都商场的局势,莫菲自然也是清楚。

沈清的话异常赤裸裸,首都现如今确实是在往这方靠拢,自高亦安入驻首都,控股行业由他为首,独占鳌头。“前行路上,挡我路者,死。”

九个字,她一字一句咬字及其清晰。在这空旷的病房里无比清晰。

这是沈清,江城第一的沈清,屡次将人逼入绝境的沈清。

俞思齐靠在门口,光是听闻语气就有些许震惊,此时的他,更想的,是看到沈清说这句话时是何表情,但显然,他没这个本事。她并非正人君子,但也似乎从未想过跟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之人进行什么撕逼大战。

沈清嘴角擒笑缓缓起身,俯视被绑在床上不得动弹的莫菲,笑道;“你此时跟粘板上的鱼肉有何区别?拼全力也要搏一搏?那就博吧!”说完,她冷笑转身。

见她过来,俞思齐挪开位置伸手拉开门。

路过时,不免多看了两眼沈清。

行至门口,他吩咐保镖将窗帘拉开。

而后与沈清刘飞等人一同离去。

“我虽不懂商场往来,但许氏集团那边……。”俞思齐欲言又止,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沈清恩了一声,没应允他的话。“回公司吗?太太?”刘飞问,话语浅浅。沈清闭目些许时候,似是在思忖,而后道了句;“去总统府。”沈清说的这个总统府,自然不是住宅楼了,除去身体不舒服,她还从未有半路回家的情况,刘飞知晓,沈清说的这个总统府,可能是办公楼。

即便之下,他还是问了嘴;“住宅楼?”

这话、是反着问的。一时间,沈清稍有些恍然,本是一腔热血要去总统府的人此时既然有些打退堂鼓。“算了、回公司罢。”

沈清此话一出,刘飞如释重负。

感觉中重新生。为何会回公司?此时,倘若是在不上不下的时光里去找陆景行,总显得太过刻意。

动机太过明显。回了办公室,沈清接到来自沈风临的电话,那方询问她事情如何,她如实告知,沈风临在那侧沉静了片刻,似是在想什么。沈氏集团大楼内,沈风临望着办公室景象,心中所想的确是此次事件是否又是天家的阴谋。

“今晨出门,驱车出来,撞上了瑶居地下车库铁门,眼皮儿跳了一天,担心你出事。”他不信鬼神,但经纬。

有机的多年前,严歌谣去世那日,他清晨去机场素来平稳走路的人下楼梯时险些一头载下去,一整日心神恍惚时常觉得心塞难受,原以为是身体出了毛病,不料当晚传来严歌谣去世消息。

自那以后,他对这方面事情可谓是万般小心翼翼。

清晨出门这一茬,难免不让他多想。“崇尚科学的社会,您别弄得疑神疑鬼的,”这话、沈清是笑着说。

实在是想不到沈风临这么一个精明的人会说出如此话语。

他一笑,似是觉得自己也有些太过惊弓之鸟了,笑道;“但愿如此。”

二人又聊了些许时候才收了电话,沈清收了电话,靠在办公室良久,思忖一些暂且未发生但却让她担心的事情。

此时,太阳照进了办公室,让整间屋子稍稍有些温度。

沈清伸手,欲要拿起手机拨电话,不想办公室大门被敲响,她道了声进。

来着是秘书办成员,这人,还是陆景行亲自挑选的。

“老板、与z国那边案子有些需要您过目的地方。”

他将手中文件递向沈清面前,伸手点了几处地方,沈清知晓,拿起文件细细看了几处,而后伸手拿起签字笔圈出几处地方,示意改过。

那人点头,拿着文件出去。这方,傅冉颜因昨夜通宵,今晨起来较晚,穿着一身大红色丝绸睡袍从屋子里揉着散漫的头发出来,才一开房门,便见屋子沙发上放着男人一套作战服,且还是沾血的作战服。

她心中一惊,心跳难免加速。

转而往公共浴室而去,听闻水声,伸手敲了敲门,水声戛然而止,声响从浴室里传出来。

“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她问,话语中难掩急切。

“刚刚、等我洗个澡,”言罢,水流声再度响起。她为何起来?

哦、因为昨晚喝了酒,口渴,想水喝。

可本是想起来喝水的人这会儿却总在另一侧沙发上看着他那套带血的作战服,甚至还隐隐约约闻到了丝丝血腥味。

她知晓程仲然从军,但从未想过这男人会有朝一日带血回来。

静静坐了数分钟,她起身,伸手勾起程仲然的作战服,破了多处,腰间,手臂袖子上均有破口。

“有什么好看的?”程仲然穿着衣服擦着头发出来,见傅冉颜伸手拎起他的衣服左看右看。心中一跳,没好气这么来了一句。

本是想着将这身衣服毁尸灭迹的,但想着自己多天没洗澡,身上臭烘烘的。

他香辣动作快速,洗个澡也不过是三五分钟的时间,原以为傅冉颜会在小睡会儿,哪儿知晓,今儿醒着么早,醒就醒了,还不赖床。

太阳今儿莫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傅冉颜闻言,伸手丢掉手中衣物,而后迈步过来伸手扒拉男人身上短袖。

“干什么?这大清早的,”本是在擦头发的人一手擒住她上来就要掀衣服的爪子。

冷着脸凶了句。“掀你衣服怎么了?我扒你裤子你也得让我扒,”傅大小姐是个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本来就先看看受没受伤,这一凶,委屈上来了。

红着眼怼了这么一句。

程长官被她吼的一震。“那扒裤子吧!”程仲然反应过来抓着她的爪子往裤腰上方。

一脸笑嘻嘻的瞅着她,在道;“你扒完就的给我灭火就行。”

“你给脸不要脸,”傅大小姐气急败坏吼了这么一句。

“我怎么就给脸不要脸了?你说扒上面扒上面,你说扒下面扒下面,你就是让我躺下我也得躺啊!”程仲然是个欠抽的人,最贱,怼天怼地的。

他是真宠傅冉颜,但这张嘴要是跟傅冉颜干起嘴仗来,也是个厉害的。“你……唔。”

某人一句话尚未出口,便被人封住了唇。

一通冗长的吻就此连绵不绝落到唇瓣上来,喘息间,男人停下动作;“乖、好几天了,先做一次在说。”

“你是不是受伤了?”

她喘息见问出心中疑惑。

程仲然闷声一笑,未曾回应她的话语,低头复又上了身,沙发上,成了二人今日战场。

低沉的喘息声在诺达的客厅里响起。

傅冉颜伸手抓着男人胸前衣物。

情爱之间,她与程仲然还能聊上那么一两句,傅冉颜问;“你出任务是不是时常受伤?”“偶尔,”他答,双手撑在她身旁,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更甚是有些落在她胸前。

原本系在腰间的外袍已经敞开,剩下的是春光乍泄。“你衣服都是血,”她说,甚至是余光瞥向了另一侧的作战服。

看那上面的血迹,有些骇人。

程仲然将她目光掰回来,吻了吻她的面庞,低声道;“宝贝儿,专心点,你这样,我很难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紧随不舍,似是不准备就此放过。

“大部分都是别人的,”撑在身旁的双手往前去了去。

“小部分在哪儿?”她在问,明显是不信程仲然这么忽悠人的话语。

程长官此时是一身情欲不得发,且还要时刻应付着喋喋不休的小蜜蜂,烦人,实在是烦人。

饶是他好脾气也忍不住了。

不免眉头紧了紧。

原以为能听的人惊叫。

想着,许是沙发不大便利。

撑着身子起来,将人打横抱起。

“换个地方。”

傅冉颜抬眸望去,男人下颌微微紧绷,伸脚踹开了半掩的卧室门,将她扔在了床上。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思绪被程仲然这号人物给充斥的满满当当的。

在也分不得半分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