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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高亦安,陆景行(2 / 2)

“东西怎样?”沈清拒绝同这个男人油嘴滑舌直奔主题。

“见面谈,你信不信,我东西还没发给你,就能被半路拦截了?”上次已经见证过陆景行的本事了,穷追不舍好不容易躲过,这才多久,在来番?

豪门中的婚姻到底还是恐怖了些,若是心理素质不好,有几人能保证自己能在这豪门中活着出来的?这日下午五点,陆景行依言接她下班,一路直奔沁园。晚餐时间,继上次夫妻二人在餐桌上谈论离婚事宜的第二日,二人坐在一处用餐谁都未开口言语。

在外、陆先生仗着人多或许会同她言语,但二人独处时,他不敢,为何不敢?

他怕,怕她的爱人会再次同他提起离婚的事宜,而沈清不言语是因不想在失心在男人的柔情之下。

二人都想着,言多必失,所以出奇的有默契,这场晚餐,并未有人起先开口言语。

这日晚,餐室气氛一度僵硬,就连候在一侧的南茜只觉这气氛格外尴尬。

晚餐结束,沈清上了二楼书房,而陆先生亦是如此,二人看起来都很忙,忙到没时间交谈。晚九点,徐涵上二楼敲响书房门,男人见此,伸手关了电脑,抄起座椅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朝外而去。

乍暖还寒之际,江城的夜晚也并非那么寒凉,不如冬季那般静寂,偶尔、站在沁园的院子里能听见小鸟的吱吱声。

夜深了,窗外依然喧嚣,城市从不会因为夜的来临,而褪去浮华,整座城市沐浴在闪烁的霓虹灯下。这些璀璨的灯光,反而将星月的清辉所掩盖,遮住了月色的柔美。

而沁园却远离喧嚣,远离城市霓虹灯坐落于江城半山上,在夜间,除了站在主卧阳台能看见山脚下的山闪烁的霓虹之外,平日里是感受不到这座城市在夜间的繁华。

静寂的园林别墅内,佣人们正在忙着收拾晚餐结束后的工作,好能在九点之前结束一天的工作,进入休眠状态,而二楼主书房内,正在低头办公的女子尚且不知自家先生依旧离开这座园子。

晚十点整,江城国际机场一架从纽约飞来的飞机降落在此地。

而后之间一男人从头等舱出来,身后跟着秘书,一身白衬衣黑色休闲夹克,整个人显得休闲而随意。

男人身姿挺拔,气质绝伦朝出口而来,成熟的气质以及英俊的面庞一路上收获不少女子的眸光,高亦安与陆景行的美感不同,前者是被商场磨的圆润的那种气质,乍一看便知晓这男人成熟稳重。

后者、身上军人的挺拔与政客的儒雅浑然一体,可坚硬可圆润,远远看去,便知这人出生非富即贵。

出口,高亦安才将将出来便被人拦住去路,后者眉目紧蹙看着眼前人,只听其道;“高董、我们陆先生有请。”

陆先生?这江城能有几个陆先生是敢公然来请他的?

不用细想便知晓。

郭岩站在身后轻唤了声,男人轻抬手阻断了他的话语,而后道;“带路。”

陆景行的邀请,怎能不去?

他要去会会这个男人。

看看他到底是何通天本事将她培养出来的野狼伤的体无完肤,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有何天大本事将他手上自古以来心狠手辣的女人变成懦弱的胆小鬼。十点半,两个各自领域的顶尖男人会面,狭小的车厢内,男人坐在后座,刘飞在前开车。

今晚、陆先生有备而来,商务车内,高亦安伸手脱掉身上外套搭在膝盖上,望向陆景行道;“劳烦陆少送我一程了。”

“恩,”陆先生并未想着谦虚。

反倒是大方承认。商务车内,前座刘飞与徐涵正在关注路况,后座,两位天之骄子比肩而坐,片刻之后,陆景行轻描淡写开口道;“想必前几日高董与我太太展开了激烈的头脑风暴。”

而这头脑风暴其受害人必然是陆家。

“可以如此说,”高亦安毫不掩饰,男人能来,证明他以知晓一切,不承认显得有些不磊落了。“高董胆识过人,敢公然与我陆家对抗,”男人眼眸动了动,勾唇言语,而后伸手在口袋里掏出烟,拢手点火,寥寥青烟在车厢内蔓延。

高亦安见此,不急着回答,反倒是伸手从他烟盒中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夹在指尖看着它冒着星星之火;语气淡淡道;“谈不少,不过是与陆少爱人有些牵扯不清的人情往来罢了,既能挑战权威又能来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

高亦安淡淡的话语让陆景行迷了眼,特别是对于他牵扯不清那四个字感到不悦。“是吗、回头还得跟高董好好聊聊你与我爱人那些牵扯不清的人情往来到底包含了什么,”男人夹起烟,送进嘴里,而后吐出眼圈,动作随意而潇洒,

高亦安闻言,稍稍静默了片刻,而后道;“乐意至极。”高亦安得大方得体让陆景行一度静默,男人一支烟吸的差不多了,车子已经临近市区了,男人才悠然冷厉开口道;“陆家这碗汤不好喝,高董可有做好准备?”

“行动时便已经准备好了,”他大大反方承认,路灯洒下来照耀在车里,还能见到男人淡淡的笑脸。

忽明忽暗的灯光落下来,高亦安抬手吸了口烟,此时、车厢内到处弥漫着烟味,男人勾了勾唇扯出凉薄浅弧,而后开口道;“我可以将其理解成陆少搞不定自家老婆所以转而将矛头指向我,间接性认为我是罪魁祸首吗?”陆景行微眯眼,伸手清点烟灰,浅吸了口烟,而后道;“你可以如此理解。”“当真是资本家的嘴脸,”高亦安毫不客气赏给他八个字,前座徐涵与刘飞不自觉替他捏了把冷汗,而后只听其大言不惭道;“你大可制裁我亦或是用手段来将我如何,我都不在乎,相反的,我巴不得你如此做,如此一来我才能博得陆太太的恩典,而你们夫妻之间也会因此产生隔阂,我与沈清相熟五年,陆先生虽与其是夫妻,可如此看来,感情并不见得多好,”说到底,高亦安手中香烟还剩最后一口,男人抬手很吸了口,一根烟结束,而后伸手将烟蒂狠狠按在烟灰缸上。紧接着道;“陆先生,你爱人是我一早便开始培养出的一头野狼,这江城,若说懂他的人,我排第二,你只能排第三,更何况你连这第一是谁都不知晓。”高亦安这话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起放肆的程度无异乎在这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面前告知他,你爱人并非只有你一人。

陆景行对沈清的占有欲可谓是走火入魔的地步。

外人不知晓,徐涵与刘飞知晓。

白日里的那通电话尚且还未查到出处,此时高亦安得一番言语无异于雪上添霜,让男人的心冻成冰块。

明明是临近阳春三月的天气,而此时、徐涵与刘飞竟然不自觉的感到一阵恶寒,车内气温逐渐下降,陆景行虽面色如常,但熟识他的人都知晓,此时,男人心底正在酝酿异常狂风暴雨。

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公然承认对其爱人有图谋不轨之心,他怎能忍受?

”倒是有故事,“男人伸手吸了口烟,微眯这眼浅浅道出这么一句,不知是说高亦安,还是在说自家爱人。这话淡的厉害,可徐涵也知晓,此时陆先生心中怒火必然澎湃,否则,他那放在身侧的身又怎会骨节分明?

对于高亦安得挑衅,陆景行可谓是心塞的很。

你若算计我,我便撬你老婆,高亦安的态度,在徐涵等人眼里,妥妥的配得上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