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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陌生电话


五点、下班时间,因陆景行在家,她并不太愿意回到沁园,最起码在她的认知里面,他们二人之间连最基本的沟通都存在一定问题。

再来、沁园那群墙头草的嘴脸也让她不爽。

五点半,章宜敲门进来,见她无下班念头,不免问道,“不走?”

“还早,”她浅应。

“工作都忙完了,是准备留下来给高董省了值班保安的钱?”章宜一边笑着一边拉开她对面的座椅浅笑嫣然问道,在值班下去,保安都没饭吃了。

“有这个想法,”她面上表情显得有些怡然自得。

“感觉结没结婚好像于你来说根本没多大区别,”章宜伸手替她关了电脑,而后浅笑问到。但她心里也知晓,沈清不爱陆景行,自然不会将自己归为妻子太太那一栏去,最多,二人也只是个搭伙过日子的。

“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睡觉而已,确实没多大区别,”伸手将柜子里的包包拿出来,语气清淡,但她自己知道,有很大区别,昨夜她半夜转醒见身侧躺着个人时,后半夜竟然是睁眼到天亮,直至陆景行起身之后她才眯了一小会儿,她并不习惯陆景行的存在,甚至是……恐惧。

将桌面上的资料全都收拾整齐之后,才起身提着包出去,章宜跟在身侧,同她一起下楼,进了电梯之后,她靠在电梯壁上浅声道,“傅冉颜最近被傅太太给带到国外去了,估摸着你可以清闲一段时间了。”

对于傅冉颜缠人的本事,章宜自愧不如。

沈清看见她就头疼。

陆景行与沈清绯闻一出,傅冉颜在家将陆景行一顿破口大骂,而后便四处寻找沈清,最终似是无果被傅家人带回去之后还是不改泼妇本质,继续发挥特长,此时阁下已经下榻沈家,圈内人对这件事情可谓是闭口不提,只因不敢,可自家女儿如此破口大骂着实是让傅家长辈感到忧心忡忡,生怕惹祸上身,于是,傅太太借着出国旅游的风头,便将人给带出了是非之地。

沈清闻言缓缓点头,难怪她最近觉得清净的很。

“送你?”章宜浅问道。

“不了、开车了,”沈清浅语道。

章宜听她如此说,准备拉开车门上车,而后听闻沈清道,“要不?去喝一杯?”

她有一丝丝愣怔,知晓沈清嗜酒,但从不会青天白日去喝一杯,今日?为何?

她有些疑惑,继而婉转拒绝道,“我大姨妈。”

她想,她不去的话,沈清应该也不会去吧!

可显然,她低估了沈清。沈清闻言,耸耸肩,而后拉开车门扬长而去,罢了,想喝酒就回清水湾自斟自饮,拉章宜做什么。

这晚,她在清水湾公寓开了两瓶酒之后,开始自斟自饮,直至晚上八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亮起,见是陌生号码,并不准备接,可对方似是不死心似的,大有一副不接不停的架势。

而后一条短信弹出来,让她一愣,【在哪儿?】此时、陆景行坐于沁园客厅内,等沈清回来用晚膳,等到八点见人未归,便开始打电话,谁料几遍下去,并未有人接听,稍有不悦,准备夜不归宿?

沈清不傻,自然知道这通电话来自谁,可此时让她如何回?

一瓶酒下肚,她无半分醉态,而后伸手将另一瓶酒放进冰箱,穿上外套,准备回那套高档园林宾馆,并非不识相,她也不想第二次接到总统秘书的电话。

让他出言警告,她有脸面。

不想让人指着鼻子骂一通。

因喝了酒,并未开车,找了代驾。

未曾想到的是,到了沁园门口,保安室将车辆拦下来,询问一番之后,代驾下车,而后保安坐进来,将车开到沁园别墅,路上,他出言道,因沁园别墅管控深严,若无邀请,外人不可上行,太太日后若是喝了酒,可提前告知保安室,会有人接驾。

沈清面色一沉,但未言语。

车停在沁园时,沁园保镖过来将门拉开,沈清迈步下车,只觉今日这园子里的佣人保镖从一早便不正常了。

“太太、”她才下车,一侧佣人过来毕恭毕敬轻唤了声,准备接过她手中的包,她疑惑,想着保安莫不是将车停错院子了。

这人,她未见过。“我是新管家南茜,今日调过来的,”见这位新太太疑惑,她开口道。

首都陆家上上下下都在传闻陆少结婚了,但未见过少夫人是何许人,今日一见竟让她倍感惊艳,此女、容貌太过出众,气质卓然,此时着一身浅色风衣,单单是站在这里不开口言语,便有倾国之色。

陆家御用律师在前往江城之后被总统夫人招进内院,问及沈清此人,他仅是道出了一句话,配得上陆少。

这句配得上,算是最高评价,此时当面见到,算是知晓这句配得上的真正含义。气质配得上,容貌配得上。

沈清闻言,蹙眉,新调来的?林瑜呢?

“林管家照顾不周,已被先生遣回首都,日后由我照顾太太饮食起居,”南茜语调轻缓,尽显毕恭毕敬。

沈清缓缓点头,算是知晓,但并未言语。

这个宅子里换不换佣人于她而言并未有多大关系。

“太太用过晚膳了?”南茜见她提步进屋,快速追上去问到。

“用过了,”她撒谎。“先生在等太太一同用膳,”管家闻言心理一咯噔,而后赶紧出言,期望这位新婚太太能看在先生等了许久的份上,与他在一起吃些。

“以后不用等我,”我也不会在吃饭点回来。

她快速迈步进屋,陆景行靠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本军事书籍,见她进屋,轻声道,“回了?”

沈清听闻他如此平常的一声问候,轻缓停住脚步,思忖着要不要回应他的言语,而后,也仅仅是出于礼貌嗯了一声。

“洗手吃饭,”陆景行说着,伸手合上手中书籍放置在一侧茶几上,起身朝餐室而去,却在路过她身旁时听闻她道,“吃过了。”

陆景行闻言,微微蹙眉,侧眸望着她,眸间尽显不悦,他等了一晚上等她回来一起吃饭,竟然等到一句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