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的腿还没有残废，她是程家独一无二的大小姐，每个人都宠她的很。

没有人敢忤逆她。

奶奶虽然严厉却很疼她，从来不会打骂她，不会惩罚她。

直到她腿伤之后……

一切都变了。

手机铃声的响起让程栩柠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荆棘？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难不成也是来看她笑话的？

“……”荆棘听着程栩柠这个吃枪子似得语气便知道程家主母因为伊氏的事情呵斥她了。

这个程栩柠还可以再蠢一点么？明知道伊兰幽不好惹还去往前冲。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蠢才更好利用。

“说啊！”程栩柠的分贝突然大了不少。

“我是跟你谈合作的。”荆棘说道。

“合作？”程栩柠皱了皱眉：“你要跟我合作什么？”

“伊兰幽和万家。”荆棘说道：“应该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程栩柠没有接话，等荆棘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有一个计划，只要你配合我就好。”荆棘说道。

“怎么配合你？”程栩柠问道。

“先让程栩娅……”荆棘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那贱人不姓程，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程栩柠冷声说道。

“嗯。”荆棘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重要的，但还是赢了一声说道：“先让她消失。”

“消失？”程栩柠愣了一下：“杀了她？”

“不。”荆棘说道：“我有更好的法子。”

“什么？”程栩柠不解的问道。

“我手里有更听话更好利用的棋子。”荆棘拿起桌面上的照片。

照片上一个女孩正在看向玻璃窗的方向。

“暂时不行。”程栩柠说道。

“为什么？”荆棘倒是没料到这个时候程栩柠会拒绝。

“奶奶已经决定让那个贱人嫁给万兴昊了。”程栩柠冷笑一下说道：“我要她今生今世都背着乱伦的罪名！”

“什么！”荆棘一怔：“程万两族要联姻？”

“……”听见荆棘的话程栩柠才猛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而后她又皱了皱眉将手放下。

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情。

她说出去了又怎样？

荆棘沉下眸子，这可是一件大事啊！

她必须跟神秘人联系一下。

“总之，暂时还不可以动这个贱人。”程栩柠开口说道。

“我知道了。”荆棘说道：“今天的事情还希望你保密，这不是小事。”

“我当然知道。”程栩柠哼了一声。

又说了些有的没的，荆棘才挂断了电话。

没有再多思考，荆棘立即拨通了通讯录中一个没有署名的电话。

【嘟……嘟……嘟……】

“喂。”电话另一面是一个低沉的声音。

“您好。”荆棘开门见山将从程栩柠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给电话另一边的人。“老东西还真是不消停。”电话的另一面的人语气很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