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跟陆默交谈的卫灵，应该是他刻意表现出来混淆他的。

而他确实被绕了一段时间。

霍予沉一阵思忖之后，决定还是先保持他之前的决定，让肖莜继续跟着楚鲁。

楚鲁这个人身上还有些文章可做。

……

楚家。

一辆张扬的火红色的跑车从楚家驶出，超速在马路上行驶。

拐角处，一辆不起眼的小破出租车跟了过去。

肖莜保持了一个适当的距离跟着那辆跑车。

跑车在一个会所前停下，楚鲁从车上下来。

肖莜远远地看着，并没有急着跟上去。

他继续留在车上，远远的看着。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是卫灵。

卫灵径自走了进去。

肖莜边在车内捣鼓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小仪器。

调频结束之后，他把耳塞带上，耳塞里边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先生，里面请。”

大概是服务员。

随后是楚鲁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亏我还以为你是说话算话的正人君子呢。”

卫灵冷冷地说道：“你到现在还没有认清你的位置！”

楚鲁挑衅地问道：“认清什么？”

“你迟早要承担你把病菌散发出去的后果。以你们现在的法律来说衡量，你的行为造成了社会的巨大恐慌，酿造了他人的死亡，结果是有期徒刑或死刑。你以为以你楚家的家世能保你吗？”

楚鲁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卫灵，颤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卫灵挑了挑眉，露出一个嘲讽意味浓厚的笑容，说道：“看来你还是个法盲，连基本的法律常识都没有。”

楚鲁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就这么一件小事，怎么会挨坐牢，还会被判死刑？当时我撞了一个女人，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

“那种小事你家人可以兜住你，病菌流向社会，造成他人死亡，可不是小事！你家人就算有心要保你，也没有能力。”

楚鲁顿时面如死灰，哀求般地看着卫灵。

卫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未几，楚鲁的表情一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回荡在整个包厢内。

卫灵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楚鲁笑的前仰后合，还用力的拍了几巴掌，才笑倒在沙发上，“哈哈哈哈哈哈，卫灵啊卫灵，你以为我真的有这么傻？我姑姑怎么死的，我一清二楚。她死时的视频我研究了很久，你对她做了什么，别以为

我不清楚。你要敢让我死或让我坐牢，你也绝对不会好过！”

楚鲁说着朝卫灵伸出双手，他的左右手大拇指上各戴着一枚扳指。

楚鲁露出耀武扬威的表情，“卫灵，看好了，扳指在我手上，你就得听我的，别太把自己当一棵葱。在我楚少的眼里，你

连提本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还敢在本少面前装蒜！反了你了！”

卫灵没有因为楚鲁的话流露出愠怒之色，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死死的盯着楚鲁。

楚鲁最爱看的就是别人这样的表情，平时他玩那些女人也是如此。

就不爱玩那些一看起来就特别温顺，特别能来事的。那种剧烈反抗最后不得不服从的女人才够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