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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7章番外之他的三段婚姻


“两年后,小胡以夫妻感情不和为由,向胡家长辈和我提出离婚,我也应约跟她办了手续,她就和她的男朋友去了国外发展,胡家长辈这才知道我们俩是私底下谈好了条件才答应联姻结婚的,他们感慨之余也理解了我们,胡氏集团至今还是我集团的重要合作伙伴。”沈鹤骞完全陷进了回忆里。

啊,这就是他的第一段婚姻,还算好来好散的,梁昕点点头没说话。

“在这之后,我集中精力发展集团业务,可忽然有一天,耿氏集团的董事长夫妇前来拜访,耿氏夫妇与我外公是世交好友,我当然不敢怠慢好生招待他们,没想到他们开门见山说想让我做他们的女婿,好圆了他们身患绝症的女儿的心愿。”说到这里,沈鹤骞嘴边挑起一丝苦笑。

“他们还跟我说,女儿早就对我倾慕,我读的那所中学她指定要上,我读的大学她拼命也要考上,只是没想到我大学毕业就立刻跟胡家千金结了婚,女儿知道消息后伤心得很,停学了一年去国外散心,没想到她竟患上了胰腺癌,他们到处求医问药都无济于事,医生说她只剩下半年的时光了,这时听说我和胡家千金离了婚,女儿就求他们来提亲。”

梁昕闻言,心里很佩服痴心又勇敢的耿家小姐,便着急追问,“那你怎么说?”话出口了才晓得自己是有多傻,那位耿家小姐明明已成了第二任沈夫人的。

沈鹤骞眨眨眼,被她的话以及随后的表情变化给逗乐了,“原来你都不知道啊?”

梁昕懊恼地瞪了瞪他,“我只知道耿小姐是你第二任夫人,并不知道个中内情。”

“你就这么好奇我和她的事?”沈鹤骞继续逗她。

那他到底还要不要往下说?梁昕心中嘀咕。

“好了,不逗你了,我继续说,”沈鹤骞怕她真恼了,便接着说道,“我才刚刚结束了一段纯利益结合的婚姻,集团公司也才渐渐步上正轨,我哪里有心思去祸害别人,更何况耿小姐还有病在身,得去全力治病才是正道啊,所以我就婉言谢绝了耿氏夫妇。”

“那耿氏夫妇和小姐岂不是很失望?”梁昕七情上脸地说。

沈鹤骞捏捏她的手儿,“他们的确难受又失落,可他们说理解我,毕竟只要对方是个正常男人也会拒绝的,他们最后提出要求,让我去医院看望一下女儿,这我当然义不容辞便答应了。”

“是耿小姐在你去探病的时候说服你娶她的?”梁昕迫不及待地追问。

沈鹤骞向她递去一记‘果然女生还是最了解女生’的眼神,“就是这样,隔天上午我去医院探望耿小姐,她苍白憔悴却在见到我时笑得特别灿烂,我看了就莫名的心酸,以前跟她认识却不熟悉,她病了我却不知道。”

“……她第一时间急着向我解释,让父母上门跟我提亲是唐突了她却不后悔,希望我别太介意这事,如果我不愿意娶她也没关系的,只求我能和她拍一套婚纱照,以作最后的念想。”

梁昕咬着下唇皮,耿小姐真可怜哪。

沈鹤骞微微皱起眉峰,“我没法拒绝她这要求,当时真的说不出口任何一个不字,所以答应了并且回家后把这事跟外公和妈妈说了,外公和妈妈尊重我的意愿,我也很快配合耿小姐去拍婚纱照,可是她那身体哪里抵得住周车劳顿,拍摄过程中晕了不知道多少次,这让我心里面很不好受,她的坚强和追求爱情的执着也感动了我,婚纱照拍也拍了,而我没娶到心爱的女人总留有遗憾,何不就成全她最后的遗愿?”

“于是我跟她去领了证圆她的梦,去办她喜欢的户外婚礼让她欢喜,尽可能的抽时间看望她,陪伴她最后的那段人生时光,没想到的是,那晚我加班,她挣扎着去给我送夜宵,半途中遭遇车祸去世。”

怪不得!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这第二任妻子是身患绝症的,只知道她是遭遇车祸去世了!梁昕更觉得,凡事背后没准会有另一番隐情,就好比,外人听风就是雨,总认为她当了他的私人秘书,就一定是靠手段上位成功。

“说到我第三任妻子傅蓉,你应该知道她什么人了,她在我和耿小姐的婚姻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撂下豪言壮语说沈家人里除了我沈鹤骞之外她谁也不嫁!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逼退二叔的大儿子的提亲而已。”

关于傅蓉,梁昕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闭紧嘴巴,不发表意见。

“我外公家跟傅家交情颇深,傅家二老在耿小姐过世后,来跟外公说傅蓉在国外仍然惦记着我,傅蓉当年说的那句除了我谁都不嫁,搞得国内的好人家人尽皆知,这令傅蓉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对象,他们希望我能和傅蓉缔结姻缘。”

“第一次婚姻,是年轻气盛又抗不住各方面压力才跟胡家千金合计将就,第二次婚姻是出于同情痴心的耿小姐,都这样了我为何还要结没有感情的婚呢?我一口就拒绝了傅家。”

“可傅家死活不放弃,二老频频来跟我外公和妈妈来说情,说我要是不肯娶傅蓉,那傅蓉更成了全天下的笑话,她在伦敦得知我拒绝之后,隔三差五的就寻死觅活,不停打电话给我嚷嚷着要出家修行,又或者背着下人割脉自杀紧急送院。”

“傅家就这么一个独苗女儿,二老没辙了便跑来求我,当着外公和妈妈的面,差点没跪下来向我叩头,我外公和妈妈苦劝我,与其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不如接受傅蓉吧,想来她那么爱我,肯定事事以我为先的,傅家也表示会答应我提出的一切条件,我想来想去就跟他们约法三章各自签下婚前协议。”

“傅蓉在婚后的一两个月还能循规蹈矩,日子渐久,她刁蛮任性就藏掖不住完全露出真面目,对家里的佣人颐指气使,不到三天必换一批,更可气的是她竟对于弘志也口出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