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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风雨无阻


夜很深了,封北辰已经沉静的入眠,可是钟浈的脑子里却一直在回响着他的话,安然那个名字不停的在他脑海里放大着!

可是她无法亲口问封北辰,再难受也只能是压在心里。

累是真的累了,再加上他的有力而节奏感很强的呼吸很有催眠的作用,钟浈终于还是依偎在他的身边沉沉的睡去。

当封北辰醒来后,自然的伸手向旁边一探,一个温热的身子就在他的身边。

钟浈被轻轻的一碰之后,也马上醒过来,她睁眼一看他,不好意思的说,“辰哥,我睡过头了。”

在她的印象里,就应该是她先起床把其它的安排一下才是正常 的,现在看到他先醒来,心里先是一惊,以为是自己做错了,所以马上说话就有些抱歉的意思来。

封北辰倒是并没有在乎,他长长的伸个懒腰,然后淡淡的问,“几点了?”

身边的这个女人也真是让人无语得很,才刚刚睁开双眼,就说什么混话?其实她是太过于没有自信,总是担心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所以才会这样处处时时小心翼翼的。

钟浈听到问,这才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机看看,时间并不晚,也才刚刚六点五十,不过是封北辰要想再去锻炼,真的有些稍晚的。

把手机上的时间展现给封北辰看,然后又问,“辰哥,你还要去锻炼吗?”

对于封北辰这样对时间的概念特别强烈的人,还是一定要遵循他自己的意见来得比较好。

封北辰一翻身几乎是弹坐而起,真的是让人想像不出来的身体好,嘴里冷冽的说,“当然。”

就算是风雨都阻拦不了他锻炼的步伐,这只是晚了几分钟而已,何况对于上班来说,时间真的并不晚。

他对时间的管理是极严格的,可不管什么也只能是在某个时间段里做某事,并不只是局限于某个时间点。

“哦,好的。”钟浈见他起身,自己也以最快的速度起来,她得收拾卫生。

封北辰看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走到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运动服,套在身上,就快速的向外走去。

既然时间已经有些晚,他当然是要动作更加的迅速才行的。

待得封北辰出去以后,钟浈也拖着处处都是酸胀的身子把这里的卫生处理一下,因为一会儿他回来以后,还是要再冲个澡的,如果现在不搞一下,做做准备,待会儿就会有些手忙脚乱的感觉。

这些天以来,钟浈已经基本上形成了一套做事的方法,且做起来很有些得心应手的感觉。

反正这些日常的工作,都是熟能生巧的事,只要多用心,再勤快些,总是可以完全的应付来的。

待封北辰回来时,钟浈已经把他需要穿的衣服什么的都准备好,正在打量着看是不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看到他,马上打招呼,“辰哥,你回来啦?”

封北辰点点头,就向里走去,他做事的程序已经是基本上固定的,反正现在就是应该冲下澡,然后再接着下一个程序。

“准备衣服。”封北辰瞟一眼钟浈,以为她还没有为他准备好,所以提醒着她说道。

钟浈却是镇定的回答,“已经准备好了。”

她的动作也实在是有些太快,因为最近有些习惯,所以什么事情是紧急的,她已经有一定自己的经验,把事情按照轻重缓急排好,先做好封北辰需要的,其它的,待他离开以后再做,反正她的时间相对来说是比较充裕的。

封北辰看她一眼,对她的这个表现倒是真的比较满意,但他不会表现出来,还是一直想要保持一定的压力给她。

其实人到一定的时候,有压力反倒不是什么好事,会让人的心里一直有一块大石头在压着的感觉,相反在一个相对比较轻松的环境里,倒是可以发挥得更加的得心应手。

看他不说话的样子,钟浈以为他不是很满意,马上又补一句,“浴巾什么的也都放到边上啦,你直接用就可以。”

说白了就是她把所有的应该准备好的东东,都已经放到了他的手边上,他需要时只要动动手就足够啦。

“嗯。”封北辰应一句,就向里走去,反正每天基本上一样的流程。

今天的一切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而且都相当的顺利,对于封北辰来说也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他用过早餐以后就去上班了。

而钟浈则是边收拾着卫生,心里一直在想着安然的名字,内心里真的很是纠缠,怎么也想不明白该要怎么做才是比较恰当的。

她明白她是没有资格去管封北辰的个人感情,甚至是他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暧昧什么的,她都不能如何的,可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心里对他有着极深的感情,对于他的一切,都想要去了解。

当然,她也清醒的意识到,或许弄清楚以后,不会有什么用,可是心里的那股可以害死猫的好奇心却在推着她,想让她一探究竟。

只是这方面的情况该要向谁询问,却实在是一个大问题。

钟浈一想到什么,当然第一个就会想到温禾,她又是个娱记,对于封北辰这样的名人的八卦,自然是会知道得比较多的,对,找她,准是没有错的。

她快速的打通温禾的电话,“你这两天忙吗?”

温禾却同她开着玩笑,“忙不忙的,反正只要是你招呼,我就必须得有空。”这就是他们二人相处的一种方法,只要是钟浈的事,温禾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做支,好像她天生就必须得是她的保护人一般。

钟浈当然对于她的这份情义特别的清楚明白,所以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平静的说,“嗯,那我可就走说了啊。”

她们二人之间,自然是不用再有什么过多的客气话可讲,钟浈就把安然的名字给提出来,最后很是酸楚的说,“你帮我查查看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她人在那里?如果可能,想要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