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是不动，也不吭声，就那么看着她。

她扯了扯嘴角：“怎么，不相信我？怕我大哥被你放走了之后，我寻死？”

“不错！”南宫钰倒是直言不讳。

慕容芷的性子烈，他素来是知道的，要是放走了慕容枫，她真的有可能这么做。

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南宫钰又道：“你先养好伤，在你真心决定跟在本王身边之前，本王都不会放走他！你……”

他说话之间，慕容芷竟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宽衣，冷声道：“真心决定跟你，也不就是如此么？这身子你要只管拿去，放了我大哥！”

她说话之间，中衣便也是褪了下来。

身上便就着了一件单薄的肚兜，呼吸之间，都能看见胸前的起伏。她身上受了不少伤，这时候那些伤痕都还没有淡，看起来倒很是明显。

可，即便是这般。

如此模样，也还是令他呼吸重了几分。

到底是他心心念念，喜欢着的人。

他眸色沉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眸道：“慕容芷，你确定？不后悔？”

“我若不确定，你会放走我大哥吗？你会让南宫离好好瞑目吗？”慕容芷冷笑，慕容枫是刚烈之人，她再清楚不过。他断然是不会希望他被南宫钰抓着，成为她的威胁，只要找到机会，他逃不掉，怕就是会自尽！

她已经害死了南宫离，这时候岂能还耽误着，最终害死大哥？

反正，她总归是落在南宫钰手上了，早晚也都是一样。

她这话一出，南宫钰倒是笑了。轻声道：“你说的不错，只有得到你，本王才会放了他！只是，慕容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干脆。不想拖延时间为南宫傲守身吗？”

他这话问得淡淡的，带着几分讥诮。

倒不是讥讽慕容芷，而是讥讽自己。数月之前，他以风写月的身份迫她，她为了南宫傲，抵死不从。

今日。

若非是为了慕容枫，为了南宫离，她怕也是不会从。

听到南宫傲这个名字，慕容芷便觉得心头刺了一下，闭上眼，一滴泪就滑了下来。南宫离死了，她今日若是做了南宫钰的女人，他们就真的回不去了，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她这模样，却是激怒了南宫钰。

他从来就不是谦谦君子，这温雅也不过是表象。他骤然起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仅剩蔽体的衣物，咬了上去。

“你放开！”慕容芷直觉便是要反抗。

却被他攥紧了双腕，举在头顶压住。她还想动，却听得他的声音传来：“你最好想清楚你大哥，再想想南宫离未寒的尸骨！”

她一颤，闭上眼，忍住屈辱，没再动。

他却是怒了！慕容枫在她眼中很重要，南宫离一个已死之人，也都很重要。他在她眼里，不及南宫傲，不及慕容枫，如今竟连一个死人都不如！

他岂能不怒？

“明日我会放了慕容枫！最好别想着死，也不要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慕容芷。你如今死的资格都没有，你要知道，南宫离的尸身，还葬在本王的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