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岁的时候在孤儿院，那里的院长跟她说的，她也记不清楚了。

院长：“……”

人家明明说的是玉兔捣药，不是老头砸核桃。

“给，红薯烤好了。”叶汉成拿着一个红薯，用树叶包着递给她。

“这红薯什么馅的啊？”

“白菜猪肉馅的”

叶一凡两只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一脸惊讶：“是吗？我以为红薯只有白色馅的和红色馅的，还可以是白菜猪肉馅？”

“你听错了，这是红色馅的。”

男人伸手拿过她的红薯剥开皮，用筷子夹出一块：“我给你夹着吃吧，还是有点烫手。”

叶一凡像只小猪似的，被喂了两个红薯，还去喝牛奶，嘴里嘟囔着：“明天早上起来掏鸟蛋吧？”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不想孵蛋了！”叶汉成凑近她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以示抗议。

她上次让他孵鸡蛋，至今还有心里阴影。

小鸡崽从他被窝里出来的瞬间，他一度以为自己没睡醒。

叶一凡用力顶着他的额头，一脸凶残的说：“你想多了，我要尝尝鸟蛋什么味道。”

“真要吃遍山林啊，你连个鸟蛋都不放过，太没人性了。”

“那就吃乌鸦蛋好了，乌鸦不是讨人厌吗，我要代表月亮消灭它！”她正义凛然的模样

男人往她嘴巴里塞了一筷子红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吃就直说，你代表月亮消灭它，月亮同意了吗？”

“不服掉下来砸我呀！”

“老头忙着砸核桃，没功夫搭理你！”

“那你到底掏不掏啊？”

“当然掏了，就喜欢你没人性的样子。”

“你说的对，我从小就立志要做个坏人，做好人包袱太重，哪有坏人自在啊，肆意妄为，怎么开心怎么来。”

叶一凡扭头看着他，两眼放光：“有空一起抢街啊！”

“要不要我在抓两个壮丁回来，我做土匪，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不，这个山上的东西都是我的，抓人回来还要吃我东西，不划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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