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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大贤到!


第430章 大贤到!

苟步儒被韩文正赶出了商城,和日本人没有脾气,但对中国人他却来了能耐,准备要打商城,而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支百余人的鬼子部队。

一看到鬼子,苟步儒吓得掉头就跑,也忘了要打商城的事。

可苟步儒发现,后面的鬼子紧追不舍,从商城附近一直追了几十里,追到了汪岗。

苟步儒心中暗暗叫苦,心说这些小鬼子放着商城不打,反过来却一直追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自己是惹他们了,还是招他们了。

鬼子到了汪岗,根本没有停留,一鼓作气就要发动进攻。苟步儒在新四军那里的威风却一下子全都没了,吓得放弃了汪岗,一口气撤退到了金寨境内,见鬼子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清点一下人数,自己部下的四、五百民团团丁,则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

苟步儒这一下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彻底没有精神头儿,没有了地盘儿,他这个县长的头衔,真的成了一个空衔,连廖司令都不待见他,苟步儒就琢磨着,如何才能东山再起呢?

商城,吴崖一脸笑意的来见韩文正,很是神秘的向韩文正汇报了情况,韩文正听了吴崖的汇报很是满意,这一次,让他吴崖带人假扮鬼子,把苟步儒赶出了汪岗,算是大获成功,如此一来,韩文正的部队就彻底控制了商城。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韩文正并没有离开商城,相对于光山来说,新县与商城要大的多,而光山现在成了一片赤地,而新县有刘军在那里镇守,所以商城就成为了一个空地,而且与新县和光山比起来,商城要大的多,商城的人口甚至新县和光山的总和还要多上一倍。

而人口多的地方多为富庶之地,商城要远比光山和新县富庶,是一个理想的根据地中心城市。

所以,从现在开始,新光根据地由新县和光山为中心,变成了以商城为中心,成为了商城根据地。

商城是一座很重要的城镇,他的光复具有重要的意义,这预示着,中国军民在敌后也由后退发展到了相持阶段,甚至可以展开局部的反攻,而鬼子由于战线过长,兵力单薄,对于商城的丢失,一时之间,也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至此,商城成为了新四军商城根据地的中心。

夺取商城之后,韩文正面临着很大的压力,商城是一块肥肉,也是一块引起它人觊觎的好地方,无论是南面和武汉与北面固始、潢川的鬼子,还是东面金寨的廖司令,都对商城垂涎三尺,而韩文正也知道,以目前商城的军力,是不足以对付鬼子大规模围攻的,所以,韩文正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扩军。

只有一支强大军队的保护,才可能守得住商城根据地,而现在商城根据地偌大的地盘,只有二百多正规军,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事实上,在新四军四支队撤出新光地区的时候,是存在了放弃根据地打算,到皖中和皖东另建根据地的,而由于戴司令的坚持,才留下了一支小部队。

戴司令的原意,是想让韩文正在这里展开游击战,压根儿就没有想过韩文正能够守住新光根据地。

他却没有想到,韩文正不但守住了新光根据地,而且还夺下了商城,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奇迹!

然而,想长久守住这么大的根据地,只独立营两个半连是远远不够的,所以,韩文正在打下商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进行招兵!

这个年头,兵荒马乱,很多人都吃不饱饭,为了能够混口饱饭吃,不少人铤而走险,杀人越货,占山为王者有之,当兵之亦有之。

竖起招兵旗,就有吃粮人,而且商城一带人口众多,按理说,当兵的人应该很多才是,可事实却相反,招兵处建立了几天,却只招了几十个人,而且素质良莠不齐,这让人感到无比的郁闷,韩文正不明白,为什么商城的老百姓就不爱当兵呢?

连着几天,负责招兵的吴崖和杨大眼儿都是兴冲冲而去,失落而归,韩文正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招兵不顺,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吴崖和杨大眼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消息,一个叫刘子冲的商城本地人士求见。

刘子冲是什么人?韩文正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不过身旁一个商城籍的士兵说:“营长,这个刘子冲可不一般,是个奇才。”

“噢?什么奇才?”韩文正问。

“这个刘子冲少有才名,他十六岁的时候,被土匪绑票,同时被绑的都被撕票,但只有他活了下来。”

“为什么?”吴崖问。

“因为他对绑票的土匪说,他是刘旅长的亲戚,刘旅长可是商城附近的实权人物,得罪了他,必然被剿灭,所以土匪不敢对他加害,反而好吃好喝供养了一个月,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送回了家。”那士兵说。

“嘿,这小子倒是挺会说瞎话。”杨大眼儿说。

“刘子冲长大后成了前几任县长的师爷,此人是个理政人才,将整个商城打理的井井有条,路不拾遗,成为了整个中原一代的模范县,只是前任县长被后来的县长苟步儒顶替,苟步儒贪污腐败,刘子冲一气之下就不当师爷回了家,现在赋闲在家中,此人有大才,被称为现世之左宗棠,如果能使用,一定能助营长一臂之力。”那士兵说。

“想不到你一个士兵知道的倒挺多。”吴崖说。

“刘子冲先生做师爷时,小人做过他几天跟班,所以熟悉一些。”

“噢,原来如此,看来,我倒要亲自见一见这个刘子冲。”

想到这儿,韩文正一挥手,示意让刘子冲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瘦削,约有四十来岁,穿着一身长袍马褂,戴着一副眼镜的男子走了来,看那男人的气质,很有些书卷气,一看就知是饱读诗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