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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4章 成事不足


丁长林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后,这才给秦方泽打电话,电话一通,也是丁长林还没开口,秦方泽就说道:“长林,你不要急,现在停你的职也许是好事,至少天良书记是相信你的,你现在的状况不可能在乎那点干股,最主要的是那名网红,你和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人呢?”

秦方泽和侯明渊是一种心理,这个时候突然停丁长林的职,对于极复杂的状况来讲,应该是上面采对丁长林的一种保护,更有可能是让潜水的力量浮上来,否则大家都在猜测和防范之中摸索,无论是路天良还是谭修平一定都很烦看不出的未来。

丁长林一听秦方泽如此说,心里更加安定了,看来省里应该有大动作了。

“谢谢老板,我不急,我给您打电话就是想询问一下,我现在找天良书记请回去一趟美国可行吗?有些事我也而要去当面解决一下。

老板,那个网红我只见过一面,当时几个小混混在欺负她,我救了她,情况就是这样的,关于她的一切我真的不知道,我让沂泽局长去查过,说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我也就没放在心上,但是出事后,我去了她家,她爸确实老实巴交的,她妈妈长年不在家,听说在外做保姆,她则失联了,手机根本打不通,她爸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老板,这个小网红肯定是有问题的,家庭如此之普通,她哪来的钱去美国留学呢?她自己说她在美国留学回来考空姐的,父母年纪大了,想在机场找份工作。这件事迟早能澄清,主要是马雄春酒店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扶持一家民营企业不容易,倒掉一家企业却是分分钟的事情,我被停职应该的,可马雄春酒店是无辜的,目前还在等尸体解剖的结果,主要是死者家属态度坚决不让解剖,还在协调之中,我只是希望省里能支持一下查办这件事的干部,他们目前顶着很大的压力,特别是我突然被停职处理后,谁都不敢继续往前冲了。”丁长林把靖安市目前的困境告诉了秦方泽,他没为自己要任何的说法,却一直在替马雄春酒厂争取最大的澄清。

秦方泽一听丁长林如此说,欣慰多了,看来丁长林是真的成熟了,遇到事情不慌神,特别是突然被停了职的时候,他能如此之理智,这是省里的领导最想看到的一局面。

“长林,你有这样的想法太好了,我和天良书记谈谈,约好时间你再来,只要你没有任何的心理包袱,我就放心了,听到你被停职的消息时,特别是震惊,把网上的事情全看了,越看越觉得漏洞百出,我能看出问题,相信天良书记和修平***都能,他们能同时提出让你停职反省,一定有他们的道理,你就安静地等,肯定会给出相对应的理由出来的。”秦方泽等于把省领导的用意暗示给了丁长林,与他猜的相近,只要是这样的,他还担心什么呢?真正该担心的人,应该是商丘禾才对。

丁长林确实分析得对,真正在担心的人是商丘禾,他越是阻止不让丁长林下来,这帮人越是一个个恨不得吃了丁长林的肉,喝了丁长林的血一样,可他们又没能力真正推动机场的进程和发展,特别是虞折,虎视端端地盯着丁长林的位置,他反复交待让他们配合丁长林,可他们就是不听,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不说,省里的两个一把手居然同时作出了停丁长林的职处理,他开始担心,他被人盯上了吗?省里的决定是针对他的吗?

商丘禾一边极力在说服孟向阳和虞折,一边深深地反省,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那个小网红是哪个弄出来的呢?他还在查,局势的失控于商丘禾来说是他最大的失算,他满以为孟向阳和虞折叫他一声老板,一切会听他的,可这两货总与丁长林过意不去,他们怎么就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商丘禾一个电话打给了赵超,电话一通,他就说道:“你去查一下,网上丁长林的消息还有那个小网红是谁干的?另外,把和尚送走,他不能留在陕北,要么去境外呆着,要么找个庙里呆着,你让他自己选择,他的事情要处理干净。

还有虞折这边,你敲打一下他,让他安静点,丢一个信息给他,说那天的民警有投靠了侯明渊的,侯明渊和丁长林的关系,告诉虞折,让他自己想办法和丁长林搞好关系,真把丁长林逼急了,侯明渊手里极可能也握着虞折和潘秋桃的东西。”

赵超一听商丘禾如此说,赶紧说道:“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

“去吧。”商丘禾说了两个字后,压掉了电话。

商丘禾闭目养了一下神,想了想,从保险箱里拿出一个手机,拔通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商丘禾就说道:“老大,这边出了些状况,让美国那边不要再往丁长林身上泼脏水了,目前他是最好推进机场进展的人,而且他有的是把柄可以抓,换了人上去,没他的魄力不说,机场的成型至少会晚个两到三年,对我们是不利的。”

“明白,我会找人处理这些事的。”商丘禾喊老大的人挂掉了电话。

商丘禾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看中了丁长林的能力,可丁长林这人想拉拢过来,那不是一点两点的难,不过慢慢来,总会找准丁长林最软肋,只要丁长林能唯他所用,一切就好办得多。

机场的批文能下来,这是方方面面都开心的一件事,这个机场于西部来说是真的很重要!

就在商丘禾闭目养神时,谭修平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商丘禾赶紧接了电话说道:“***,有事是吧?”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有点事和你商量一下。”谭修平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商丘禾拿着电话怔了好一会儿,他第一次有一种极不安的感觉,这感觉来得如此之快,又是如此地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