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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1 / 2)





  药什么时候好?

  已经煎上了。

  老大夫又提醒:煎药是要看时辰跟火候的,王爷不要急。

  赵安,安排大夫住下。

  老大夫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看王爷的样子也不像是不在乎的,多余的废话他也就不说了,反正他人就在这儿,王爷留他住下,不就是为了就近方便吗?

  大夫前脚安顿好,后脚叶雅就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小姑娘还小,没有经过事儿,一听她哥生病了,人事不省还是王爷给抱回来的,当时就慌张起来,一路过来眼睛都快哭肿了。

  我哥怎么样了?让我进去看看他。

  叶雅在门口让侍卫拦了一下,年纪小绷不住直接就哭了出来,韩遂在屋里听见,亲自出来接她,还要哄。

  他没事,大夫已经看过了,发烧,现在还不清醒,一会儿药熬好了喝下去,发发汗就没事了。韩遂把大夫的话复述给叶雅听。

  可他脸色好差。

  小姑娘的声音哽咽着,韩遂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没有经历过这种,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只给叶雅拿了张凳子过来,让她可以坐在床边。

  哥,你快点醒醒呀,怎么病成这样?

  意识朦朦胧胧,叶雨铭觉得有人在跟他说话,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小姑娘正在掉眼泪。

  小雅,怎么哭了?

  哥,你醒了,醒了。

  叶雅一边擦眼泪,一边扭头去看靖王,韩遂跟过来,但叶雨铭并没有看到他,叶雨铭眼里只有叶雅。

  去漫展了?这汉服是新买的吧,挺好看,比你之前那几件看着上档次,不错。

  哥,你怎么了?叶雅听着她哥奇奇怪怪的话,有点不太明白:什么展,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马上就中招了,你也别老着去玩,让老妈知道又该吵你,快去换衣服吧。

  哥、叶雅声音小小的,有点无助地看向身后的靖王,她哥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明白。

  韩遂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知道他现在意识并不清楚,便对叶雅说道:他烧糊涂了,说的都是糊涂话,先让他休息。

  靖王想送客,但这话有点不太好说出口,还是叶雅自己知道看人脸色,赶紧说道:那等哥哥退烧了,我再来看他,可以吗?

  当然可以,赵安,送小姐回去。似乎觉得自己这样撵人有点失礼,又干巴巴补了一句:等他烧退了,本王会派人通知你。

  打发走了叶雅,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叶雨铭烧得晕晕乎乎,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韩遂坐在之前叶雅坐过的位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听着他说的话。

  每个字都懂,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对不起。

  韩遂的道歉才刚刚落地,叶雨铭就睁开了眼睛,眼里还有点茫然:韩遂?我渴了,有水吗?

  有。韩遂马上起来给他端水过来,因为动作匆忙,还带翻了椅子。

  坐在床沿外侧,扶着叶雨铭喂了他半杯水,怀里的人才稍稍醒过来了一点,但意识依旧是混乱的。

  我刚才见到小雅了,我妹妹,她又跑出去玩,一点也不知道学习,真的很淘气。

  我知道,她去漫展了,还穿了新的汉服。韩遂重复着叶雨铭的话,有些苦涩。

  你知道?叶雨铭有些惊喜,然后又有点失落:我想回家了韩遂,我想老爸老妈还有小妹,还有我的手机电脑lol。

  好,等你病好了,就回家。

  我回不去。叶雨铭更委屈,整个人都窝在韩遂的怀里:我回不去,这里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科学,我晚上睡不着。

  能送回去,我送你回去。韩遂轻轻拍着叶雨铭的背,就像之前叶雨铭要求的那样,抚摸着他,安抚他的情绪,还有道歉。

  对不起,不该吓唬你,我、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家到底在什么地方,等你想家的时候,我才能陪你一起回去。

  韩遂,回不去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说他烧糊涂了吧,可这一句话又是那么认真。

  韩遂沉默着没有再回答。

  他何尝不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叶雨铭的性格跟这个世界就格格不入,他说的那些话,那些莫名其妙的词语,所有的种种,早就证明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没关系,回不去这里就是你的家。

  韩遂。叶雨铭抓着韩遂的袖子,下巴微微抬起,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韩遂:你会不会喂我雄黄酒?

  什么?

  韩遂不是很理解,但叶雨铭提了,他就要答应:好,等你病好,我让人去找雄黄酒来。

  虽然现在还不到喝雄黄酒的季节,但、他想要,又何妨?

  不是。叶雨铭抓紧了韩遂的衣服,语气有点急:就是那个、那个雄黄酒!

  韩遂抚着叶雨铭背的手停了一下,然后问:是端午辟邪喝的雄黄酒吗?

  这次他的重点不在雄黄酒,在辟邪上。

  对,就是那个许仙给白娘子喝的雄黄酒。

  这两个人是谁,韩遂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但他听出来这里面藏着某些深意,再联想到叶雨铭怎样都不肯轻易透露的来历,他有了大概的猜测。

  雄黄是蛇最怕的东西,雄黄酒也是五月五辟邪时喝的酒,有传说,蛇精喝了雄黄酒家就会现原形,毁道行,虽然不知道许仙是谁,白娘子又是谁,但听这个话里的意思,应该是那个叫许仙的人,给一个叫白娘子的蛇精喝了雄黄酒,然后

  韩遂握紧了拳头。

  不会,我不会,不管你是、你是什么,我都不会。

  像是保证,又像是在告诫自己。

  王爷,公子的药煎好了。

  拿进来。韩遂吩咐一声,就看见叶雨铭苦了脸,放柔了声音:喝了药,病才能好。

  叶雨铭看了看韩遂,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药,忽然说道:那你亲我一下,我才喝。

  韩遂:

  所以,怪不得如此,蛇性淫,这倒是能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