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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4)(1 / 2)





  还有,他对韩遂的各种撩骚,放在这儿怎么着都应该算是不敬之罪了吧?他说话也不讲究,成天这呀那的各种念叨韩遂,根本就没把韩遂这个王爷放在心里,都说祸从口出,他说出口的祸可不少,可韩遂跟他计较过吗?

  一次也没有,顶多就是脸色稍微差了那么一点,跟他闹个小别扭而已,韩遂从来都没有认真跟他计较过什么。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叶雨铭就更想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那种烦躁的感觉,隐隐约约,压在他心上,让叶雨铭觉得很闷。

  光好有个屁用,为什么就不干点正经的人事?

  叶雨铭深深叹了一口气,揉揉眼睛,翻了个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

  他又不是个榆木,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能感觉不出来吗?

  就是因为这样,才为难,才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跟韩遂的关系能更简单一点,也更直白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叶雨铭无从招架。

  同样没有睡的人,还有韩遂,他靠在之前叶雨铭说的那张大沙发上,慵懒地歪斜着,手里卷着一本书,却半点都没有看见去。

  从这个角度的确能看见那边卧室的方向,叶雨铭没有说错,韩遂就是盯着那个房间看的时候,意外发现屋子的光比之前的时候亮了一些,脑袋比身体的反应更快,他就过去了。

  当看见那一团火,而叶雨铭被困在里面的时候

  韩遂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心脏被人用手紧紧攥住,捏得他无法呼吸,又疼又麻,甚至都来不及等侍卫把水拿过来,他就已经抢先撩开了带着火苗的床幔,看见叶雨铭还好好地在里面,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呼吸。

  紧张,在意,心疼,甚至还有一点害怕。

  那一刻,当重新把叶雨铭抱到怀里的时候,韩遂的心都被填满了。

  可下一刻他又被打入深渊,纵然他在意紧张又如何?那个人根本就是没有心的,根本就没有把他看在眼里,叶雨铭的眼里心里只有对他的隐瞒欺骗,两人相交这么久了,他甚至连真实姓名都不愿意告诉,难道他就这么不可信吗?就这么不值得叶雨铭的一句实话?

  他所有的紧张在意在叶雨铭躲闪逃避的眼神下,统统都显得那么可笑,这就是一场他自己的独角戏而已,那一瞬间,韩遂的心有些凉,比叶雨铭泼在他身上的水还凉,凉到真的不想再看见他了。

  如果他有隐情,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纵然有天大的事情,难道自己不能帮他解决吗?

  韩遂去调查过叶雨铭,所有的一切,从叶相府上开始查起,他能查出来在叶相府上的时候,叶二公子还是那个叶二公子,并没有任何不妥当的地方,是到王府以后才换成了现在这个人,可他的王府就算不比皇宫固若金汤,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擅自出入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替换了原本的叶雨铭?

  韩遂一无所知。

  他还去调查过杨过,也去查过雕兄,所有叶雨铭提过的哪怕是一些细枝末节韩遂都让人去查过,可惜,依旧是毫无收获。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这个人受了叶相的威胁,除了叶雅之外的威胁,毕竟,如果他不是那个叶雨铭的话,那叶雅就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根本就算不上是威胁。

  可几次试探之后,看着又不像。

  这个叶雨铭到了蜀州以后整个人都是轻松自在的,根本就不像是受人威胁的样子,天天没心没肺活得有今天没明天的,一点儿心事也没有,甚至在韩遂看来,他就是能随时抽身离开,广阔天地自由翱翔的状态,他还留在这里,只是因为他没有想走的想法。

  那又是为什么?

  所有的一切,韩遂都想不明白,叶雨铭就是一个大谜团,他迫切地想要靠近,可连个线头都找不到,只能看着,看着,无法近身。

  无意识地伸手摸着心口,叶雨铭想要是他身体上的接触,但韩遂不想给,他清楚地知道叶雨铭惦记他的身体,越是因为这样,他就越不能给,不能让他得逞,不然、若他达成所愿,吃干抹净说走就走,他要上哪儿去找人呢?

  他连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嘴角一点苦涩,叶雨铭想要他的身体其实很容易,他想要叶雨铭的心,是不是很难?

  荒凉的小院,比之前的情况还要更差,但这次叶雨铭没有没完没了的絮叨抱怨了,他这次是知道韩遂关他的原因了,就现在这待遇,其实已经算是好的。

  起码韩遂只是把他幽禁在这儿,虽然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但并没有缺衣少食,一日三餐做得还相当精致,并没有亏待过叶雨铭,从这方面来说,靖王殿下心还是不坏的。

  而且韩遂说得多有道理呀,就他这种身份,就他这种处境之下,韩遂没抓他去动大刑严刑拷打就已经能称得上是仁义了。

  他还敢抱怨?

  不敢,不代表不能。

  接过今天的饭盒,叶雨铭歪在门口不往离去,跟来送饭的人打商量:我想喝汤,鸡汤,要很浓香的那种,不然明天吃鸡怎么样?

  知道你不能当家做主,你让韩遂来,我跟他说,你看我俩这事儿还得我俩自己解决才行,你看还连累你们每天给我送饭,多麻烦不是。

  送饭的人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王爷让你耗子尾汁。

  兄弟,你竟然也懂这个梗?叶雨铭乐了:哎,你不会也是

  那人一脸茫然,叶雨铭扫兴地摆摆手:算了,你就是有口音。

  什么耗子尾汁呀,我不就是、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我就问你,韩遂他有没有偷偷来看过我?叶雨铭很友好:知道你不能乱说,他要来过,你就眨两下眼睛,怎么?你倒是眨眼睛呀。

  送饭的人:

  没来过?叶雨铭不太信:一次也没有?不能吧?他之前不还、是不是偷偷来了你们不知道?

  送饭的人一动也不动,恨不得找两个棍儿撑着眼皮子。

  叶雨铭:

  行了,我知道他没来过,你可以眨眼睛了。

  这憋屈的感觉,真是别提多难受了。

  哐哐踹了两脚门,发了一把小脾气。

  之前在东苑里被关三天叶雨铭就已经受不了,现在可好,他耐心等着靖王脾气消,这次就算是他错了,那小惩薄戒意思意思再关三天是不是就差不多了?

  更何况,今天都已经是第五天了!整整五天,叶雨铭感觉自己都快被关疯球了,就这么一堆荒草,外面两颗要枯不枯的树枝,他天天守着一个跟鬼屋差不了多少的破房子,难道还不够让韩遂消气的?

  凡事都要将就个度,叶雨铭觉得差不多就行了,真不至于。

  那韩遂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无辜的,明明就是知道,那又何必这么为难他,谁还没点苦衷了,人家白娘子都能有苦衷,要不是法海个老混球故意撺掇许仙给白娘子吃雄黄,白娘子能主动交代自己是条蛇?

  人美心善的白素贞都不主动交代自己来历不明,凭什么他叶雨铭就要交代?难道他比白素贞还人美心善?

  谢谢,这个他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