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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0)(1 / 2)





  连名字都改了,还不是想求个庇护?

  眼见望月宗就要替他出头吵起来,沐吹寒终于开口:若真如停云君所言,我义不容辞。

  叶听江得到满意的答案,转身回席。

  沐吹寒也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台阁,却看到那里猛然多了一人。

  小悠沐吹寒意识到失言,急忙转了声调:小友是何人?

  他仿佛听到《道德经》在耳边低低吟诵。

  小悠对他充满好奇:仙尊,我是停云君的剑灵呀。

  沐吹寒点点头,没有在小悠身上多关注,径自坐下。

  小悠得到了缀星的鼓励,十分大胆地与沐吹寒攀谈:仙尊,你戴着面纱闷吗?

  真要是和主母一样,一定不会觉得他冒犯吧!

  沐吹寒:

  他淡淡道:不。

  小悠觉得这冷淡的回答和缀星说的不一样,又朝缀星那看了眼,见他绷着脸,更觉受了欺骗。

  但他还想着这次来的目的,又鼓起勇气:仙尊,扶烟什么时候能治好呀?

  沐吹寒沉默不答。问他他也不知道呀。

  小悠还待再问,那边发现灵剑消失的叶听江一个召唤法术,就让他被迫离开了现场。

  沐吹寒松了口气。

  缀星咬牙切齿:你果然是

  他本想说勾三搭四,又觉这话过分粗鄙,当即换了言辞:不检点!

  沐吹寒笑出声:缀星,只要你尚在一日,他就终究是妃。

  缀星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沐吹寒简明扼要:不要嫉妒他。你们最好能交流一下感情说起来我这次给你买了许多有趣的玩意,可惜都在映雪峰上没带来。

  缀星此时尚不知这些有趣的玩意将会是日后他和小悠一同遭到迫害的根源,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很好,他主人至少还是想着他的。

  沐吹寒只在云泽待了一日。主办人苦劝还是没留住他,也有不少修士怀疑是停云君把人气走了,只有沐吹寒抱着真正的缘由落泪扶烟只能躺一日。

  他好言好语地恳求缀星,勉为其难将他的本体仍像带垃圾一样带回隐清山。顺便承诺了一年的期限,他必然回去。

  叶听江来接扶烟时,见到自己的小徒弟双眼仍是蒙着布条,毫不意外:他们没治好你?

  好在扶烟看上去没有消瘦。

  沐吹寒赶紧为自己美言:月临仙尊想了很多办法,仙君,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呢。

  叶听江嗯了声,也许是沐吹寒的承诺让他减了偏见,如今竟也没有反驳。

  沐吹寒又举起床头的灵器,喜悦道:他发觉治不好我,为我留了这个!

  叶听江从未见过这样稀奇古怪的灵器,方正的底,上面有几处凸起似可按下。

  他问道:这是何物?

  沐吹寒是找遍了小悠的储物戒才找出这么适合他的东西,兴致勃勃地跟叶听江科普:这个可以代替我说话。

  他摸索着按下一处,灵器吐出僵硬的一句话:你好。

  他得意道:虽然仙君可以看懂我的口型,但有了它,我就能和其他人说话啦。

  叶听江虽觉不太对劲,却还是问:还能说什么?

  沐吹寒笑起来,连按几下:你好。你好。你好。

  叶听江:

  沐吹寒赶紧补充:其他话仙君帮我说,这个灵器可以留声。一共能说六句呢

  叶听江难得见如此无用之物,耐心道:你要说什么,我可以帮你转述。

  他总比这灵器好用多了吧

  沐吹寒正在兴头上,央求道:可是仙君,万一你不在我身边呢

  他可怜兮兮地抿嘴,满脸无助。

  叶听江心软了:想听什么?

  沐吹寒雀跃极了,一连串道:饿了!暖锅!读话本!不要道德经!求求你了!

  叶听江听得疑惑:这些不还是对我说的吗?

  沐吹寒想了想,勉为其难道:那你帮我对林絮说,生辰安康。

  叶听江仍觉此物幼稚,无奈扶烟抱着他的胳膊晃啊晃,最终让步。

  他一脸冷淡地说出第一句话:烦请将我送回临仙宗。

  沐吹寒土着脸:仙君,我不要这句。

  叶听江摇头:万一你与我失散,这才有用。

  虽然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但总比扶烟要求的那些有用不少。

  叶听江又留了第二句:我师父必有重金酬谢。

  除去灵器自带的你好和叶听江这两句,以及对林絮的生辰安康,沐吹寒只剩下两句话的位置。

  他经过一番犹豫与筛选,最终留下了他无法抗拒的暖锅,以及怀着几分恶趣味的求求你了。

  甚至在叶听江用平得不起一丝涟漪的语调念时,沐吹寒还试图更正:仙君,这一点不像真心求人,我每次求你都很用心。

  叶听江说出那些话已用了十万分的决心,放弃道:不想听就罢了。

  沐吹寒赶紧护住灵器,谄媚地笑起来:够了,够了

  新秀大比已入尾声。

  目前湖心亭上的弟子来自归一门。临仙宗本还有最后一名修为最高的弟子未出战,不想这弟子深感压力,昨夜通宵修炼,急于求成气息一岔,今日是断断无法上场了。

  所有这魁首之位又与临仙宗没了关系。

  沐吹寒百无聊赖,只拿着灵器熟悉各处按钮对应的话,不停骚扰叶听江。

  也亏得他将灵器音量调到最小,身后一片垂头丧气深感挫败的临仙宗弟子听不见,不然估计都想把这万恶的灵器扔进云泽水中。

  载着灵酒的木舟缓缓停到了临仙宗席前。

  本该是他们出战,却后继无人,只能将这魁首之位白白送给归一门。

  鸣筝一片气闷,看了春风满面的耿青阳一眼,更有种小人得志的悲凉。

  她叹气似的一拍木桌,连沐吹寒放在那的灵器都为之一震。她正想张口弃权,一道无比洪亮的冷淡声线响彻云泽。

  你好。

  暖锅。

  求求,求求,求求你了

  鸣筝惊恐地望向沐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