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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阿九,我想带你和子倾回去(1 / 2)


何源将夏绵绵的那碗面条做好,递给封逸尘。

封逸尘客气的说了一声,“谢谢。”

何源也客气的回了一句,“不客气。”

封逸尘就端着面条往夏绵绵的家走去。

刚走到门口。

何源开口道,“封先生……”

封逸尘回头,说,“你是阿九……绵绵的朋友,你叫我逸尘就好。”

何源一怔,点头,“逸尘。”

“嗯。”封逸尘应了一声。

“我不太清楚你和绵绵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当然也没有资格评价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只是站在我能够看到的角度,说一些我的观点。”

“你说。”封逸尘看着他,看上去不是特别容易亲近的人,但明显能够感觉到他的诚恳。

何源说道,“这么多年,绵绵一直在等你,一直在等你,从你消失的那5年再到后来绵绵又突然自己回来,她总是一个人,看上去好像不太在乎但心里面怎么想的可能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我觉得,如果你真的很爱绵绵,不管任何事情,把她带在身边,她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我知道。”封逸尘点头,“这次……是她自己离开的。”

何源看着他。

“但我会把她留下来,谢谢你何源。”封逸尘说,“我很庆幸这些年你帮我陪在她的身边,我欠她很多,带给了她很多心灵上缺失的感情,以后我会弥补。”

“嗯。”何源一笑,“总之,不管如何,夏绵绵爱的人只是你。”

封逸尘点头,“我知道。”

何源有提醒道,“绵绵对烹饪好像兴趣不大也不想尝试,而她也是一个极其挑剔的人,不太喜欢吃外卖,如果你可以,不妨都给她做做饭菜,她应该很荣幸心软的。”

“谢谢你的好建议。”

“不客气,时间不早了,快点回去吧。”

封逸尘点头,点头离开。

岳芸洱就这么看着封逸尘的背影。

何源回头,还看到岳芸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脸色瞬间就变了,“岳芸洱。”

岳芸洱连忙回神,“老公。”

“还知道我是你老公的吗?”何源生气。

“知道啊。”一直都知道。

而且爱得不得了。

私底下他们经常以“老公、老婆”相称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

“那你盯着别的男人看做什么?”

“我就是想要感叹一下,绵绵的眼光真好。”岳芸洱说。

封逸尘大概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了。

“你眼光很差吗?”何源问。

岳芸洱无语。

她家老公怎么能够这么小气呢。

“我眼光很好,全世界最好了。”岳芸洱上前抱着何源,对着他就是一阵猛亲。

何源这个龟毛男,真难伺候。

……

隔壁家。

封逸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回来,放在了饭厅。

夏绵绵很自然的过去吃了起来。

那个时候封子倾已经快要吃完了。

长身体的孩子,这段时间胃口也是极好。

封子倾打了一个小嗝,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

“吃完了就去睡觉去。”夏绵绵吩咐。

“老实说吃完了饭要休息一会儿才能睡觉,否则对肠胃不好。”封子倾一本正经。

夏绵绵不搭理了。

封子倾就眼巴巴的一直看着他爸爸。

封逸尘从夏绵绵的视线转移,回头看着他。

封子倾被爸爸看,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殷勤的说道,“爸爸,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家好不好?”

封逸尘又看了一眼夏绵绵,点头,“好。”

封子倾就从椅子上爬下来,小手抓着封逸尘的大手,带着封逸尘在家里走动,又上了楼。

夏绵绵转眸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吃着面条。

封子倾很积极的给封逸尘介绍他们家的结构。

封逸尘时不时的附和着。

“这是妈妈的房间,妈妈的房间最大了。”封子倾说,“不过老师说了,我们作为男生的就是要让着女孩子,所以我都不计较我的房间比较小,而且爸爸还会和妈妈一个房间,你们两个人一起住就更加公平了。”

封逸尘抿唇。

一起住……

夏绵绵还会让他和她一起住吗?!

他们之间的矛盾,在阿尔戈就油然而生。

当时将欧力解决完了之后,爱莎也死了。

夏绵绵一身疲倦的和他一起回到了阿尔戈的王宫,夏绵绵身上没有什么大伤,但是……夏绵绵流产了。

谁都不知道她怀孕了。

谁都不知道,她忍受着没有告诉任何人,不知道是巨大的身体奔波还是来自于她心理上收到的巨大创伤,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不在了。

夏绵绵在床上躺了一周。

那一周时间,他很忙,能够陪她的时间不多。

他没办法拒绝很多。

他总是身不由己。

而他总是用那种身不由己的理由去搪塞和欺骗自己对她的不好。

那个时候,他只能在很晚很晚之后才会回来陪在她的身边,和她睡一会儿。

夏绵绵变得有些沉默。

他回来,她会被惊醒,但她没有和他主动说话。

他亲她,她也只是默默接受。

后来。

夏绵绵身体稍微好了一点。

她提出回来。

很平静的问他,可以让她回到驿城吗?

他想要拒绝。

但他拒绝不了她。

而他现在走不了。

他点头了。

她给他说了谢谢。

走之前,夏绵绵去了那片她经历过死亡被欧力挟持的海域。

他陪她去的。

他们坐在豪华的游艇上,游艇停靠在了海域中间,他们出事儿的地方。

但是爱莎的尸体他带回来了,他帮她火化了之后让白鹤带着去埋葬在了爱莎被组织收留的家乡,欧力的尸体,就被遗落在了这片海域,沉入了大海,后来大概又会顺着下流飘走。

夏绵绵站在游艇上,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璀璨的洒在海平面上,周围的风很静。

这是一片未被开发的领域。

显得很孤独。

夏绵绵在那片海域停留了半个下午,她的眼眸就一直看着海平面的一点。

她也不说话。

他甚至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而他感觉不到她任何的情绪,甚至情感波动。

他不知道……

夏绵绵对欧力只有内疚还是……

他根本没办法让自己想下去。

从海域回来之后,夏绵绵没有再回到奢华的皇宫里面,直接去了机场。

他送她上机。

她坐在专用飞机上,淡淡的看着他。

他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她也没有反抗,当然也不会主动,就是在默默的接受。

他说,“我忙完了就回来。”

她没有回答,把她看向了机舱外的平地上。

他说,“阿九,照顾好自己。”

她依然没有回答他。

飞机离开,他转身下去了。

其实他也可以跟着她,至少可以送她回驿城,然而。

她很排斥。

他开不了口。

之后夏绵绵就走了,看上去没想过要回来。

他在阿尔戈一直陪着国王做大大小小的政事儿,因为他的身份,国王对他无比的器重而且一直在疯狂的培养,他真的抽不出一点时间过来,他只能让阿尔戈最好的一群人来保护她,同时,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2个月。

他还是回来了。

走的时候,他非常明确的告诉了国王,他的妻子只有一个,以前是以后也是!否则,阿尔戈的一切,他也可以视如粪土。

国王被他气得火大。

终究对于他唯一的儿子,也真的做不出来逼绝了的事情。

甚至上次因为下令保护他的绝对安全,差点就失去了他儿子,那种残忍他一方面很欣然,一方面有真的带着寒颤,大概也明白了那个女人对他儿子的重要性!

现在,他回到了驿城。

他想要带绵绵回去。

回到阿尔戈。

他放弃不了阿尔戈王子的身份,放弃了就会又是一番逃亡,他很清楚,不过只是他,夏绵绵也厌烦了那种日子,那种一直过得心惊胆战的日子,他经历过那么多那么多之后,唯一很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变强大,变得很强大!

“爸爸,你在想什么?”封子倾扬着小脑袋问他。

封逸尘回神。

想到了很多不太开心的事情。

他大概让夏绵绵很心寒了。

他说,“我们下楼吧。”

“嗯。”封子倾愉快的牵着封逸尘的手,下楼。

封逸尘看着饭厅中的夏绵绵,看着她还在默默的吃着。

他知道何源做的面条味道应该很不错,那么大一碗子倾都能够吃完,夏绵绵也不是一个胃口小的人,但此刻显然,吃得并不多。

是因为他的出现,影响到了她的食欲了是吗?!

封逸尘走过去。

夏绵绵放下了筷子,她自顾自的说道,“晚上吃太多容易长胖。”

“妈妈你一点都不胖。”封子倾嘴甜的说道。

夏绵绵似乎是笑了一下,随手将碗收拾了起来,顺便自若的拍了一下封子倾的小脑袋,就是母子之间的温馨互动而已。

封子倾捂着自己的头,看着他妈妈走向厨房到了没吃完的面条,然后顺便将他们的碗筷清洗。

封逸尘过去,说道,“我来吧。”

“不用了。”夏绵绵说,“一两个碗我也会洗。”

封逸尘就不再多说了。

洗完碗之后。

夏绵绵对着封子倾说道,“你还不睡觉?”

“我先洗个澡。”封子倾说,又看着他爸爸,“爸爸,你能陪我一起洗澡吗?”

封逸尘点头。

两父子就又一起上了楼。

夏绵绵微叹了口气。

终究,封逸尘和她关系匪浅。

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去了浴室,洗了澡。

穿着睡衣坐在大床上,靠在床头看手机新闻。

看一些八卦信息。

有段时间阿尔戈的新闻很多,那个神奇的国度其实很多人都很好奇所以热点还很高,而她完全屏蔽了关于阿尔戈的所有信息,所以并不知道现在阿尔戈发展成了什么样子,她对那个地方甚至有阴影,即使她一向很能伪装。

她看了不久。

房门被人推开。

封逸尘走了进来。

夏绵绵转头看着他。

封逸尘说,“子倾睡了。”

“嗯。”

“我去洗个澡。”封逸尘开口。

“需要我帮你放水吗?”

“不用了,麻烦你帮我找一套衣服。”封逸尘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彼此变得这么客气了。

“好。”

封逸尘走进了浴室。

夏绵绵去自己衣帽间翻找。

她那里有男士的睡衣。

她找了老半天,最终给封逸尘找了一件自己的浴袍。

她其实挺抱怨的,封逸尘出行都不带行李的吗?!

她拿着浴袍敲门。

“进来。”

夏绵绵走进去,将浴袍放在洗漱台上。声音还稍微有些大的没有往里面看着说,“我放在这里了,没有睡衣就只有一件干净的浴袍,你凑合一下吧,其他衣服明天我打电话让商场的人送过来,现在太晚了,都下班了。”

“好。”封逸尘说。

他的声音很低。

很低,就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夏绵绵猛地抬头。

偌大的镜子面前,封逸尘就一丝不挂的站在了她身后。

她无语。

竟然都出来了,就不能说一声吗?她干嘛还扬着嗓子大声吼。

她声音低了些,指了指衣服,“这里。”

“嗯。”

夏绵绵先走出了浴室。

她先上了床。

封逸尘吹干了头发,才穿着对他而言明显太小的睡衣走了过去。

他们依然会睡在一张床上。

因为他们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