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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出事儿了

第二章出事儿了

很快,房间内的动静惊动了瑞王府的护卫。因为是大喜之日,守卫比平常还要森严两倍!

听着远方传来的动静,慕容璟不再担心其他,他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女人。呵,明知道他会中毒,如今已经看到他毒发了却依旧呆坐着无动于衷。甚至还冷冷的看着自己忍受疼痛。

是那个人说的吧。是那个人说一定要看着自己死才能脱身的吧。

呵,他刚才已经喊出动静了,就算他真的死了,她也不可能能够全身而退!那个人的命令,她一定不会违抗的吧!

颜玉听着外面的动静,望着眼前被疼痛折磨得男人。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毫无感情的一句话,对她就像魔咒一般说道:“新婚夜就是他毒发之时,那是你出手的最好时机,你一定要杀了他!”。

她清楚的记得她刚一醒来便就凤冠霞帔傍身,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塞进了花轿里面,然后就到了这婚房里头。

不行。依着这架势,人来的不少,等下不管他死了没死,都肯定会被人误会成这男的是被自己下毒的,是自己要害死他。

世子爷。

在古代地位好像还蛮高的!

如果这个男的死在这个房内,死在她的面前,那她自己肯定也必死无疑!

一抬手,颜玉将慕容璟拉过。但是,在她手探过来的一瞬间,慕容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忍着疼痛往后一靠,却一不小心又磕到了床头。

惹得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见势,颜玉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他的手腕拉过,探上那方寸之地。她眉头皱了皱,当即就要去扒慕容璟的衣裳。

拉了两三下后,她发现她根本不会脱。索信直接来猛的,'哗啦'的一声,礼服被颜玉给直接扯烂。慕容璟精壮的胸膛在一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之中。

“该死的。颜玉你要干什么?!……本世子告诉你,瑞王府上上下下的三千护卫可都不是吃素的……”

慕容璟话还没说完,颜玉就往他的脊背一戳。'噗'一口热血涌上喉间,腥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大脑,锦被上的血色便就随之更浓了。

伴随着的,还有慕容璟心中的怒气,他第一次觉得府里的护卫来的速度可劲儿慢!!!

手肘一弯,慕容璟攻上了颜玉的下巴,一举就把她抵在了床头之上。抬手忍着疼痛擦去嘴角的鲜血,冷然道:“你就这么想要本世子的命?那个人的话……还真是管用哈!”

颜玉当然不知道慕容璟说的那个人是谁,她只知道她要赶在护卫来之前把慕容璟给搞定。

眉头一皱,她冷声道:“吵死了!”

被她这么一吼,慕容璟突然为之一愣。疼痛涌来,他眼前愈来愈模糊,下一瞬脑中空白一片,还由不得他思考情况便就头一歪,昏了过去。

颜玉看着慕容璟晕了过去,心中的一块大石头顿时悬了起来。先是掐了他的人中毫无反应,想到刚刚慕容璟的反应,毒发似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颜玉连忙上下其手在他身上翻找起来,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小瓷瓶。

眼中一亮,颜玉将塞子拔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倒出一粒喂进了慕容璟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见慕容璟依旧毫无动静,伸手探上他的脉搏,感觉到平稳了不少,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醒?

眉头一皱,颜玉抬手就将慕容璟的手抬起,往肩上一压。

下一瞬,慕容璟两眼顿时睁开直喊疼。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闯入了房内。一群人直冲冲的便就立在了两人的床前。手拿着长枪刀剑,皆冷冷的指向颜玉。

带头的护卫嘴中说道:“颜小姐,毒害瑞王世子,你可知道结果如何?”说着,那人的长枪往前一送,直挺挺的抵在了颜玉的脖子上。

然,颜玉不为所动。眸中带着寒意,冷冷的回过头,淡淡说道:“什么叫做毒害?难不成,你们指的是这床上的鲜血么”说着,她指着床上的鲜血大笑出声:“哈哈哈。难不成你们这帮棍子兵,都没有讨过媳妇的?”

她愈笑愈大声,笑声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举止投足间还有意无意的将大腿划过锦被上一朵朵绽开的朱红。

“够了!你们这帮混蛋还不给本世子退下。”突然,一直沉默的慕容璟大声吼道。

话音刚落,他抬手将锦被掀起,早生贵子胡乱的落了一地,打在了护卫们的脸上。锦被也刚好不好的落在了颜玉的身上,刚好不好的遮住了她半裸的身子。

那带头的护卫咬着银牙,以一种极度隐忍和受辱的脸色将手中的长枪放下。在地上遁出一个响亮的声音。

一低头,淡淡的对着慕容璟说道:“属下愚昧!”

“滚!”

随着慕容璟的这一声,带头的护卫一转头,一行人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走出了这满目红帐的婚房。

然,一转头,慕容璟对上颜玉那一双带着寒意的双眼。唇角微勾,道:“你比以前有趣多了。”

下一瞬,没等他说完,颜玉撑着身子一抬腿稳稳的落在了慕容璟的身上,冷然道:“我不管我们之前有过什么瓜葛,但是现在。这张床归我,至于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闻言,慕容璟嘴边的笑意顿时僵住。落在地上手有些麻。

好不容易站起身来看着颜玉那双散着寒意的眸子,终是作罢。心想,这才是这女人的真面目吗。

和煦的阳光穿透纱窗,透过红鸾锦帐轻轻的打在了颜玉的侧脸。

门外伴随着鸟儿的叫声还夹杂着一丝丝的聒噪。

女人们的娇媚和恶语顺着门缝穿透,颜玉睡在床上砸吧砸吧嘴终是耐不住的将被子掀开胡乱穿了件衣裳便就起身开门。

却才一开门,浓郁的脂粉气便就扑面而来,夹杂在一起的香味就如同掉进了染坊的大染缸。

“哟。姐妹们快看啊。原这就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怎地清早赖床都不知早起的。赖床也就罢了,竟连衣衫都不着的。”走头的一紫衣女人说道。她一抬手,绣花手帕掩在嘴边,笑的讥讽。

“就是就是。什么礼部尚书的女儿。看起来明明就一点规矩都不懂!”旁的几个女人一齐附和道。

正说着,旁的一拿折扇的女子道:“听说昨天世子爷并未宿在她这呢!”

“呀!那岂不是还没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