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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三百二十二章 这才是他本职工作(2 / 2)

这不是最狠的,有个试图反抗的现在在求他们造过谣的人救治。

只是关侍郎有言在先,谁都不准在那人把所有犯罪证据拿出来之前对他施加人道帮助。当然,关某人办事没那么肤浅,他就跟外界说对于那种“有重要影响力的人物”应该“谨慎用药多方考虑治疗计划”,要不然“万一死了我们替他背一大笔治疗费算怎么回事”。

对于给那帮人说情的,关某人一概挂在微博上让大家看。

这要能让文化界喜欢他就奇怪了。

“就喜欢看那帮王八蛋讨厌老子又干不掉老子的样子。”关某人公开跟媒体这么说。

他就是个大流氓你能把他咋的?

不过今天还真有人打算冒死进谏。

阵势搞的很庞大,差不多百十来个记者摆开摄像头等着呢。

新京方面的人嘛,能理解他们的屁股朝那边撅着。

“轻微违反规定不是从重从严判决的理由,必须讲究从法律出发解读这件事。”新京能言善辩的这次都来了。

必须镇压关侍郎试图消灭他们的行动。

嗯!

可是就连制药集团门房大爷都知道这帮人今天得挨揍。

关老师是干啥的?那就是专门跟这些王八蛋作对的!

他收拾这帮人还用讲究方式方法?

不过有一件事挺难办的。

经常看体育新闻的门房大爷觉着有个小娃娃被那啥机构给禁赛的事儿估计很难解决。

大爷的孙子都知道话语权没掌握在咱们手里就只能被动挨打。

“咱都这么强大了为啥还有王八蛋就愿意跟咱过不去呢?”大爷双手托腮看着门外几百号人很黯然伤神的。

这帮兔崽子就是没过苦日子不知道啥叫好日子就得被小关同志一顿猛打全塞他们妈妈肚子里回炉重造。

“我要有那么几个儿一定一脚踹开重新练小号。”大爷人老心不老劲头儿足。

今天得看热闹,说不定一会儿趁机出去还能踹那帮兔崽子一顿。

关荫带着车队过来了。

“干啥?”一看几百号人堵着路不准进他还以为同志们不欢迎呢。

但是仔细一看这帮人我咋都眼熟?

“新京那边的一帮兔崽子。”门房大爷拿着喇叭喊了一声。

关荫连忙招招手,拉下车窗看两眼蜂拥过来的一帮人。

咋?

试图跟我干一架还是打算躺下挨打?

“关老师,有些事情不能那么搞,人家不过是说了两句话凭什么把人整成那样?”新京第一辩手踊跃发言。

关荫爬车窗奇道:“意思就是他们说了几句话不要紧?”

昂!

你们知道他们知道说几句话不要紧?

嗯!

“那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既然知道不要紧为啥要反抗?还有个试图从十六楼一跃而下,这要不是我们眼疾手快拉住,大洋彼岸的夫人可咋办,毕竟嫁个洋人那也是二婚。”关荫跟人家讲道理。

于是人家开始不讲理:“你们要不那么凶神恶煞地冲进去能出那种事吗?”

对于不讲理的人关荫解决办法从来都很单调。

Pia——

那一巴掌直接抽的最佳辩手转了三圈。

“滚,我不跟狗说话。”关荫摇起车窗挥手命令开车。

啊?

“相信我,这帮人只有苟且偷生的勇气没有钻车轱辘的打算。”关荫很不齿这些自诩什么勇士的货色。

就这帮人哪一个能算得上勇士?

他们也只配在为国为民的人面前,鼓足勇气环顾四周发现没有群众的时候才喊一声“老子看你不顺眼就要抹黑你”。

一帮蝇营狗苟的苍蝇永远都只是臭水沟里吃垃圾的东西。

关荫对这帮人的看法从来没偏差过。

这不,在依维柯面前这帮人都只敢仓惶逃窜。

“冷血!”于是微博上又有人给关某人挂上标签。

关荫还点赞:“你要不亲自尝一下啥叫冷血?”

不!

“有本事你把我们都抓起来啊。”那帮人觉着人多势众不用怕。

关荫就问:“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调查你了?”

于是,这帮人集体傻眼。

他他妈的还真敢把几千几万只狗全部关深山老林里。

“你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几个。”关荫把几家律师事务所给提了出来。

无它!

唯其在帝都吃了这家吃那家耳。

可……

“少在我面前说谁不容易,我看到的只有这帮狗轻松地坐在键盘前用脸滚字。”关荫猛批一帮看着是中立者的新闻媒体,“你们给他们说话就是怕收拾完这些人又抽你们,放心,暂时还在计划怎么剥你们的皮,你等我回帝都先把那帮文化界的东西收拾一顿再说。”

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

体育界的一帮人跑过来貌似求救:“那谁被那啥机构给禁赛了你得帮他说句话啊。”

“那是你们的问题,你们这帮人,尤其踢球的打球的这帮人,完全拖着那帮为国争光的运动员的后腿,我们这么大的市场那么多的观众,每年光外国人从我们国内弄走的体育流量就有多少?你们要争气我们完全可以不在乎他们的规矩,自己三十亿人玩都能羡慕死那帮王八蛋,可你们咋弄的?一次又一次伤透了观众的心啊,逼着观众不得不去看一帮洋人在那踢球和打球,放着那么大的主动权我们没法用,现在你又跑来貌似让我给谁出头,实际上就是在搅乱这潭水让有些王八蛋有机可乘,你等着我回来跟你们开会再聊,我看礼部要出个禁止某些王八蛋上网发言的名单,还要出一个禁止一大批王八蛋踢球打球被观众看到的名单——你他妈的辣眼睛啊影响老百姓的食欲。”关荫对那帮人更不客气。

体育界面面相觑着实没有办法。

这时,律师界试图做一次最后反抗。

“我们行话叫正义你根本不懂。”帝都某著名律师事务所批判。

帝都第二著名事务所再批:“不要简单煽动最原始的情绪跟人家对抗!”

关荫想了一下蹲门口回复:“你们管这叫程序正义所以结果正义对吧?我有一事不解,你们信赖的同一个法系里,我记着有个啥啥波的在国外持械是犯罪吧?然后人家咋说的?就是搜查的时候程序不正义所以结果也不正义吧?那我就奇怪了,这一次同样的性质为啥还要算结果是正义的?”

“你不懂这叫灵活运动相关规定。”人家还有这一手呢。

关荫于是跟帝都的群众介绍了一下:“以后大家就盯着这两个垃圾给谁辩护,基本上找这种的大家都要认清肯定是做过啥手脚。”

这可真把人家给气坏了。

你这等于断人财路懂?

“我还管你那个,只要我能把你打成狗还在乎你吃啥牌子的狗粮。”关荫喊话问他老丈人了,“咱们原来用的是这种人的法律血统?难怪到现在老百姓都不服你们的判断。”

三法:“你老丈人提刀赶来了。”

“我老丈人最讲道理了,我估计是你们给这帮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怙恶不悛自罚三杯。”关荫就问人家有没有跟那两个事务所自罚三杯过

这还咋跟他讲道理?

这混不吝打起人来简直不看谁是他朋友。

算了,我们还是跟那两个垃圾算账吧。

“至少那帮人是不讲理的。”三法认为不讲理的人才好对付。

关荫?

那货讲理到只认道理那还咋跟他讲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