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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1 / 2)





  舒宁就一个想法,得亏她喝了绝嗣汤,至少几年内都不用担心怀孕,不然以谢澹对此事的痴迷,舒宁真担心自己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马上就要在这个世界体验什么一胎二宝、三年抱俩什么的。

  平时要演深情,不好拒绝谢澹的热情,终于盼到每个月必来的大姨妈了,舒宁的心里,比春节放假还高兴。

  就这样,谢澹还忍不住抱着她动手动脚。

  舒宁只想睡个好觉,几次拨开他的咸猪手他又凑上来,舒宁不高兴了,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瞪着他道:“你到底还要不要让我睡觉?”

  不得不说,那事的确容易拉近两人的关系,谢澹在她面前越来越放得开,舒宁也可以恃宠生娇不用再只装温柔小意了。

  谢澹见她眼睛瞪得那么亮,知道这是真生气了,笑着赔罪道:“臣有罪。”

  舒宁哼道:“光嘴上道歉有什么用,明晚开始,你去前面睡,我何时叫你回来你再回来,平时都睡不好觉,这几晚不许你再闹我。”

  谢澹想了想,放个诱惑在面前却不能碰,的确也辛苦,就同意了。

  舒宁这才裹紧被子,挪到最里面,睡觉。

  第二天,谢澹去宫里做事,舒宁喊来采菱,把她当心腹似的道:“你去敲打敲打前院的那些丫鬟,别以为我与太傅分房了,她们就可以痴心妄想。”

  采菱笑道:“公主放心,她们没那个胆子。”

  待到傍晚太傅回来,采菱悄悄将公主的吩咐禀报了上去。

  谢澹失笑,小公主还挺紧张他的,一边恼他贪,一边怕他碰别人。

  用晚饭时,连谢澹自己都没察觉,他看九公主的眼神,一直带着笑。

  第101章

  舒宁住在宫里时, 身边的人就都是谢澹安排的,现在嫁进了太傅府,舒宁更无人可用, 根本不可能派人去刺探谢澹的行踪。

  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舒宁还是摸清了谢澹的生活规律,每日谢澹回来, 都会先在前院的书房待一会儿, 短则一两刻钟,长达一两个时辰,有时候他自己待着,有时候会见一些人物,包括大臣、门客,还有一些猜不到身份的。

  作为一个一边谋划篡位一边必须将政事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摄政太傅,谢澹无疑是个大忙人。

  舒宁猜,等谢澹过了刚成亲的新鲜劲儿,他对那事的热衷应该也会淡下来。

  谢澹去宫里做事,舒宁在家闷着也没意思, 便带上采菱,在两个谢家侍卫的暗中保护下, 出门去逛街了。

  在宫里闷了五年,一朝走在人来人往的京城街头,舒宁只觉得这个世界都变开阔了。

  舒宁本身对什么朝堂权谋半点兴趣都没有, 为了做任务不得不辛辛苦苦地演戏,与谢澹、郭荣周旋,比较而言,同是古代环境,她在《皇朝权臣》里面做个小买卖还更自由, 忙也忙得充实。

  经过一间茶寮,里面有个老头在说书,吐沫横飞,一众布衣茶客纷纷叫好,舒宁脚步一顿,然后领着采菱走了过去。

  众人见她一身光鲜亮丽的绸缎,脸上蒙着面纱,身后不但有侍女,还有两个侍卫保护,就猜到她非富即贵,不禁都放低了声音,也不好再讲什么荤话调戏了。倒是说书老头,见有贵客捧场,兴致更高了。

  舒宁听了一场,趁老头休息的时候,使唤采菱去问问老头,有没有听说过葛无忧葛神医。

  说书老头听过,第二场就专门给舒宁讲了个葛神医的传说。

  舒宁就笑了,面纱挡住了她的脸,可那双眼睛也是笑盈盈的,别提多满足了。

  采菱心想,公主是怕太傅大人诓她呢,还特意来问问。

  傍晚采菱就把这事告诉了太傅大人。

  谢澹点点头,若无其事地去了后院的次间。

  舒宁在暖榻上靠着,手里拿了一本话本子,古时候的话本子都很简短,越短内容越精悍,各种奇思妙想不比现代人脑洞小,打发时间还挺有趣的。

  听到挑帘子的动静,舒宁随意地看过去,见是谢澹,她似是想到什么,不太好意思地低下头,眸光如水,娇俏动人。

  谢澹笑着坐到她身边,目光投到她手里的话本子上。

  “这种书,太傅也有兴趣吗?”舒宁闲聊道。

  谢澹笑笑,靠近她的耳朵道:“臣对看书的美人更感兴趣。”

  舒宁立即将书拍到了他身上。

  谢澹则将她按到榻上,压着连续四晚没同床而眠的小公主亲了起来,直亲得舒宁捂着裙子提醒他月事还没结束,谢澹才不再乱动,缓了会儿,他拉着舒宁一起坐好,低头理理衣裳,又变成了道貌岸然的太傅。

  舒宁轻轻呸了他一口,挪到矮桌对面坐着去了,脸上还带着刚刚玩闹出来的红晕。

  采菱端了茶送上来,摆好再退下。

  谢澹倒茶,解了口渴,才目光温柔地问对面的小妻子:“公主今日出门了?是不是一个人待在府里太闷?”

  舒宁点点头,悻悻道:“不过外面也没有我想的那么有趣,街头的东西闻着香,吃起来也就那样。”

  谢澹笑道:“那是公主没找对地方,后日休沐,臣陪公主走走。”

  舒宁挑眉:“太傅日理万机,还有空陪我?”

  谢澹看着她,面容俊美的太傅大人,笑起来眼睛像含了无限柔情:“公主的事才是第一大事。”

  舒宁嗔了他一眼,心里却想,她要演戏应付奸臣,谢澹也要演戏应付公主老婆,大家一起累,谁也没占什么便宜。

  “对了,我的身子养得也差不多了,让葛神医开方子吧。”舒宁假装心思都在重新打开的画本子上,很是随意地道。

  谢澹定定地看着她。

  那目光灼热,舒宁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瞪他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