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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收为己用(1 / 2)

第五十章 收为己用

尽管温筱晚迫切地希望沐无忧能入宫一趟,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倒是沐铭天差了安景过来嘘寒问暖,又从侍卫营多调了些人手来保护芳华居。毕竟第一个遇到刺客的是她,沐铭天怕她有个闪失。温筱晚一脸感激涕零地再三谢恩,心里却急得不行,这么多侍卫围着芳华居,沐无忧就算伤好也没法进来了。不行!明天找桑柔去,必须让欧阳越离开皇宫,而且是当着侍卫们的面溜出去。

第二日,宫中的气氛显得十分紧张,因为欧阳越还没抓到。原本大内侍卫们虽是加强了戒严,但都想着,刺客已经受了柯奕旸一掌,宫里各处又都有侍卫把守,不怕他跑掉,因此并未特别重视。可过一天连人影都没见着,便开始着急了。皇帝陛下龙颜大怒,这皇宫还有没有一点安全感?怎么随便一个人都跟逛商店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皇帝这边龙颜大怒,后宫的妃子们也人人自危,就怕刺客跑到自己的宫殿里来,就算不行刺,自己这闺誉也完了。

宫里最清楚刺客是何人的,就数太后和温筱晚了,于是一大早,温筱晚才坐进轿子打算去打桑柔,却被太后传到了宁安宫。

“哀家听说昨个儿温宝林大白天的遇到了刺客,可有这一说?”

温筱晚一脸诚惶诚恐,“启禀太后,的确如此。”

“温宝林受惊了。你可知这刺客为何要找你?”

“启禀太后,刺客并非找妾身,而是潜伏在禁门处,妾身大胆揣测,他是想行刺皇上。”

“哦?”太后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放松,又客套地问候了她几句,便将她打发了。

温筱晚忙不迭地跑到翠安院,桑柔还躺在塌上做着清秋大梦,被她一把揪住耳朵,叫骂道:“还睡?再睡跟小猪一样胖了!”

其实桑柔一点也不胖,不过这个年代也是以瘦为美,纤腰一束的女子才能算美女,因此这话的杀伤力极大,桑柔立即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连忙摸着自己的腰问,“真的?真的?我长胖了?”

温筱晚直撇嘴,示意桑柔将内侍们都打发出去,她才压低声音问,“欧阳越呢?”

桑柔满不在乎地道:“走了。”

温筱晚怪叫一声,“走了?”

桑柔极大条地耸耸肩,“是啊,我放走了。他长得这么俊,我越看越喜欢,舍不得杀又留他不得,不放还能怎么办?”

不气不气!世界多么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温筱晚深深呼吸几次,终于压下了心头的躁狂,以尽量心平气和的语气说道,“他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大内侍卫都不知道?”

桑柔长叹一声,“怎么会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欧阳越是什么人呐?他可是号称轻功天下第一的踏雪公子。他想出宫还会让人知道?”

可是他躲在草丛里,柯奕旸就知道。这么说来,柯奕旸的武功要比欧阳越高了。这个念头在温筱晚的脑子里转了一转,先放在一边不提,只冲桑柔命令道:“你得让他再入宫一次,再当着侍卫们的面溜走,要不然这宫里永远都是这么草木皆兵。”

桑柔摸了摸她的额头,嘀咕道:“没发热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人走都走了,我还有什么本事让他再回来?”

温筱晚一撇嘴,“少来!你若没把握拿住他,你会放他走?别在我面前装二五八万,办成了姐姐我请你吃好吃的。”

桑柔嘿嘿干笑两声,“我尽量试试。”

温筱晚不再逗留,转身便走,“就当你已经答应了,三天后我要我的芳华居门前不再有加巡的侍卫。”

桑柔坐在塌上不发一语,看着她的眼眸中闪着沉静睿智之光。

正午时分,温筱晚被传诏陪沐铭天用膳。来到乾安宫,沐铭天正焦急地转过来转过去,一见到她,立即紧上前几步,将她搂在怀里问,“昨日遇到刺客,晚儿是否吓坏了,朕昨日实在太忙,没能及时安慰。”

温筱晚有些感动,听说昨天睿亲王缠着他不放,提了不少无理的要求,想必他为了皇权、政治,少不得要思虑良多,还能记得安慰她,就已是十分难得了。于是,她温婉地笑道:“当时身边就有侍卫,妾身不怕。”

沐铭天仔细地打量她片刻,见她言笑晏晏,完全没半分憔悴之感,方放下了心,拉着她入席,边笑道:“朕好些日子没与晚儿一同用膳了,今日特地吩咐御膳房多做几样晚儿喜欢的菜色。”

两人融融洽洽用过午膳,温筱晚便一直在御书房陪着。期间沐铭天处理了一叠奏折,与几位重臣商议了一番修建某水利工程的事宜,沐晨曦来后,沐铭天令众臣退下,似有要事只与他商量。

温筱晚打起精神想听听高层内幕。

沐铭天开口便问,“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沐晨曦拱手道:“臣弟已经吩咐内务府速办,御林军也已安排好,十日后便可启程。”

沐铭天满意地点了点头,朝温筱晚笑道:“晚儿喜不喜欢狩猎?”

啊?怎么说到狩猎上去了?温筱晚一呆,随即道:“喜欢,就是没狩过。”

说得沐铭天和沐晨曦同时笑出声来。沐铭天道:“朕教你。十日后我们就出发去澄州秋猎。”

温筱晚这才知道,原来是秋猎的季节到了。现在已经是七月底,从京城到澄州还有近十天的路程,到了澄州正好是八月下旬,狩猎的好时节。

说到狩猎,现代人是很少享受的了,温筱晚也不免心生期待,神色间雀跃欢快。沐铭天含笑地挥了挥手,沐晨曦忙压着心底的酸意,识趣地退下,留下他二人共享亲密时光。

温筱晚想着要准备些什么,被沐铭天搂进怀里亲吻也没反抗。唇上一阵异样的触感,温温的、柔柔的,她心中一阵躁动,张开了唇邀请他品尝。

恍忽间,温筱晚觉得一阵躁热,瓷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香汗,整个人除了热便再没别的感觉,直到剥得犹如无壳的鸡蛋一般光滑水嫩又无一碍物,还被重重地紧紧地压在某精壮的胸膛和塌褥之间时,才回过神来。

天神,这是个什么状况?

温筱晚混沌的脑子霎时清醒,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沐铭天心情非常好、无比好,轻啄了眼前瓷白细滑的小脸一口,微笑着问,“这是南疆朝贡的情丝,晚儿喜欢吗?”

温筱晚结巴,“情、情丝是什么东西?”

沐铭天边游走双手边笑着解释,“瑞脑里焚的香,可以增添情趣。”

这香味、这香味十分熟悉……温筱晚拼死撑着一点清明思索着,须臾,恍然大悟,“御书房里就燃了这种香。”

沐铭天吻着她道:“是啊……喜欢吗?”